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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麻烦大家让一让。”
一个青衣小厮背着一个大木槌风机火燎的往李初这里跑来,边跑边呼喊着让大家让路,围观的人群也纷纷让开了道,让这个青衣小厮进来。
这小厮的脸上面带兴奋,进来后,二话不说,抬起背上的大木槌,就往这水泥地上敲。
李初傻了……
围观的人群也搞懵了……
就连张老财,更呆了,看着这家伙,此刻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
阿秀也被这一出弄了个措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扰。
嘭……
锤子重重的敲在水泥地上,青衣小厮往地上看了看,咦,没一点儿反应。
那就,再来一锤子。
嘭……
咦,还是没反应。
又是一锤子。
卧槽,李初扔下了锅哨,冲着这家伙就是一记飞毛腿。
尼玛,刚打好的地,这才刚干透,你就来破坏,幸好是木槌,威力不大,这要是镔铁锤,几锤下去,这水泥地岂不是要破了。
玛德,简直什么人都有。
李初正想找是那个家伙搬开的树干带人闯进来的,现在一看着家伙的架势,分明就是这货,准没错了,还特么那锤子来敲,多大仇,多大恨?
待这个青衣小厮起来了,李初一看,嘿,居然还是认识的。
上前天,这小厮还在李初这叫了一盘辣椒炒肉,用个食盒打包带走的。
李初跑过去,抓着这小厮的衣襟,这家伙年岁恐怕还没十八岁吧,瞧这脸上一粒一粒的青春痘,还有这惊恐的表情,呵呵,李初把这货给扔在地上,捡起了地上的大木槌,笑嘿嘿的靠过去。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
就跟一条受惊的野狗一样,不断的哀嚎、鬼叫,身子不断的往后挪动。
“你说我想干呢?呵呵。”
李初抬起大木槌,就是一锤子下去,打了小厮的两腿之间,的泥地上。
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
真晦气!
将锤子一丢,回到小推车边,拿起木盆,到河边打了一盆水过来,泼洒在这青衣小厮的身上,也管不得冬天不冬天,反正是不能让这尿骚味影响到饭肆生意。
这青衣小厮,也不过是个跑腿的二狗子,这出主意的人,多半是他后面的东家或者主人翁,李初到现在,得罪的,似乎也就是那个张老财了。
张老财,呵呵!
咦……
这群人在干嘛?
刚才还在围观的人群,有几个人不顾冬天寒冷,居然爬在了水泥地上,就爬在青衣小厮用锤子锤过的地方,瞪大眼睛在看,在研究。
“方才捶打的明明就是此处,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么大个锤头,三锤打下去,即便是石头,也会崩裂,这泥巴做成的地面,怎么就这么一点事都没有呢,真怪哉。”
“是不是小初这两日悄悄的将这地面换成了石头了?”
“不像,那日小初用泥巴石块铺就的时候,老朽就在一旁看着,此时这地面,跟那日铺完之时,除了色彩方面有些变化外,这无论是形状还是未知,都如那日一般,毫无任何的变动。”
“我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人群中一人惊呼道:“这与那石灰差不多,石灰中掺入水,能摸在墙面上,一两日就能干透,而且质地也比较坚硬,莫非此物,便是同石灰一样,初始为泥浆,只待干透,就能非常的坚硬?”
“石灰我们知道,只是石灰一掐就碎,哪里有这里一样,简直比石头还硬。”
“石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人群中又有一个人高呼道:“此物当真霸道,未成形是如泥,成型后坚不可摧,这,这,此物要是用来守筑城墙,建造堡垒,这简直就是……”
那人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渐渐没了下文了。
那是一个劲衣大汉,三十多岁,络腮胡,长得非常魁梧,而且此人眼神非常的犀利,给人一种如寒芒的感觉。
这人,不简单。
但这份见识不谈,李初观他言行举止,绝非普通农户,倒是有种后世当兵的军人感觉!
对,军人,绝对错不了。
李初暗暗留个心眼,心想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北宋的军中出来的人,还是这京西北路的巡检?
如果是军中的人,或者巡检,为什么穿着普通的民服,而不着兵甲?
“好了好啦,也就一块泥地而已,犯的着让大家都围绕这,如今正是饭点了,各位乡亲街商们,你们食饭了没有?
小店经过两日休整,今日重新开门营业,还是之前那个味道,还是独一无二的炒菜,当然,价格也是之前那个价格,还请各位叔叔婶婶们,多多捧场哈!”
唉,散了,散了吧。
不提价格还好,一提这价格大家伙立即白眼了。
你说,前两日,附近的街坊,都被你这美味的油烟味,都能直接空白米饭下菜,弄的大家伙都想来品尝一下这美味,结果一看的价格,两百文,算了吧。
都是朴素的农民,钱本就不够花,200文去吃道菜,太奢侈了。
张老财也隐匿在人群中,随着人群悄悄的离去。
那马东财,到了这里后,眼睛却一直溜溜的看着滍水客栈,看着从客栈中进出的人数,在张老财的招呼下,两人一同离去了。
李初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