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庄的院子中,赵文持剑抱胸,傲然而立。而在另一旁,那个被赵文“野蛮冲撞”跌倒进院子的中年仆人正捂着胸口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嘴角咳出鲜血,一脸骇然之色。
“此为何人?怎的力气如此之大,感觉就像一头蛮牛。”丁坚心里暗暗吃惊,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目前战斗力算是暂时废了。要知道此人当年也是个江湖好手,更是闯下“一字电剑”的名头。赵文肉身的变态可见一斑。
听到赵文的喊话,最先赶到是同样仆人打扮的施令威,他看见丁坚的惨象愣了愣,随即快步走到丁坚旁边扶住他,正准备问话,又是四道身影同时赶了过来,待四人站定后,丁坚和施令威连忙行礼问安,这四人想必就是“梅庄四友”了。
只是这一行礼就苦了丁坚了,本来就是胸口受伤,这一弯腰立刻触动伤势,让其忍不住咳了出来,直咳出血。
四人眉毛一皱,也不管丁坚伤势如何,其中一人对赵文喝道:“贵客临门,主人家自然好酒好肉的招待;但是恶客临门,招待他的就只有刀剑拳脚了。”
赵文瞥了他一眼,见此人又高又瘦,肤白如雪,发黑如碳。如此有个性的长相,定是二庄主“黑白子”无疑了,此人也是四友中最没骨气的一个。眼光瞟了瞟其他三人,赵文瞬间就将他们一一对号入座了,实在是各有特色啊。老大“黄钟公”,年纪最大,须发皆白;老三“秃笔翁”是个矮胖子,而且还是个秃子;老四“丹青生”算是个美男子,长须飘飘,儒雅俊逸。写了这么多,其实只是眨眼之间,赵文松开手臂,抱拳道:“在下此来是想找任我行借样东西,还望四位行个方便。”
一听到“任我行”三个字,梅庄四友瞳孔俱是一缩,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可见他们对任我行的惧怕深入骨髓。看到这里,赵文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这四人在武道上的成就算是到头了,如此大的心理破绽…他们也只能在西湖边养老了。”
黄钟公压下自己的情绪波动,道:“你是谁派来的,难道不怕东方教主的惩罚吗?”
赵文不屑道:“你们只管将我带去见任我行,至于东方不败,他(她)还没资格惩罚我。”
听到赵文这么霸气侧漏的话,梅庄四友纷纷哧笑出声,黑白子更是阴阳怪气的讽刺道:“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秃笔翁符合道:“想来是被家里宠坏的娃娃,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冒冒失失的跑过来,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很高兴,因为赵文的话实在说的太大了,这反而说明他不是大势力的人,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要知道东方不败可是“天下第一高手”,一般稍微有些江湖常识的人就算再不服气,也不会像赵文这样狂妄。同时也为自己刚刚在赵文面前失态而感到羞愤。至于打伤丁坚的事,他们没放在心上,他们自己就能很轻松的做到。可是他们没想到赵文说的是真话啊!所以只能自食恶果了。
赵文现在很生气,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说过,“四个老杂毛,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寻死路。反正这四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杀了无压力。”当然他不经允许就闯进人家门的事,他是不会记得的。
“沧浪浪”拔出剑,赵文剑指四人,“既然好话不听,那就别怪赵某无情。”说完就一剑直刺黑白子。
黑白子大骇,从这一剑黑白子就知道自己不是赵文的对手,慌忙将棋盘举起,挡在身前。可预料中的碰撞没有发生。原来赵文这剑只是虚招,在黑白子有所反应的时候,就偏转方向,全力刺向秃笔翁,谁让这俩家伙他最讨厌呢。秃笔翁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就毙于剑下。此时其他两人也反应过来了,气的大叫,拔剑就刺向赵文。
“哼!”轻哼一声,赵文使出太极剑将这两剑防了下来,并将他们的攻击引向对方,并趁两人动作停滞的瞬间,全力运用辟邪剑法,一剑就结果了丹青生,同时身影立刻后撤,避过了黑白子的偷袭。
稳住身形后,赵文没有给剩下的两人喘息的机会,又杀了过去,以太极剑守,以辟邪剑法攻,在两人的合击下游刃有余,还不时给两人身上留下剑痕。十几招后,见一直被赵文压着打,黑白子有些想退了,这给了赵文机会。本来应该配合黄钟公攻向赵文的黑白子攻击慢了一步,这导致黄钟公被没有牵制的赵文一剑贯胸,而他自己则被赵文反身一脚踹倒在地,然后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把剑。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任我行了么?”赵文淡淡的问道。
“是,是,我带你去,少侠饶命。”黑白子很光棍的扔了铁棋盘,举起手。
赵文回首自始至终就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丁坚、施令威二人,“你们怎么刚才不出手?”
施令威苦笑道:“本来我是准备出手的,不过被丁兄拉住了,他说最后胜利的人一定是阁下,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丁兄的话。他骗我没好处。”
赵文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两人对梅庄四友也不是很忠心。
赵文收起剑,对着黑白子道:“还不带我去!”黑白子立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
看着脚前黑黝黝的洞口,赵文问道:“这就是关押任我行的地方?”
黑白子立刻回答:“是的,就在下面,关押任我行牢房的钥匙就在下面,只有我们四兄弟藏在什么地方?”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