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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莫轩没想到的是,当皇帝得知莫轩从黛玉哪里得来图纸时,竟是那样的重视。不仅召来了七王爷义亲王,更是将工部尚书,兵部尚书,以及黄季云都召了过来,共同研究。
几位大人虽说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图纸,但工部尚书却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道:“回禀圣上,这样的,雪橇,制作起来并不困难,若是给臣足够的时间,便是上千辆也不再话下……”工部尚书还未说完,便被七王爷皱眉直接打断道:“现在如何?”
工部尚书很是尴尬的看了看皇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皇帝点头道:“但说无妨。”工部尚书才对着七王爷义亲王一礼道:“这雪橇若不要求精致,王爷可在路途上打造,并不困难。至于明日出征……下官可令工匠们连夜为王爷赶制一辆出来。”
七王爷义亲王好悬没气晕掉!怒道:“一辆够什么?还得爷从京城里驼到西北不成?你只说好不好造,派出能造这玩意儿的工匠与本王随军北上即可!多派点儿,有多少派多少!”
说着七王爷义亲王看着图纸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在雪地里得节省多少战士的体力啊!”兵部尚书也凑过来看着图纸笑道:“王爷说的极是,且这东西想来速度不差!”说完俩狐狸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大捷的希望。
皇帝见此自然心中欢喜,遂狠狠地表扬了莫轩一番,弄得莫轩很是难为情,就像是欺世盗名,偷走了属于别人的功劳一样。皇帝见他那般模样,也不解释,对着黄季云挑了挑眉,便哈哈大笑起来。黄季云也是满眼笑意的看着莫轩,却并不言语。
七王爷义亲王见皇帝与黄季云眉来眼去的,不由得问道:“皇兄何事这般高兴?”皇帝一挑眉道:“有此利器,此战必然旗开得胜,朕不该高兴?”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在将士们即将出发前,莫轩能得到这图纸,皇帝自然是极为欢喜的。
但皇帝心中却也在琢磨着,这林丫头脑子里究竟还有多少东西,心中暗道:看来得找时间好好的盘问盘问这丫头了。今日若非莫轩偶然前去,怕是也得不到这图纸吧?
皇帝正想着,便听到工部尚书苦涩地道:“启奏陛下,这图纸虽新奇,制造却是极为简单,只要拿着图纸,或者只要制造过一次的工匠,就没有造不出来的,这若是传了出去……”说到这儿,工部尚书猛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微臣担待不起啊!”
别说七王爷义亲王与兵部尚书,便是皇帝心中也是一禀,急忙看向莫轩,盯着莫轩的眼睛问道:“这图纸在送进宫之前,你还与谁看过?”
莫轩听工部尚书那样一说,也知道事情严重,遂急忙回道:“启禀圣上,末将得到此图便立即进宫,途中未曾耽搁。”说完莫轩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黄季云,额头都急出了汗来,皇帝便知道他定还有话要讲,遂眯缝起眼睛,盯着莫轩问道:“讲!”
莫轩又偷偷看了看黄季云,让皇帝也不由的看了看黄季云,看得黄季云是满脸的莫名其妙,却也不好开口分辩什么。
只听莫轩犹豫再三终是说道:“然,此图出自林县主,末将不知县主可曾将此图赠与旁人……”说到最后,莫轩自己也不由收了声,实则是黛玉赠图原是好心帮他,他此时之举,却显得有些恩将仇报……
想到这儿,莫轩都不敢再看黄季云,只得低着头看向地面,心中一片苦涩。而黄季云在听完莫轩之言后,再看向莫轩的眼神便与片刻之前大为不同了。
皇帝见莫轩这样,不由得也转头看了眼黄季云,却见黄季云满眼冷厉地盯着莫轩,却是一言不发。皇帝不由在心中暗呼一声:糟糕!
虽说皇帝心中明白,黄季云怕是记恨上了莫轩,此时却也不是开解的时机,遂按下此事,对工部尚书及兵部尚书吩咐道:“此图纸当列为一等机密,谁也不可外传,若外传者,一旦发现便以通敌卖国之最论处!尔等可明白?”
工部尚书,兵部尚书,以及七王爷义亲王与黄季云皆是躬身应是,只莫轩显得有些浑浑噩噩,不知在想什么。
莫轩本想再去城外庄子与黛玉解释一番,或者找了黄季云,黄大学士解释也行,可惜出城他已经没有时间,而黄季云从御书房出来后,仿佛就有意的避开他,竟是寻不到人。
第二日一早,莫轩带着满腹的忐忑与纠结,跟随七王爷义亲王踏上了前往西北的征程。大军的出征,并未给京城百姓带来任何的影响,若一定要说有,那便是增添了一项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在黛玉的庄子上,却因为莫轩临走时的嘱托,多了只挑食,任性,多嘴多舌的鹦鹉。黛玉索性将这让她极为头痛的鹦鹉,挂在了前院大厅中,不曾想没俩月,这鹦鹉竟也学着那些女孩子一起吟诗作对了!
在七王爷义亲王的北伐大军中,有一个特殊的队伍,由莫轩亲自带领。除了七王爷义亲王,谁也不知道这支队伍究竟是做什么的,只当是皇后娘娘的侄子,跟着七王爷前来混军功的。
莫轩这些日子,除了行军,便是带着工匠一路收集制造雪橇的材料,除了防备极少的几位工匠将图纸外泄,倒也轻松。但心中却因当日御书房之事,心中愁闷,故而整日里也没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