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承下公主之尊后,白瑾一月来都是风光无限至极,偏生在满怀欣喜捕到白萝后,好几日都不曾顺心,每每瞧见白萝的异样眼光,直觉心口作疼
“为何要放开你?阿萝,你是我的。|”
发起狠的白瑾,白萝是如何都抵抗不住,面上颈间都被印上了滚烫的炙吻,双手被压高至头顶,只有一双脚胡乱的蹬着,腕间铁链随着动作,发出阵阵清响。
“唔!放……开!我杀了你!”
好不容易推开了白瑾,气红了眼的白萝便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彼时,二人都是气喘吁吁,互相对视着。
“呵,你要杀我?好呀,你掐吧,用力些!”
白瑾渐渐的冷了眼神,看着躺在身下的白萝,丝毫不将掐在自己颈间的手放在眼中,带着蔑笑看着白萝,似乎真的就等她下手了解。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白萝煞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决然,掐着白瑾的脖子便多了一分力。
微扬起头,白瑾说话已有几分不便了,却仍旧不急不躁的笑着:“那你倒是掐呀,我告诉你,阿萝……今日我若是死不成,你说什么都得成为我的人。”
她浅勾着艳红的唇,瑰丽的面上满是胜券,低垂的目光,俯视着久久不曾动手的白萝,唇畔弧度愈发的明显。
看着将自己压制妥妥的女人,白萝知道这次是被逼入死角了,她唤了她这些年的阿姐,却未料到头来会走到这么一步,颤栗的手势在重重掐下之前,瞪大的明眸眼角,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阿姐,我……啊!”
随着白萝的一声惨叫,白瑾松开了被她折断的手臂,看着这支方才还掐在自己颈间,威胁着自己的手臂,正以一种诡异的弯折形状摔回榻间。
“阿萝,你真叫我失望,你的这份杀心,终于让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若说再次之前,白瑾还抱着能说服白萝的希望,那么在白萝起杀心的那一刻,她对她的仁慈已经消失殆尽了,对于一个自己爱的,却不爱自己的人,白瑾彻底明白该怎么做了。
微微俯身,毫不怜惜的将白萝因为疼痛蜷缩的身子摆正,十指便袭上了雪白中衣上的花型盘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
“不……要……”
被生生折断了手臂,白萝疼的额间满是细汗,惨白无血色的唇,轻轻的颤动着,目光涣散的瞳孔中,她越发看不清东西了……
晨间,白瑾一反常态的并未早早起身,唤来下人,隔着朱色的牡丹帐幔,轻声吩咐道:“去准备早膳。”
慵懒的声线多了一分几不可闻的妩媚,不过刻意压低的声音,终是吵醒了同枕的人,看着白萝缓缓睁开眼睛,黑幽幽的瞳孔无神,白瑾便冷笑了一声。
“可还疼?”
也不知是问被折断的手臂,还是……
见白萝不说话,她反倒心情更好了,捏着白萝小巧的下颚,一指落在了唇瓣上,那处被她昨夜咬破了,现下还残留着血丝,看起来还挺渗人的。
“同我说话,疼哑巴了不成?”
“滚。”
岂料白萝就慢悠悠的被她憋出了这么一个字来,白瑾一愣,转而就满面笑意,捏了捏白萝昨夜便唤人来包扎好的手臂,见她吃疼,才收了手。
“阿萝,我知道你耐不得疼,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些,以后听话点,否则……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不幸中的万幸,白萝被拧断的是左臂,对于白瑾,她是真的没辙了,两人单从武力值论起,白萝就差了几倍远,韬光养晦隐藏了这么些年,白瑾可不是吃素的。
白萝在回京的途中没了消息,楚聿安很快就得知了,到底是自己养的闺女,疼了这么些年,哪能放的下。当日梁宓寻他时,是他允了诈白萝离京的,本想一月后,白萝再回来早已大局定成,却不料白萝不见了。
“将军,我们在梧州之时,还跟随着少将军的,后来在酒楼里,却着了*香的道,再醒来时,少将军已不见了踪迹,问了人,分明说是朝天都赶来了……”
冬日的临湖水榭,种满四季莲花的荷池里,泛着袅袅暖雾,楚聿安一袭白袍而端坐矮榻间,擦拭着手中的三尺青锋,剑眉微皱。
“九公主府可派人去查看了?”
白瑾对白萝存了什么心思,早在剑州灯会那年,楚聿安便知了。说实话,梁北辰带着白瑾出现在嵘国公府的第一次起,楚聿安就不喜欢白瑾这个孩子,瞧着分明是个温婉乖巧的,可是那双时而藏着阴狠的眼睛,是骗不了他的。
起初,楚聿安哪瞧的上白瑾这么个小女孩,捧之为帝,只怕枉然。可灯会那年,白瑾的狠绝,让楚聿安意识到,这孩子若是培养好了,做皇帝也不是不可。
不过,到现今,他都是不喜她的。
“启禀将军,九公主府内外布满了高手,我们派去的人……未能进去。”
长剑寒光乍闪,楚聿安浅笑着摆了摆,便道:“看来萝儿定然是在她府中,点些人,晚些时间再去探查,务必进去。对了,宫中这几日如何了?”
到底是不年轻了,在剑州那苦寒之地镇守多年,料定白淳璇的事情后,楚聿安便病倒了,人也添了几分苍老,自白瑾恢复公主身份后,他便很少亲临朝中。
“听闻宫中多了一异人,年方十来岁的少年,正在为陛下诊治,似乎大有起色。”
楚聿安何等精明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白萝找的人,一想到为了卫明贞不惜与他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