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叶子落对阴十七道,“看来林掌柜真如先前你所料,他是有先料到自已的死局,可为了家中妻儿,他确实是明知自已得死,更明知自已是非死不可。”
阴十七点头转看向绿倚:“林掌柜抓起你的手推他自已时,可有谁看到?”
绿倚点头:“有的!”
确实是有的。
可经绿倚一说,阴十七与叶子落方知那个已死的佳味斋伙计不仅晓得空勾蹊跷,更是目击林掌柜并非是绿倚所推的目击证人。
一个灭口,全然灭了所有线索证据。
绿倚一听,脸色更白了,决然曲膝往脏乱的地上一跪,坚定明志:
“小姐,倘若有奴婢一死,便能解了小姐与阴家燃眉之急的法子,奴婢愿一死!”
自然是不能让绿倚死的。
阴十七这些日子与叶子落、曾品正分三路四处查探,动用了不少关系力量,怎么可能真放任绿倚莫名冤死?
让绿倚安心待在牢里等着昭雪之后,两人便出了女牢,时辰是刚刚好。
一出女牢,引路的狱卒已然等在女牢铜铁大门外,阴十七道:
“烦劳小哥替我传一句话给大人,就说大人的这份恩情,阴骄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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