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球又踢了她一脚。
“小祖宗,你现在就想踢死你妈我呀。”细妹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肚子。
肚子里的球安静了,出奇的安静,细妹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心疼的感觉。
“小宝儿,妈妈感觉呀,你能听见是不是,听见了就再踢妈妈一脚。”细妹说完就怀疑自己神经质了,这要真能回应她一下,她肚子里这个绝对成精了,她真真的要害怕了。
等了一会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动静,细妹笑了:“我傻了我,听你胡扯。野史那是能信的吗,都是些私家撰写,带有强烈个人意愿的东西,里面夹杂了自己的感qing色彩,那还有公平可言吗,那这些人,要是和人家有仇,那还不得怎么黑怎么写呀,我才不信。”
“哎呦——小兔崽子,你怎么又踢我,是不是也赞成妈妈的话呀。”细妹捂住肚子,笑骂。
少顷,细妹愣愣的抬起头看系统一眼,又指指自己的肚子,“啥叫根据野史记载,这是我儿子呀,还没出生呢,哪里来的‘根据野史、正史记载’,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系统做出耸肩的动作。
“你肚子里的胎儿能量波动和这个时空不一样,我追根溯源,找到了一个大概和他差不多的灵魂,我猜测,主神那边出现故障了,把灵魂输送错了地方。”
“你找死!”细妹把整个果盘都扔向系统,系统不躲不闪,当果盘迫近系统跟前,只见这果盘立马数字化,散成光点了。
“没有事实根据,你猜测的东西跟我说什么说,害我吓一跳,什么逼死生母,圈禁幼弟,害得我以为这个孩子是个心肠歹毒的人。我就不该信你,我信书上说的,一个人的性格,一小部分是天赋遗传,一大部分是后天的教养,他就是秦始皇转世,我也把他教成仁君。我的孩子我做主!哼,我得走了,不和你乱侃。”
“宿主好走不送,一路顺风。”系统再次耸肩。
“去!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稀罕你的一路顺风,说的我跟要远走他乡似地。”
“差不多。”系统气死她。
“对了,大白什么时候回来,它不会和某某母狮子私奔了吧,我想它了。”细妹回过头来问。
“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去死一百遍。”细妹拿起小枕头仍它。转身走了。
“前进!前进!祖国的儿郎,那光荣的时刻已来临!
**暴政在压迫着我们,我们的祖国鲜血遍地,我们的祖国鲜血遍地。
你可知道那凶狠的兵士,到处在残杀人民,
他们从你的怀抱里,杀死你的妻子和儿女。
公民们,武装起来!公民们,投入战斗!
前进前进!万众一心!把敌人消灭干净……”
窗前的一张镂空雕花花盆小几上,放着一架留声机,黑色的唱片在匀速旋转,银色的唱针固定不动,但是当以黑色的唱片为参照的时候,银色的唱针也是在匀速旋转的,唱片再动,唱针再动,金黄色的大喇叭里哇哇的正唱着歌。
“指挥,喜欢这首马赛曲。”八字眉挑着独眉肯定道,思考再三终于决定把白子落下。
“喜欢。听着,就觉得自己年轻不少,身体里平静无波的血液就会有一丝丝的波动,可是远远达不到波涛汹涌,我已经没有激情了。”看着八字眉少校烧焦的另一条眉毛,陈老笑了。
“指挥,您笑什么。”八字眉明知故问,很尴尬,把头发扒拉下来,挡住。
“捡回一条命,算你运气。”陈老笑过之后,便是沉思。
“属下无能,您将局布好了,属下都没能完成任务,属下该死。”八字眉很羞愧。
“如果真是你的错,此刻,你的头已经搬家了。是我轻视小辈了,大概我已经老了。”陈老失笑。
“这首《莱茵军团战歌》诞生于1789年法国大革命那时候,法国大革命啊,废除了封建君主**制度,建立了共和,而我们的辛亥革命爆发于1911年,你算算我们晚了多少年。”陈老闭上眼,淡淡道。
“指挥,是122年。”八字眉心算一下,抬头道。
“百年不止。晚了第一步,就步步跟不上了。”陈老摇摇头,无奈叹息。
“而现在,日本在东北三省作威作福,我们还要内斗,少校,你说,我方和他方,到底是谁的错。”
“指挥,您这就难为我了。我站在国党的立场上,我只能说是他们的错,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罢了。”八字眉垂下眼道。
“呵呵,少校是个聪明人呢。可是我却是个憨傻之人,要我说就是各刚强有坚持的傻子,哈哈。”陈老大笑。
“指挥,说笑了。”八字眉附和的笑。
“我党,不是不好,少校,只是他们是新建,像一个刚强果敢、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青年人,热烈如火;而我党,像一个中年人,圆滑投机,内里已经开始**了。”
“指挥,都是新生的,我党是在1919年为孙大帅建立的,而**建立时间大概在1920年左右,相差仅仅十年而已。”八字眉皱眉有,显然不喜欢陈老这么直白的话。
“十年,他们虽也有摩擦,但是整体上却往上走,而我们,虽然取得了国家政权,但是,却在走下坡路,纪律都散了,原则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就说各地收税的问题,弄得怨声载道,党内也是斗争不断,大概已经没有一个纯粹的人想着如何驱除鞑虏了。”
“可是,指挥,谁也不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