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候你们用了这个白银来换取铜钱,等于是用同样的物资,可以多从我们这里换取多最少两成的物资。也就是说本来换取一百石的粮食的钱,那可以多换取二十石。”
拔灼立马眼红了,如果是这样他们花费同样的钱,可以多换取百分之二十的物资,那意味着可以多养活百分之二十的人口啊!多养活百分之二十的人口,那意义无比巨大,傻子都明白这里面意义有多么巨大了。
“好啊!这帮唐人,真是不讲信誉,见好处就上啊!之前银价下跌的时候,居然想要尽快把包袱甩给我们。可是现在上涨了,居然又指望着捞钱了。这帮混蛋,真的是以为我们突厥人好欺负啊!他们真的把我们突厥人当成了傻子一样愚弄。哼,幸好我聪明,不然我还真的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这下,他们原来是银价上涨了,那我更是要尽快交易了。而且接下来银价还有不断上涨的趋势,这样我们可真的是赚大了。如果按照之前的估算,一两银子价值一千文钱,那我等我实际交易之后,可以获得更多的铜钱。哪怕上涨了两成,那我可以多换取两成的物资,那我们可以多养活两成的人口。按照这个比例,我们薛延陀可以多养活最少五六万人啊!如果是老弱妇孺,甚至可以多养活十万人。十万人的物资,我可不能够就这么轻易丢了。如果我能够多换取两成的物资,多养活两成的人口,那我在薛延陀的地位一定是飞速成长,那个时候我的继承人的位置可以绝对的稳固了。唐人,亏本了就想要甩给我们,赚钱了就想吞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拔灼想。
那个书吏张鹏骑着拔灼那匹宝马离开了,不过他骑着宝马很快来到了时不凡这里。
“时员外郎,我已经按照你的说法,把你要告诉拔灼的消息告诉了他。而他还送给我一匹好马,你看……”张鹏说道。
时不凡看了看这匹马,虽然他不懂得具体相马,可是他也是在乡下有过了不少“马耕”的经历了,见过的驽马很多。这匹马明显比起那些驽马高了很多,甚至神骏了很多。光是从马匹的精神头都可以看出来这匹马比起那些驽马好了很多很多,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了。
“好,这次你班的很好。接下来,这匹马交给我来处理好了。我写个条子,你可以去秦氏钱庄领取一百贯钱。接下来,你把刑部的差事给辞了吧,自己去做一些生意,好好过日子吧!”时不凡说道。
“时员外郎,为何……”张鹏问。
时不凡说:“哎,你在朝廷,已经没有任何前途了。虽然上次我能够帮你一次,可是……嗯,我帮不了你了。你在朝廷,已经没有了前途,所以还是好好的去过日子,做一些生意也许前途更好。”
张鹏马上激动地说:“时员外郎,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要被朝廷砍了脑袋,甚至我老婆孩子也都要死啊!”
这个张鹏,也就是原先李世民钓鱼执法那个司门书吏,李世民通过“钓鱼执法”把这个司门书吏给抓了,差点被砍了脑袋。如果不是时不凡出来,他恐怕必死无疑。虽然他恢复了职位,可是却任何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有前途了。甚至司门部里面的人也都鼓励他,不愿意和他一起了。因为虽然他躲过一劫,可是他算是在李世民那里挂号了,没有人会愿意提拔他,何况他背后也都不是什么大人物,更没有人愿意帮他了。
直到不久之前,时不凡来到了这个司门部,这才再次见到了他。他马上过来感谢时不凡,而时不凡也都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收取那个“贿赂”。因为他老婆孩子都病了,根本看不起病。他那个令史的收入并不高,古代的政府不入流的公务员收入很低的。各种正式官员的福利根本无法享受,各种收入很低,这个时候老婆孩子病了,那也都看不起了,只能够保守的拖延,这才让他有了受贿的想法。不过这个是钓鱼执法,让他逃过一劫,可是之后也都没有了前途。
不过,时不凡自从在这个京畿地区搞了那个医疗互助之后,他成功的通过医疗互助免费看病,并且要采访费用报销了一半,他老婆和儿子同样恢复健康。他非常感激时不凡,认为时不凡不但救了他的命,还救了他老婆和儿子,让他一家恢复了。虽然不是时不凡亲自看病的,可是却同样是时不凡制定了好政策,让他老婆儿子不用病死,算是有恩了。
不过时不凡劝说他离开了,因为他在朝廷官府里面是不可能有任何前途了,没有人敢冒着得罪李世民的风险去提拔他。虽然李世民未必不在意,可是李世民毕竟是皇帝,谁知道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想起这个事情?权力让人变态,而皇帝这个掌握天下大权于一身的人,更是让人害怕。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那也不可能去冒险提拔一个的罪过皇帝的人,和他也不是什么能力惊人的人,只是一个普通小书吏,没有多大的才华的,也都没有必要了。
所以时不凡认为他在朝廷已经没有了前途,不如尽快辞职去做一些生意,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前途。
“你把职位辞了吧,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何必要在朝廷这里吊死?在朝廷这里不上不下甚至有可能一辈子没有前途了,不如尽快换一个地方,这样说不定混的更好呢?换一个生活的方法,也许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