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动把胳膊伸展开,女人自发黏上去,枕着。
“我知道,总是有太多自作聪明的人,谁都有自以为是的正义,自己臆想中的全新的社会,不论对错,都在为之付出生命,我常想,这是何苦。大家屈服于一种正确的理论不好吗。”细妹亦是叹息。
“但是,未经证实,谁也不敢确定哪一种是正确的,只能谨慎再谨慎。刚刚结束统治华夏达千年之久的封建主义,又引进了民主主义,**,有赞成资本主义社会的,也有赞成**社会的,爷说爷有理,婆说婆有理,都在为自己所信仰的而极力争取,矛盾产生是必然,有矛盾就会有战争。”
“所以,胜利的就是正确的。”细妹说。
“你这样说,就片面了。胜利的一方,自然有其胜利的必然原因,那就是人民的拥护。”
“所以,最终的决定权是人民自己,不是那些理论和主义,对不对。”细妹突然福至心灵,恍然道。
“我的阿妹,成长的真快,都要超过哥了。”彭石穿欣喜,爱恋的捏捏女人的鼻子,只觉自己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惹得他动情,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达到的共鸣,今晚上的谈话,让他亦成长不少。
“你吃醋不,你感觉自己窝囊不,你都不如我呢。”细妹似真似假,试探道。拿眼偷瞧。
“呵!在你心里我是那等小心眼的男人吗?”彭石穿笑,心里一下暖烫的厉害,他的阿妹太过在意他了,以至于小心翼翼,让他心疼。
“相反的,你若是有什么重大的成就,我只会与有荣焉,到处嚷嚷着,你看你看,那是我老婆,厉害吧,她刚刚什么什么,取得了优秀的成绩。”
“去你的。”细妹羞红了脸。
“咳,细妹啊,有句话跟你说,做个保证。”彭石穿调整调整身体,扭捏一会儿。
“啥?”细妹奇怪的看他。“哎呀,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
“就是,嗯,咳,你是最重要的,没有旁人了。”他嗡嗡道。
“什么嘛,什么意思啊,再说一遍。”细妹不依,推他。
“不就是,咱们离开于都的那会儿,我说的那话,就当放屁,听见没!”男人涨红了脸,捧起细妹的脸,吼。
“什么话呀。”细妹阴阳怪气的,斜睨他。嘴角渐渐的咧开,笑出声。
“你肯定记得。”彭石穿捏着女人柔软的耳垂,肯定道。
“我当然记得,不但要记得,还要记一辈子,哼,等小宝儿出生了,我还要告诉他,他爸爸总欺负他妈妈,还要告你状,让小宝儿长大了揍你。”细妹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不饶人。
“记那个干什么,忘了,赶紧忘了。”一慌,捏疼了细妹。
“疼、疼,我的耳朵要掉了。”细妹娇呼。
“怎么样,我不小心,我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一看,圆润的小耳垂上当下就印上了红痕,把他疼的呦,眉头都打结了,赶紧吹冷风降温。
“那你说点好听话,我就考虑考虑忘掉一点点。”细妹用手指比划了小指甲那么点。
“行,你说,你想听什么,我说。”彭石穿大包大揽,一口应承。
气得细妹想垂死他,啊呜一口就咬住他挺直的鼻梁。
“口下留情,女大王。”彭石穿赶紧求饶。
“你讨厌死了,木头,笨鹅,我要改嫁,改嫁,再也不跟你了。”细妹嘟嘴,嚷嚷。
“啧,这还有我儿子驻守你总部呢,想跑,我看你往哪儿跑。”紧紧一抱,一手就伸到睡衣下面,摸女人肚子去了。
“放开,放开,才不让你摸,痒,好痒。”咯咯笑开了。不一会儿,就有点细喘,额头出汗。
“好了,好了,不摸了,你也别笑了,你笑的我心慌,算算这月份,就在这几日了,千万别出意外。”
“我不笑,我、我不笑。”细妹大吸一口气,缓缓平复下来。
“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男孩。”细妹蹙着眉,愁道。
彭石穿叹口气,“都喜欢。”
“我才不信,你总是儿子,儿子的叫,都不叫女儿。我不相信你。”细妹转过脸,自己犯愁去了。
“生气了。”彭石穿咬着女人耳朵,笑嘻嘻哄着。
“没有,我就是愁,唉……儿子啊,儿子。”细妹更愁了。
“我说真的。我就是觉得,有一句话特别合我心意,儿子贱养,女儿娇养。你看,咱们现在这种情况,奔波不断,能有什么好日子,所以,细妹啊,你争气一点,一定要生个儿子出来,儿子皮实啊,耐操。”
“呸,说什么混账话,什么叫……不过也有道理啊,女儿,娇气,得疼着,就怕途中有个意外什么的。”细妹纠结的事情解开了一半。
“我还以为你只想要儿子,干嘛不早说,惹得我一肚子怨气,白白怨你好久。”细妹红着眼眶打他。
“早说晚说还不一样,我的心就摆在这儿了,鲜红的一颗,没什么好担心的,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他呵呵一笑。抹掉女人的眼泪。
“你呀。”细妹心疼了。挨近挨近再挨近,眨着灵动的眼,想给男人点安慰,不过,这肚子挡两人中间了,细妹哭丧着脸看男人,瘪嘴想哭。
惹得彭石穿抱住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