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还怀着孩子,要清醒过来。”老滕看到彭石穿的手势,试图用话语吸引细妹的注意力。
有大胆的来围观的看客,也帮着说话。还有小声议论的:“黑猫不祥,我看这漂亮女人是中邪了。”
“谁家有黑狗血,赶紧的回家去取,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不能这么就没了。”
细妹不看,不听老滕说话,就只看着彭石穿笑,“脏,洗洗,等我。”就又往河边走近,眼看细妹就要往下跳。
彭石穿再也顾不上什么,猛开枪打聚在一起的猫,一时都是猫凄厉的叫声,枪声。
那些猫都疯了一样往彭石穿身上扑,抓破了他的脸,他的手,他的衣服,可是他觉不出疼来。
因为此时细妹眼中红光大盛,忽然就跳了下去。
“细妹不要——”
甩开一只扑在他脸上的猫,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由于跳下的冲劲和他们自身的重量,一下,河水就将俩人淹没。
老滕赶紧对跟出来的士兵下令:“会水的都下去,快,快。”
“扑通”“扑通”一连下去几个。
老滕自己是旱鸭子,只能干紧张。急得在岸上大喊,“找到没,找到没。”
由于不是汛期,河水下去了,距离河岸有一丈高的距离,老滕趴在岸上往下看,整个身体都要探下去,一个晃神,差点就掉下去,要不是他身后的小兵机灵,一把拉住他的衣裳,他就要先细妹彭石穿成水鬼了。
彭石穿跳下水,立马就去摸细妹。黑着天,水下一点亮光也没有,他就只能靠摸得。
他是看中细妹跳中的区域紧跟着跳下来的,所以,细妹大概会在哪里,他心中有数。
忽然,他碰到了什么,赶紧抓住,心中狂喜。
找到了!
这时的细妹已经昏迷了。由着彭石穿抱住往上游去。
破水而出,他对老滕大喊:“找到了。”
老滕这心一下就安了一半,沉沉呼出一口气,又立马命令:“赶紧把汽车开过来,赶紧去请孙老大夫,要快。”心中却还有担忧放不下,这个孩子,若是还在,那真的是大命的了,被他妈妈这般折腾都不掉,后福无穷。
若是不在……
“细妹,阿妹,你醒醒,醒醒,看看哥。”彭石穿轻轻拍打细妹的脸,声音都嘶哑了。
“哥……”迷迷糊糊睁开眼,细妹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刚醒。眼神茫然的看了一眼彭石穿。
其实,当细妹跳的时候,系统就启动了保护盾,保护细妹的身体。
所以细妹一点事都没有,相反的,冰冷的河水一冲,细妹腕上戴的铃铛浸了水,不响了,细妹就清醒了些。
“哥,你全身都湿了,抱着我好不舒服哦,我要睡床啦,我好困,想睡。”细妹缓缓又闭上眼。
“司令,上车,孙老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们赶紧回去。”老滕道。
一把抱起细妹钻进车里,他沉着脸,说:“这事不同寻常,一般大夫不行,得请个老人,或者巫婆什么的。”
老滕一惊,面上却不显,“你也怀疑。”
“嗯。”他点点头。
用军大衣将细妹冰凉的身体裹住,怜惜的抱在怀里,亲亲她湿透的发,“这事都怪我,一开始要住那宅子的时候,细妹就跟我说,她害怕,我当时还骂她胆小,没想到让细妹吃了这么多苦。都怪我。”他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平时关注她太少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注意到她的异常了,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说她的吗?”
“我说,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是你要有个度,不能得寸进尺,这话你说伤不伤人,那时细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茫然的看着我,可是她眼中委屈的泪,我看到了,但是我还是那么说了,为了不惹我生气,她还迁就我,由着我胡为,老滕,你说我混账不混账,我就他妈的是个大混蛋。”他又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得把源头找出来,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鬼东西。有就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不管是什么脏东西作祟,总有它想要的,害怕的,只要咱们掐住三寸,一样收拾了它。”
彭石穿把细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进大衣里暖着,无意间碰响了她腕上的铃铛,怀里的细妹突然睁开眼,看着彭石穿幽幽的笑,眼中有红光,彭石穿也不害怕细妹,一样抱住,把她脑袋按在他怀里,按住不让她挣扎,伤了自己。
“我等不了,就今晚上,燃起火把,让废宅灯火通明,掘地三尺,我也要把这东西找出来,
不是说晚上阴气重吗,我他妈的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老婆身上作祟,我彭石穿从小到大还真没怕过什么。”
细妹的脸紧紧贴着彭石穿灼热的胸膛,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传入细妹的鼻端,细妹停止了挣扎,安静了。
“哥,是傻大胆。”细妹迷迷糊糊听着,翘起嘴角笑。
“这会儿,又正常了。”老滕和彭石穿对视一眼。
彭石穿,摸着细妹的脸,叹气:“以后,哥,会对你好的,傻妹子。”
“已经很好了,阿妹很幸福。”细妹揽上彭石穿的脖子,噌噌,模模糊糊的道。
听了这话,彭石穿觉得自己更混蛋了,又要扇自己嘴巴子。
细妹拦住,嘟囔着,“干嘛呀,疼呢。”也不说清楚是谁疼。把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