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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融将这杜蕾斯认真收好。◇↓,
这东西,就是最好的铁证,各方面证据在一起,李初这个造反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得想个办法,找人跟李初接触一下,以这事威胁其交出这东西的生产方法和工具,没交出东西前,不好直接治罪,这事倒是需要细细再斟酌。
当即,从一旁的小吏身上,拿出一瓶药来,后者立即会意,快速的将这妾室抓住,掰开了她的嘴,郑融将里面的毒汁灌入了进去。
毒汁入肚,这妾室脸色惊恐,浑身猛然一抽搐,嘴中涌出鲜血,没一会儿,就垂下了脑袋死了。
“罗县尊之妾,因罗县尊暴毙一事,深感愧疚、自责,无法原谅自己,埋怨自己,现已服毒自尽,追随罗县尊而去了。”
郑融这边将整个屋子收拾一下,又将罗县尊的尸身摆正好,盖上了棉被,带着人将这妾室的尸体抬了出来,通知罗县尊的正室,让其处理两人的后事。
出了县衙后,郑融立即带着手下的人,快速的赶回颍昌府提点刑狱司。
这才刚出了东门,提点刑狱司的甄校尉就带着人匆匆忙忙,这才赶到襄城县。
城门口,郑融与这甄校尉对视一眼后,冷哼一声,两人皆快马加鞭往不同的方向赶。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城门口,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文士牵着一匹小毛驴,避让着这进出襄城县的郑融和甄端。
“提点刑狱司的人?看这神色匆忙,一波又一波的,莫非县中发生什么大事了?”
连晋牵着小毛驴,带着疑惑,走进了襄城县中。
他没有立即赶往县衙中,而是在县衙附近处,寻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这奔波赶路了近一个月,整个人风尘仆仆的,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好好的吃了一顿饱的,这才叫来了小二哥问:
“最近县城中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小二哥见这文士颇为儒雅,又是开封府口音,不过见到只是问城中的趣事儿,也不疑有他,当即说了几件在襄城县的趣事儿。
连晋一副很认真的在听的样子,思绪却已是飘乎其外。
他也表现的很有耐心,甚至不时时发表下自己的看法,又叫来酒水与小二哥打趣着,这交谈来交谈去的,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酒楼的掌柜见这桌不时时添酒,对小二哥与其聊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谈论来谈论去的,也不见小二哥提到什么大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跟提点刑狱司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倒是听到了一件在汝坟镇发生的惊奇事。
一个铁做的房子能自己动?
前不见牲畜拉,后不见人力推,而且速度还很快,威力还特别的巨大,就这样一撞,就能把一栋三层楼高的房子给撞的垮塌?
嘿,他还真从未听过这样的事物,倒引起他的好奇。
店小二说完这个后,又说了一个铁房子。
这次的铁房子,更加像是一个铁盒子,四周用透明的琉璃装裱,还是能自己动,而且比前面那个铁房子还要快,关键是,这个运气的好的话,能在南门渡口对岸,看到。
有几次,就停在哪里。
琉璃装裱?
连晋眼中闪过一抹贪婪,随即神色如常,这小二哥,只怕是吹牛吹大发了吧,琉璃,又岂是你等普通人能拥有的,更别说还是透明的,装裱一间房子那么大的地方,这得多财大气粗啊,真若有这等宝贝,早就轰动天下了。
这件事,连晋只是一笑而过。
从店小二这也听不到什么消息了,连晋付钱结账,又扔了笔小费给这个小二,吩咐其若是镇上有什么新鲜事,记得随时来报。
出了客栈,连晋往县衙方向走着。
看样子,只怕这牵扯到提点刑狱司的事才刚发生,未传入民众耳中。
那提点刑狱司的人形色如此匆忙,多半是了,暂且静观其变就好。
县衙的府外,已经被提点刑狱司的兵丁给掌控,从县衙路过,只是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即就被门前的兵丁斥责驱赶,这越发越让连晋肯定,这县衙内,绝对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否则不至于让提点刑狱司的人控制门口。
将疑点按压在心头,连晋又将襄城县整个都逛了一下,又去了一些酒肆、说书的地方喝喝酒,听听书和曲,听着各路百姓谈天说地,不知不觉中,已经对这个县城摸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待到临近黄昏时,提点刑狱司的人撤去,县衙内这才有消息传到县城内。
罗县尊暴毙。
顾及了一下这位罗县尊的面子,县衙官府对外宣称的是县尊大人劳累过度,又喝了点小酒,一时过不来气殁了。
坊间却有流言,说的是这位罗县尊是房事过度,死在了小妾的肚皮上。
没过多久,就有官差将这些散步流言的人给带走了。
如此,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更加加剧了坊间对这件事的好奇,越来越相信这罗县尊真的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因为这罗县尊平日就是一个好色之人。
听的差不多后,连晋也起身,回了客栈。
夜晚,杨康和阿宁已经睡去。
阿秀,也被李初拖着,忍不住困意先睡着了。
夜,很沉,也很安静。
李初坐在四方桌前,沉思着。
他的面前,放着前些日子写下了阿秀等人愿望和目标的那张纸。
阿秀想要家人开心,过的好。
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