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韩遂解释道:“当初曹操在讨伐董卓之时,见过孙权一名,说过这么一句话,生子当如孙仲谋。而且不管曹贼有多少个儿子,他也始终觉得孙权才是最好的儿子,你说曹彰能不记恨他吗?”对于曹彰,不应该是整个曹氏兄弟来说,孙权无疑是别人家的孩子,聪明,能干,有手段。
哪怕前脚曹操把孙权骂的狗血淋头,说他千不好万不好。可一回头看到自己的儿子,还是忍不住感叹,要是孙权是自己儿子有多好,自己生的这帮兔崽子,连人家一半都比不上啊!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吃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在这种氛围下,曹彰会酒后痛骂孙权,是在正常不过了。
阎行听了,点头道:“原是这样,只是为何马家至今未有举动?主公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你说到点上了!”韩遂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马腾现在对曹彰是能避就避?莫不是两人暗地里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不过韩遂现在可是想得太多了,马腾哪里是因为和曹彰达成了协议,而是因为人家现在真的不想见曹彰,“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吗?”一等马超回来,马腾就赶忙问道:“曹彰他们说什么了?”
“听说曹贼有意南下,对付孙权,其他的就实在是不知道了。”这个消息倒也在马叉的意料之中,只是曹彰的行为却在马超的意料之外,“爹爹还说那曹彰厉害呢!我看他也不过是个二世祖,那韩遂送的东西,他样样都收,爹这种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马腾气道:“你不担心那是因为你蠢,衣带诏的事情,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坎,我看要不咱们也请曹彰来吃顿饭,探探他的口风。”
“然后呢?巴结他还是把他给杀了?曹贼此人心思多疑,既然他已经对爹爹生了疑心,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曹彰在西凉的时候,把他给扣下当人质,也好去换回弟弟啊!”马超早就不想继续在曹操的手下过活,如今自是千方百计的想要蛊惑马腾造反。
可马腾素来稳重,又怎么可能会听马超的劝?“你不要胡说?咱们如今还没有那个实力,更何况,你前脚扣押曹彰,后脚韩遂就能把他劫了,送还给曹操示好,咱们到时候不就成了倒霉蛋?”
马超被马腾说的没了脾气,干脆什么也不管了,“算了,爹你看着办吧!我练兵去了。“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马腾看着马超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儿子千好万好,偏偏就不是有一个做统帅的料。可他日后又不得不当统帅,一想到自己百年以后,马腾就忍不住一阵担心,当即就嘱咐人去给曹彰送礼。
如今他能做的,只怕也就剩下尽人事听天命了,不曾想,他们送去的东西,竟是全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同时送还的还有一封信。马腾不明所以的打开一看,当即脸色就白了。
“爹你怎么了?”马超见马腾脸色不对,赶忙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马腾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不是,这上面只是一封诏书罢了。”
“诏书?”马超皱了皱眉问道:“莫不是衣带诏?”
马腾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衣带诏。看来咱们不得不给曹贼一个交代了,来人,备车!”
“爹你要干嘛?”马超赶忙拦住了马腾,“你现在去不是羊入虎口吗?”曹彰既然把衣带诏的原文送来了,想必是要深究了,马腾若是现在去,不是送死吗?
马腾不以为然的说道:“没事,他们还在我西凉地界上,不敢对我动手的!”
马超见拦不住马腾,自然只好随他去了,只是末了还是忍不住给马腾多派了几个人手。等马腾到曹彰落脚的别院时,曹节已经等候多时了,“马将军,您这是来谈事情?还是来打架的?”曹节笑着看了一眼马腾身后的士兵说道:“我这儿地小,只怕众位大哥的身手施展不开啊!”
“箫公子误会了,我此次前来自然是商量事情的,你们都给我退下,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既然自己有求于人,马腾自然是放低了姿态。
曹节见状,自是满意的给足了马腾的面子,“马将军请坐。”
马腾自然也不见外,当下就坐在了曹节的对面,“敢问箫公子,不知道曹将军人在哪里?”
“他昨日在韩府玩的太晚了,现在还没起呢!马将军放心,您要谈的事情,还是和我谈比较好。”
马腾思量了一番,见曹节不像再说假话,倒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说道:“那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不知曹丞相给我这封信所谓何意?”说着便把曹彰退给他的那封信掏了出来,递给了曹节。
曹节只瞥了一眼,便说道:“将军认为曹丞相是何意?”
马腾见曹节有意和自己打哈哈,赶忙说道:“还请箫公子转告丞相,我对丞相绝无二心。”
“那你的家人呢?我可听说你那个叫马超的儿子,可是立志要推翻丞相呢?”
马腾一听顿时就慌了,“公子这是从哪里听到的闲话?我儿马超对丞相,自然也绝无二心。”
曹节摇了摇头说道:“这口空说白话,谁不会?马将军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证明这点比较好,否则这事只怕难了。”
马腾倒也不是没血性的人,当即便说道:“男不出公子还想再这西凉的地界上,把我给拿了不成?”若是能让人在自己的地界上把自己给拿了,那自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