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间里,心想着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回去,我不在他们应该都要担心死了,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而唯一能带我离开这里的人,只有他!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带我逃离这里,或者传递消息出去也未尝不可,思索到这,我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而被我故意隐藏在心底的伤疤,我不敢想,不敢触碰,因为,这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重,带着浓郁酒气的身躯覆盖在我身上,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沈沐琛,别闹。”
我困乏的厉害,不耐烦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见推不开他,我索性就不管了,每次都像喂不饱的狼,这丫的xing欲怎么就那么强。
覆盖在我身上的身体一僵,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诧异的睁开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你是谁?”我冷声反问。
“他已经死了!”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我恨恨的推开禁锢住我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我推他他反而更靠近我。
“陆子虞,别挑战我的耐心,躺在我身下,你心里难道还想着别的男人?”温溯阴鸾的声音在我耳侧想起,“他碰过你哪里呢?”
温溯饶有兴趣的曲起手指流连在我身上。
我恶心的躲开他的手,手脚并用的推开他,他顺势压住我的双腿,挺入我双腿内,双手手腕被他捏住推至头顶。
“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身体,对他的触碰厌恶到了极点,胸口没由来的恶心。
“放?怎么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伴着浓郁的酒气,他喝醉了?我皱皱眉,不悦的说道。
“要做就快点!”
此刻,我已经不挣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在赌,赌我的不挣扎会换来他的厌恶,果不其然,温溯突然从我身上退了出去,顺势打开房间里的灯,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紧跟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抓起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勾着唇,可笑道,“很好,会用激将法,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骨气。”
说着不由分说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出房门,往楼层的最后一个房间走,那个房间我知道,就是放着冰棺的那一间,大半夜的他把我带那里去干嘛。
我心底没由来的恐慌,却也带着几分好奇,很想看看那个爱着沈沐琛的女人,思付间,温溯已经将我摔进门内,既而重重的关上门,他并没有进来。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冰棺内尸体的白鞋底依旧对着我,我紧了紧双拳,心里怕的不得了,脊背处早已冷汗淋漓,犹豫间我只好缩在角落里,离那具冰棺越远越好。
我知道他是在惩罚我!
我不是不害怕,可这会害怕也没用,除了接受和面对,我甚至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寂静的夜太可怕,越是紧张意识就越是清醒,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撞晕过去算了,恍然间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冷汗浸透,全身更是冰冷到不行,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的。
他准备关我一夜吗?
有这样的认知,我用力的掰着自己颤抖僵硬的手指,又往怀里搓了搓让自己不安的心能好过一点,尽管如此,依旧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
我不敢回想,甚至不敢想,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敢想,我用力的甩甩头,绷着神经警惕的望着房间的周围。
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一夜,不过就一夜,陆子虞你可以的,嗯,你可以的!我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手,我以为我缩在角落里就会没事,就可以粉饰太平。
愕然间,一个轻微的响声从不远处传来,我浑身一凛,倒吸一口冷气,神经跟着全部绷紧,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着冰棺里的尸体。
难道要诈尸?
“咔——。”
“啊——,救命啊!”
我反身猛敲房门,一下比一下重,期间不期然的回头盯着身后,我都感觉有道呼吸在我耳廓喷然。
“温溯,你个混蛋,你开门,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语无伦次的大声喊,手脚并用的踹着门,可门外一点响声都没有,而我身后却传来“咔咔咔,踢踏踢踏”的声音。
呼吸滞带间,一道轻微的响声自我身后响起。
“你是……谁?”
我猛地瞪大双眼,毛骨悚然的笔直着僵硬的身体,冷汗簌簌从我身上冒出,我猛吞口水,牙齿死死的咬着唇,头皮阵阵发麻。
起尸了?
“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我以为我会晕倒,可我的意识却清醒的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捂住我尖叫的嘴巴,凉透的呼吸在我耳廓吐洒,我吓得魂飞魄散,猝然一头撞向墙壁,我刚动一双手就拉住我的身体,阻止我向前。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吓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缠我,不要缠我。”
我语无伦次犹如惊弓之鸟,吓的花容失色,恐慌间,我身后的声音突然对我说道。
“我是人!”
“人?”
我结巴着反问。
“嗯。”
说话间那“人”已经放开我,我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惊魂未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