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跟小宝道歉。”细妹也知道这事肯定有误会,二哥又不是虐待小孩子的变态,也就重重提起,轻轻放下。
云川嘴角微抽,笑容僵硬。
“怎么,二哥你不愿意,我这就去告诉大哥去。”细妹作势要走。
“好好。我道歉。”云川叹气,无奈笑了。心下也窝着火,好你个胤禛,又摆我一道,行,这仇我也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女战士,只听她急急的道:“部长,不好了,一个洋人要非礼孙护士长,您快去看看。”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还有没有纪律了。小兰,走,快领我去看看。”细妹把小宝往云川怀里一放,就跟出去了。
“哼哼!”云川瞧着细妹走远了,这才出声,“小宝外甥,你真真好手段啊!现在你妈妈走喽,咱们继续算账,嗯?”
某四打了个寒颤,瞅瞅自己的小身板,实在难以抵抗,急中生智,这妈妈走了,爸爸不还在屋里休息的吗,哇一声大哭出来,“爸爸救命啊——”
“你!”云川当即气笑了!“好、好,真好。没想到你人变小了,这智商也低了,你!幼稚!”
“怎么了,这是。”听到孩子哭声,屋里的彭石穿急急穿了拖鞋奔出来。
“云川,你不会看孩子。来,给我,真是的。进来,我有事问你,在恩来身边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你们入党的事情也快办好了,好好干,不要偷奸耍滑,恩来人很好,他口才好,你要多跟他学学。”巴拉巴拉就是一通说教。
说到他现在的直属上司,云川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接口道:“这个人我很喜欢。要谢谢石穿哥的推荐。”
“我可没做什么,是恩来身边缺人,你正好没事就去试试,谁知道你就能胜任秘书的工作呢,是你自己的机会,哎,和我才没关系呢,大儿子,你说是不是?”把某四抗在肩上,彭石穿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嘴上还哼哼起歌词来了。
云川瞧着这个模样的彭石穿,心下生疑,便问道:“石穿哥是遇到什么令你高兴的事情了吧,今天看着好不正常。”
“哈哈,没事,没事,我今儿个真高兴。哈哈……”
某四只觉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两爪捂脸,表示,咱不认识他。
“呃……石穿哥,咱能正常点不?难道说是小妹拘束你太紧了?这个不好,女人要宠,也得有个度啊。”云川深深的担忧起这个很不正常的男人来,不是傻了吧。
“嗯,咳。云川啊,我念一首诗给你听啊。”彭石穿把某四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盘腿坐在炕上,脸上表情也一下变得郑重,清清嗓子道:“山高路远沟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云川,你感觉如何?哇哈哈……”彭石穿说罢又高兴的笑起来。
“是主席写给石穿哥的?看来主席很器重石穿哥呢。”云川在心中默念一遍,心眼又一转,笑着道,真心为石穿哥高兴。
“咳。我觉得这样不好,所以我就给改了一下,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工农红军。这样是不是更好。我去找主席的时候,主席正好不在,这诗就是在他桌子上放着的,正好被我看到。”
云川听罢,眉头轻蹙,“没经过主席同意就擅自改,是不是不好?”
“没事,主席是个大度的人,他才不会小家子气呢。”
细妹这边跟着女战士小兰去了军医院,这军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个四合院,给受伤的战士们专门养伤的地方,本来彭石穿也要住在这里的,只是细妹不同意,她好多东西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平常在一帮子大兵跟前她没什么太大的顾忌,那是因为大兵们不懂行,但是这军医院就不同了,里面有很多优秀的大夫,她可不能冒险。
进门就看到一个洋人捉着孙惠娘的手不放,而孙惠娘正背着细妹低头站着,所以细妹根本没看到孙惠娘的表情,还以为她被羞辱了,急急赶上去就道:“你是哪个,敢来三军团驻地撒野,给我放手,人呢,你们都是死人啊,咱们的女战士被欺负了,你们就这么看着?还是不是爷们!”细妹厉眼扫视了一圈围着看的男战士们,很恼怒道。
“夫人,不是这么回事。”李云龙胳膊上绑着吊带从人群中钻出来,一把拉住细妹,把她拉远点。他本来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冷眼看着,看孙惠娘那个女人怎么作的,他没想到会有人叫了细妹过来。这会儿看细妹不明所以的就冲上去为孙惠娘抱不平,赶紧出声阻止。
“好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看着咱们的人被一个洋人欺负你也不管管,我、我抽死你算了!”细妹说着就四处找家什,真准备抽李云龙一顿。
“夫人呦,我的亲姐姐。你先等等啊,听我说完。”李云龙这个冤啊,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又不是傻子,才不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你装什么好心!我的事不用你管。”孙惠娘蓦地转过身来冷冷道。
“啥?你说啥,再说一遍?”细妹有点不敢置信,这女人……真、真气死她了,细妹脸色登时就变得很难看,“好,算我多管闲事。小兰,咱们走。”
“部长,不是那样的。您别走,您走了,孙护士长怎么办啊。您别听他们的,事情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