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加油吧。”
沈玉衡勉强的笑了笑,却是后退了一步,和白大褂拉开了距离。
他也叫沈慈。
记忆之中那个散发麻衣的青年的身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之中,他也叫沈慈,可是他们却从无一处相像。
除了那执拗。
沈家的沈慈一直都是那样的执拗,他认定了自己的真爱,便要不顾一切的去和她长相厮守,他认定了自己愧对花绛年,便要用自己的一辈子来赎罪,他认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改变。
而眼前的这个青年,却有着和那个沈慈同样的执拗。
青年还很年轻,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不屈的坚韧光芒,他仿佛从来不会退缩一般。
执拗的前行,执拗的坚定着自己所坚定的一切,未曾有一刻的放弃。
何其相像?
却又何其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