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却滑落着不平静的情绪。

“这个,就不劳贺法医担心了,我自己的能力,我还是很清楚的。”祁懿琛的眉梢微微上扬着,他敛下眼底的不屑,他的嘴角轻轻上翘,勾起一个魅惑的笑意,低沉地说,“只是我对于贺法医的自信,只怕是有些大打折扣了,要不,怎么想着在我面前叫嚣着要我离开清漪呢?”

“祁总,有没有追到清漪的自信,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也不劳你费心了。”贺明扬像是被戳中心事了一般,有些心虚地低着头,他移开目光,抿了一口蓝山咖啡,第一次觉得原来蓝山也是这么苦的,苦入心脾,他的心禁不住地往下一沉,抬眸,淡冷地看着祁懿琛,冷声道,“既然我们之间达不成共识,那我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贺明扬轻叹了口气,也不意外自己并没有说服祁懿琛打消追清漪的念头,他是怎样的人,业界都给出了评价,他坚持着有自己的想法,执着地追求着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这些类似的评价虽有些夸张,但不至于很失实。

“确实是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祁懿琛微微挑了挑眉,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摩挲着杯壁,脸上露出一副悠闲的神态,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却不容小觑,他闲适地靠坐在椅背上,轻轻点了点头说。

“那就只能是公平竞争了!”贺明扬低垂下头,狭长的桃花眼紧紧攥住祁懿琛的异常俊美的容颜,那里面完整地倒映着他的怒容,他的眸光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惶恐,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咖啡杯,隐隐地却泄露了他的一丝不安。

“ok!”祁懿琛将贺明扬的神态看在眼里,尤其是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惶恐,他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比了个ok的手势,淡冷的眸光凝着贺明扬,似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目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气象,他嗤笑地一声,哂笑道,“贺法医,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我也不会!”贺明扬看到祁懿琛那么嚣张狂傲的表情,他帅气的脸庞已然黑沉了下来,下巴绷得紧紧的,仿佛暴风雨来前的那一段蛰伏期,他蹬地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轻哼一声,怒瞪着祁懿琛,重重地说。

话落,贺明扬蹬地就转身离开,路过收银台的时候,一并给结了账。

而此刻,想到景清漪之前是打算要贺明扬来陪她散心的,而不是第一时间找他,祁懿琛的俊脸顿时阴沉得可怕,深邃的眸子一下子冷冽了起来,让人看着心生畏惧。

侍者瞥见他冷寒的神色,也不敢上前收拾餐桌,只好悻悻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静默无语。

此时,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祁懿琛优雅地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俊脸微冷,犀利的眸子直视着前方,咖啡屋里的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渐渐远去的修长挺拔的身影,让人无法忽略他周身那股凌厉的气场。

衿贵绝伦,器宇轩昂,完美得无可挑剔。

难怪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了帅哥都沦陷了,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去。

直到祁懿琛渐渐远去的背影,身边的声音才消停。

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注,寒气袭人。

贺明扬不由自主地又到了景清漪公寓楼下,抬眼看着她那黑漆漆的房间,强烈的冲动迫使他想要上去,但最终还是强压住内心的冲动,制止了自己这么疯狂的举动,他倚着车身,暗沉的夜色下指尖的光影闪烁。

一根又一根香烟被点燃,直到天明。

*

清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清晨,一缕阳光直射进景清漪的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透过窗户,温暖的阳光照进温馨的房间,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她的心田,顿时一阵暖暖的感觉。

在生物钟的习惯叫醒下,景清漪八点准时睁开惺忪的眼睛,她伸伸懒腰,头疼欲裂,四肢无力,感觉胃被掏空了一样,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出了那个俊逸的笑脸,她使劲地摇摇脑袋,闭上眼睛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睡意,此时,整个血管里流的都是酒精躺在床上,慢慢地回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景清漪就感受到过那种意境。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茶水间,但忧虑而沉重的心情像昨天那天空的阴云。

不安的情绪使唐春又痛苦又烦恼,像一只兔子听见了猎犬的叫声,她轻蹭了蹭低头在接热水的许海城,不安地问:“海城,你说老大今天还会不会来上班?”

“哎,我怎么知道呢。”许海城皱了皱眉,他推了推唐春,接好热水,抬起眼睛,双手摩挲着杯壁,望着那股源源不断上升的热气,让他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闷,这股烦躁劲呀,就像脑子里有千军万马在闹腾,他不耐地说,“你想知道,就去问贺法医去。”

“那你不会问呀,凭什么要我问呢!”唐春跟在许海城身边,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

许海城斜睨了唐春一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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