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得主动问问看了,话题引到这一步,没有结果恐怕后果不怎么好。
“不准备跟我谈谈林瑶的事吗?”黑眸微转,唇角微勾“不想问些什么?”
从学校到家里了,那张带着情绪的小脸和闷闷的性子把心里想的全都表现到了脸上,他看不出来才奇怪。
“你想让我问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你想知道的,她问你的,或者你怀疑的。”这些都可以亲自来问过之后再做判断。
曾经因为缺少起码的沟通,才让林瑶钻了空子,所以从现在开始慢慢去学该如何换得彼此的信任,那么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开口来问。
问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甚至所有的,你所不知道的都来问,哪怕再过细微,我也愿意一字一句不知疲倦讲给你听,只要你信。
“哥。”君沫直视着男人灼灼的眼眸,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坠入璀璨星空,恍然心惊,呼喊出口才发现尾音里带着一丝轻颤。
“恩。”应下一声却不再言语,等着面前小人儿口中的下文。
“她说这半年,你跟她在意大利。”也就是在我独自一人,没有你的消息,整天惶恐不安的时候,你陪伴在她身边。
微微停顿再度开口,眼目平视,收敛情绪“而且你的伤是因为她。”
林瑶说了那么多话,归结起来无非也就是这两点而已,简明扼要复述出来,要一个结果就好。
墨色眸底划过一丝凛然,果然,如他所料林瑶的确对君沫说了这些,半年前的伎俩用到现在,着实有些笨了啊。
半晌,低醇的声音响起,不是解释不是回答,仅仅只有短短两个字“过来。”
只见他唇角衔着温柔笑意,没有半分退缩的不堪也没有被识破隐瞒的不安,只是和平时一样满目笑意,冷硬的五官散着柔和龙吟倾城。
神色坦荡,毫无躲避。
或许,真的,他没有。
或许,林瑶,真的是在说谎。
君沫坐在原地看着他带着灼热颜色的墨眸,却没有半分动作,哪有这样的,不给答案就跟以往一样,柔情不改,笑意浓郁。
“呵。”君臣无奈摇头,淡笑一声,缓缓起身,清冷的气息骤然靠近,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一双臂膀禁锢,反转抱起朝楼上走去。
楼上,卧室,君沫整个人被钳制在柔软的床上,属于男人的清淡味道扑面而来,在耳侧、眼前、鼻息间肆意游荡。
“你说的我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你的!”可是现在我问了,你怎么又不回答了?
君沫气不过抬手拍打男人肩胛,张口咬在他领口之上,露在空气里的脖颈之上!
“好了。”君臣抬手抚上身下人儿柔软的发丝之上,声音里带着诱哄在耳边轻声出口“我确实同她在一起,伤确实同她有些关系。”
没想到君臣竟然真的就这么实话实说,更何况答案就是林瑶说的那样!君沫猛地抬头,盯着满目墨色的男人,水眸里水光肆意。
说不清,说不出此刻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就像是旱涝至极,心被洪水浸泡,无人打捞,漫无目的,甚至没有方向,不知结果!
“可是。”君臣心头一紧,俯首轻吻君沫含着水渍的眼睛,原来他的沫沫还是这么爱哭啊,双臂撑在君沫耳侧,将她娇小的身形禁锢在身下那一方空间。
“我同她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君臣开口解释“伤就算没有她,也有可能会受。”在那样一个地界,哪怕万般小心,有人想要至你于死地,又有何不可?
这样的回答和刚才的说辞有什么不一样吗?听到耳朵里,不还是一样的吗!
像是读懂了君沫心里的想法,君臣开口出声“对她的事从来都不是我想。”
给予和付出,永远都存在三种情况。
要么主动,要么被动,要么站在原地却因为其他原因的推动,导致其结果从来都不是当事人所愿所想。
“沫沫。”男人叹了口气,言语间微顿“这件事我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但是原因绝不是林瑶想要你去想象和相信的那样,有些事我有我自己的思量和判断,如果你必须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不会有所隐瞒,这件事当时而言你知道与否或许没什么影响,可是对我而言存在太多不同。”
“你可以和林瑶一同去做的事情,我却不能去做是吗?”
在很多事情上,林瑶可以陪在君臣身边,可是她君沫却不行。
“沫沫。”黑色的眸低划过一丝怜惜,她话语中的意思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难道要告诉她真相吗?不,如果可以,他宁愿这辈子君沫都不知道那个君文商口中的真相,哪怕是假的,只要能影响到君沫一丝一毫情绪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尝试。
“是这样吗?”身下人儿明媚的眼眸里全然是询问和期待的颜色,就为了等它现在的一个回答,可是他却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主韩娱]喂养请练胆(gd)。
君臣缓缓闭上眼眸,将人儿娇小的身影紧紧扣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印刻在她白皙微凉的额间,携着满溢的柔情和宠溺,带着隐忍的痛楚和无奈。
如果,非要这样认为的话,便这样的吧,至少比得知真相要好很多。
“君臣,我讨厌你。”贝齿咬上他颈间的皮肤,他能明显感觉到君沫想要用力却到最后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君沫气不过君臣这样的回答等了半天最后得到一个这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