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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在贾老太太的暖隔离凑合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给贾老太太请过安,又陪着贾老太太用过早膳,黛玉才返回城外的庄子。
不过那双眼睛,着实哭狠了些,即便熬过冰,瞧着还是有些红肿。林德家的早早儿的便在庄门前等着,黛玉一回来就上下打量,看着那双仍旧红肿的眼睛,就别提有多心疼了。
黛玉却是毫不在意,岔了话题问道:“那赖升家的怎么处理的?”林德家的笑道:“昨儿姑娘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让人把她仍宁国府门前了,之后怎么样倒是不知道。”黛玉挑眉笑了笑,便揭过此事不再提起。
谁知到了快用午膳时,夏守忠来了庄子,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林德不敢怠慢,塞了个荷包在夏守忠手里,请了他在花厅用茶,一边儿命人找来自己伯父作陪,一边儿命人去通知黛玉前来。
黛玉听说是传的口谕,遂也没换吉服,这天气太热,黛玉是一点儿也不想穿那么厚的衣裳,只换了套水蓝地儿镶宝蓝边儿的窄袖曲裾,插了支月光石蝴蝶簪,配了两朵小珠花,两滴水珠似得月光石轻巧的悬挂在耳垂上,脖子上更是带了条东珠项链。
黛玉道花厅时,林忠等人已经退了出去,唐嬷嬷,孙嬷嬷等人陪着黛玉见了夏守忠。
夏守忠一见黛玉通身清爽,平添雅致,很是眼前一亮,再看黛玉的眼睛周围都红红肿肿的,便明白是昨儿哭狠了,尚未消退下去,遂也不点破,急忙行礼笑道:“娘娘说县主久不进宫,甚是想念,命奴才来请了县主。”
黛玉一听这话儿,便微微颦眉,面儿上却是笑道:“不知娘娘近来可好?五皇子可好?皇长孙,可好?”
夏守忠心中一跳,面儿上却是不显,急忙回道:“县主也知道,大皇子去了,娘娘甚是伤怀,好在之前五皇子便承欢娘娘膝下,又是个懂事儿机灵的,如今瞧着娘娘倒是好了许多,倒是大皇子妃近来不太好,连皇长孙都不能照料了。”
黛玉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笑道:“公公请用茶。”夏守忠明悟的端起茶盏也跟着抿了一口,赞道:“难怪娘娘也说县主这儿的茶好,果然是好茶。”
黛玉便笑着吩咐道:“去给夏公公装一筒。”说完见夏守忠瞪着双眼看着自己,不由笑着解释道:“我这儿的茶,都是用竹筒装的,有股子竹子清香,我听喜欢这个味儿的。”
夏守忠想,扯吧,竹子装茶叶,没两日全潮了!黛玉却不给多想的时间,笑道:“不知如今皇长孙由何人照料?”
夏守忠抿了口茶,理所当然地笑道:“自然是皇后娘娘在亲自照料。”此言一出,黛玉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再说什么。只问道:“娘娘可说了让我几时进宫?”
夏守忠想了想道:“县主还是现在就去准备准备,跟着奴才一块儿回去的好,娘娘吩咐奴才来接您,却没说几时进宫。”
黛玉点头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孙嬷嬷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唐嬷嬷却是留了一个五福如意纹的荷包在茶几上,又对夏守忠点了点头方才走了出去。夏守忠将荷包拿到手里捏了捏,便笑着收进了袖笼。
黛玉换了件对襟百花暗纹云锦立领夏衫,穿缕金挑线纱裙,让芷萱给挽了个百花髻,换了套珍珠头面,通身上下虽不见一点儿红色,却显色格外精神的跟着夏守忠进了宫去。
黛玉已经许久不曾进宫来了,原以为皇后这般大张旗鼓的召自己进宫,有什么要事,最初黛玉甚至以为皇后是要责问四皇子的事,可到了宫里,皇后只留黛玉一块儿用了午膳,闲聊了一会儿,便让黛玉出宫了。
皇后既没提起四皇子也没提起五皇子,就连皇长孙也没抱出来给她看看……
黛玉满心疑惑的回到庄子里,黄季云早已在庄里等候多时,见黛玉回来,不等黛玉行礼问安,便笑道:“今日进宫可还顺利?”黛玉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将今日宫中之行总总疑惑讲与黄季云,谁知黄季云听完竟是哈哈大笑。
黛玉很是不满地嘟着嘴问道:“师傅这是笑什么呢?感觉被当猴耍了似得!”
看到黛玉那小模样,别说黄季云,就是隐藏在暗处被皇帝派来的暗卫看了,也觉得好玩儿得很。报于皇帝时,皇帝也如同黄季云般笑得很是欢畅……当然,这是后话。
黄季云笑过之后解释道:“玉儿不必想太多,这不过是圣上的一个态度罢了。”
见黛玉疑惑的望着自己,黄季云心情很好的解释道:“昨儿有人来找你出面为宁国府说情,你不但没有去说情,反而大闹了一场,今日早朝圣上就处置了宁国府,接着皇后便接你入宫,有心人自然会明白圣上的意思,再没人敢来骚扰你。”
听黄季云这般一说,黛玉眼睛亮了起来,仔细一琢磨便也回过味儿来,不由也露出了笑容。
黄季云则是难得的很有成就感,要知道这个学生,打小就不让人费心,能教的东西不多,琴棋书画,琴艺方面有点儿天赋,绘画天赋更是了得,书法方面很是用功,至于棋艺……想到棋艺,黄季云赶紧摇了摇头,不去深思,实在是被折磨得不行。
而诗词歌赋……这丫头完全就是挨着个边儿,就没法存进的!也不知是灵性都用到了绘画方面还是没有用心,但是策论一道很是不错,可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