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飞奔过去,想要看看他究竟把我画成了什么样子。
你妹的,这叫画好了?
整大张画纸上,除了一条裙子之外,全无其他!
亲,你其实不是在画我,而是在画我的裙子吧?亏我还保持了那么半天的姿势,连想去厕所的念头都强制压了下去。
小鲜肉还很得意地说:“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
“我以为你在画我呢。”我忍不住实话实说,小鲜肉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美女,我就是在画你啊!这不是你穿的裙子吗?”
他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你画的是我?但你怎么只画了我的衣服啊,我的脸、手、腿呢?”我很不客气地说,难道我的本体就是一件裙子?
小鲜肉打量我一番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太晚了,看不见啊,我只能看清你身上穿的裙子,所以就只能画裙子喽。”他咬着笔道,“美女,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明天这个时候还过来,我帮你把你的脸啊、手啊、腿啊、脚啊什么的给你补全了。你坐在秋千上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我不想草草画了,毁了这幅画。美女,再帮帮忙,好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是动了动,反正最近下班回来也没事,给他当当模特也不是不可以,我又瞅了一眼那画得还不错的裙子,道:“可以是可以,但你画好了,要送我一张。”
小鲜肉显得很高兴:“没问题!”
我并没有问他的名字,等我往家走时,路过一道长满翠绿竹子的小路,我正要去揪一片竹叶,忽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就将我拖了进去!
“啊!”
感觉有叶子擦过脸颊,疼疼的,可更令我恐惧的是,我被人拖了进来!
密密匝匝的竹叶之间,只感觉一道黑影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大声尖叫。
“是我!”
“啊……”就像没响声的炮仗一样,了无生息地消失在我嗓子眼儿中。
我惊魂未定地望着竹叶之间的他。
夜泽。
层层竹叶之间,我看见了他带着笑容的面容,似是也染上了周围的竹叶清香,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清雅、超凡脱俗起来。
“你怎么……”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里,他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唇。
我惊着眸子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散发着微微凉意的脸庞,一时忘了反应。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咬了我的唇一口,便探入我口中,裹挟着我,细细吻起我来。
他独有的气息包围着我,想念几天的人与味道就在眼前,我哪里还想装什么矜持与羞涩,直接让他知道我的火热!
竹子被我们弄得沙沙作响,我也不管会不会吓到路人,只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激烈缠吻。一道光打了过来,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小姑娘,你在里面干吗呢?”
我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我一回头,一个老头和老太太正从外面探进头来看呢!
此时,夜泽还紧紧搂着我,可人来了,他非但没停止,反而轻轻吻着我的耳朵,还恶劣地扫过我的耳垂,让我浑身一酥。
偏偏我是在跟一个鬼接吻啊,我能看见他,但那老头和老太太看不见啊!
我只能保持着古怪地表情说:“大爷,我是做植物研究的,正在研究这竹子的生长状况。”
耳边传来夜泽“扑哧”的一笑,他又埋在我颈子处,轻轻地吻着。
忽然那老太太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古怪地看我一眼,拉着老头儿赶紧走了。
我擦,她到底明白了没什么?!我可不是在自.慰啊!
我的呼吸渐渐不稳,夜泽低笑道:“现在你想研究研究我的生长状况吗?”
他现在怎么越来越坏了?
我被他又“蹂躏”了一番,他才放过我,我靠在他身上,平复着呼吸:“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
简洁的两个字,却让我心暖。我仰脸问他道:“云先生也回来了?”
“嗯。”
其实,我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云毁若是没回来,夜泽也绝不会在这里等我的,还把我强拉进这种地方。
“案子破了吗?”
夜泽将我额前的头发撩到一边:“还没有……想我吗?”
“想。”
很想。
夜泽抵着我的额头:“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本来正是我俩“秀恩爱”的最佳气氛,可是这时忽然飘来一股恶臭。我低头看见一只猫在我脚边拉了坨翔,又挠着土盖着,土都溅到了我身上。
难怪这竹子里的味道有点儿不太一样……
夜泽一眯眼,那猫忽然就拱起脊背,全身毛发竖起,然后“喵呜”一声,转身就被吓跑了。
(猫语:人家只是一只喵,人家只是想来拉坨翔,人家只想把翔盖完再走,你们都让,喵……)
回到家,云毁正用上次从鬼市上买的ipad看《动物世界》,上面正在演两条蛇啪啪。发现云毁喜欢看《动物世界》,还是看他在我电脑上看过一次。后来遇到电视上一演《动物世界》,我就发现云毁特别关注。按他的话说,动物世界可比人的世界精彩多了。我想他如果生在现代,没准儿就是个兽医什么的。
我凑过去看了两眼,这两条蛇就在光天化日里啪啪,丝毫不亚于人的激烈。云毁瞟我一眼,错了开去:“小姿,你身上怎么有股骚味?”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接着云毁又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