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自己想了一个‘二’的哲学,有没有这个事。”想到这个“二”的哲学,细妹就想笑。阎老西此人会不会也“二”呀,真想亲眼见见。
“不要小看他的这哲学那哲学的,他就是靠着这些才能屹立不倒。”
灵口,晋绥军总部行营,布防会议。
“对于接下来的布署,各位胞泽有何高见哩,都说说,各抒己见嘛。”坐在首位上的一个戴着草帽的人如是漫不经心的道。
“主任,靖国以为我们当退守。”阎百川的心腹爱将王靖国率先起身道。
“敢问王军长,退到何处为好呢,是汾河,还是黄河?”坐在他对面的军官当即就站起来讥讽道。
“现在不退还能如何呢,难道要把家底都打光才算抗日吗?我不同意。我们把家底都打光了,到那时就只能任人鱼肉,情况会更糟糕。”和王靖国坐在一排的军官也站起身道。
“一味儿的退守不攻,一定会助长敌人气焰,到那时我军要怎么办呢,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打仗打的就是气势!”对面的一个军官当即反驳。
“可是中央军至今未到,我们没有援军啊。”坐在最末位置的一个军官小声道。
“没有援军就不打了吗!”第一个持反对意见的军官又强硬的说。“小鬼子都跑到咱们头上撒尿了!你们能忍,我不能忍!这仗一定要打。”
“打!我们不能人家打了我们左脸,我们再把有脸伸出去欢迎别人打,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军人吗,干脆我们都脱了这一身军服去种地吧。”
“各位胞泽不要动怒嘛,大家各抒己见,啊,要心平气和。”坐在首位的男人又说。他一开口,刚才还是暗火熊熊的会议桌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还是让主任决定吧。”王靖国对着他的主任笑着说。
“是呀,还是主任说了算,旁的人……哼!”
“这仗啊,还真的不好打……”
“报告,主任请允许我说几句话。”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凝固了。
阎百川亦心有不悦,不过他一向不提倡随意生气,养身养神才好。
“姜贞玉,姜旅长,还是您一手提拔出来的呢。”坐在阎百川身边的参谋长赶紧提醒道。
“哦,是他呀。你不在前线,怎么回来了。”他慢腾腾的抬起眼皮道。
“主任,我旅全体官兵都要求抗日,我姜贞玉愿意亲自带军前往杀敌。”他一脸正气,说的慷慨激昂。
“此事要从长计议。你先回去吧。”
“主任您一定要答应,今天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
“你这人怎么耍无赖呢。”王靖国走近姜贞玉训斥道。“难道只有你是爱国之人,我们这些将领都是胆小怕事的,难道在你姜大旅长的眼睛里,只看到自己,而看不到汤、陈、马、刘等等这些沙场老将!”
“当然不是。”姜旅长立马反驳,“属下自是比不过那几位将军,就是王将军您我也是比不过的。可是我至少不会弃城而逃!不像某些人。”他意有所指。
“你……哼,主任您看?”王靖国直接转脸去询问阎百川。
“此事让我再想一想,不急。八路军,中央军不是都还没到吗。我累了,去休息。你们也散了吧。”
“主任,**副主席周先生到了,您看?”朱参谋长小声在阎百川耳边道。
“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去,马上接见,不可怠慢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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