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开始给李世民介绍,如何才能够保证国家不分裂。
“皇上,这个世界上任何天下动荡分裂,尤其是地方藩镇的分裂,最基础的根基也就是在我们目前的耕种粮食。因为全国百姓都是耕种粮食,意味着大家完全是在自给自足,并没有互相依赖。而我们百姓自给自足,自己生产了除了少部分交税之外,都是自己使用。而全国如果都是如此,那哪怕有一些地方诸侯分裂,那这样其实对于地方诸侯来说并没有任何差别,都是可以用来养兵的。并且别的地方的百姓也都并没有感受到切肤之痛,因为他们依然是如此自给自足,好像别的地方分裂了也都和他们无关系,所以并不会因此感觉到切肤之痛。而那些分裂的地方,百姓生活也都没有任何变化,自然不会感觉换了一个统治者也就有什么区别。”
“而我们如果能加强大家的依赖,比如说如果江南专门负责种植粮食,供应全国需要。而北方可以考虑种植各种经济作物,包括通过交易各种奶制品,运送到南方可以让南方百姓也都品尝到奶制品。再加上北方各种经济作物等等,完全可以供应南方那些需求。而如果这样大家都习惯了,那这样必然会互相依赖很强大。全国进行分工,不同地区负责不同的行业,甚至负责不同的职责,那我们可以让各地百姓都互相依赖。哪怕有一个地方造反了,那百姓会骤然失去别的地方所提供的各种物产,然后他们的生活会受到严重影响。一旦一个地区的百姓习惯了吃奶制品,或者是习惯了各种依赖上别的地区的生活,那这样也都不适应,最后反对分裂了。”
“如果江南负责耕种粮食,一点江南叛变,那我们北方的百姓也都会深受其害,这样他们会拼了命的支持朝廷去南征。而如果是北方有一部分地区叛乱,那朝廷可以切断别的地方的物资对他们的供应,那他们内部也都会生活方式骤然改变,然后为了恢复过去的生活方式,那他们肯定会拼了命的反对分裂造反,那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世民也都眼前一亮,时不凡这个方法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如果各地之间按照国家的统一规划进行各种分工,有些地方负责种植粮食,有些地方负责耕种各种别的经济作物,甚至各种的产业分工之后,那这样当地的百姓会互相依赖。全国各地的百姓都会互相的依赖于别的地方,而别的地方也都会互相依赖,这样等于是把全国各地都彻底的绑在一起。一点谁离开了这个大体系,那他们会骤然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别的地方的供应的物产。而别的地方失去了这个地方的供应,那也都会生活方式骤然改变。这样对于百姓可是切肤之痛的,他们为了回到过去的生活方式,也都会支持朝廷尽快平叛,主动出钱出力去平叛。至于叛乱的地方,失去了别的地方的“特产”,那百姓生活会陷入困顿,生活方式严重的改变。这种生活方式严重的改变,会让他们对于叛乱者非常不满,这样他们反而会欢迎朝廷过去平叛。
这样别的百姓支持平叛,那些叛乱地区的百姓也都会反对叛乱,这样里应外合,足以能够保证叛乱尽快平定。而一旦加强了互相的联系,那这样地方的野心家也都无法叛乱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国家之内早就拧成一股绳,离开了谁也都不行。
“皇上,过去我们天下叛乱都是因为我们没有进行完善的分工,这样我们各地叛乱可以很容易的形成割据。而别的地方的百姓没有切肤之痛,自然对于这些叛乱不无不可。可是我们这样的分工,让各地百姓拧成一股绳,保证了各地百姓可以互相依存。一旦任何一个地区叛乱,任何地方的百姓都会有着切肤之痛,那我们的百姓都会拼了命的支持平叛,恢复过去的安稳。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一个诸侯叛乱,哪怕全国几个诸侯一起联合起来叛乱,那也都很难成功,因为互相已经依存非常严重了,任何地区也都无法离开别的地区生存,所以几个诸侯联合起来造反,那也都肯定很难。”
时不凡这个方法其实也就是后世很多国家常用的方法,通过加强各地之间的联系,加强各地区之间的经济依赖,保证了任何一个地区也都无法独立的叛乱。一个个小的经济体可以整合成为一个大的经济体,并且内部进行分工,互相依存,这样大家最后无法分散了。
古代的小农经济的情况之下,这种是由上到下的划分,每一个家庭都是一个经济体。这样的情况之下从上到下的其中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对于下层的百姓来说影响并不大。就好比周朝时期的分封制,一层层这么分封下来,哪怕其中一个诸侯王叛乱,那对于更下层的百姓的日常生活的方式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至于那些百姓对于别的地方的百姓也都没有多少依赖,也都没有多少感情。在这个人口流动不频繁的时代,各地去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刻。也许后世人很难理解古代人对于外地人的感情,因为各地交流太少,互相了解很少,甚至非常排外。
这个不光是政治制度就能解决的,因为生活方式没有互相依赖,那感情自然不深刻。一切生活都是自给自足,没有依赖也就没有感情。各地方之间的感情,那是通过交往才有的。这种交往并非是单纯的个人交情,也是代表了各地去百姓的互相了解和互相依赖。这个实际上只有互相依赖,才是维持友好的根基。如果各地去之间没有任何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