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指使自己的父亲来偷证据,自己却呼呼大睡,大伯,这就是你说的她后悔气的讽刺道。
“这……如玉白天太累了,所以才……”乔福气憋的满脸通红,一心想要给自己的女儿开罪,却听着二房的王晓莲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那个死丫头白天一直待她房间里不出来,啥活都不用干,她能累什么?”
王晓莲虽然不明白这天没亮许温雅一家人就来乔家干什么,但是,看着他们抓着乔家大伯的模样,心中已经明白,肯定又是乔家大房干什么缺德事情了,听说许温雅这田里的鱼被人给毒死了,莫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有好戏看,王晓莲也不埋怨了,满脸兴奋的望着三房一直以来最乖巧的小叶问道:
“叶丫头,是不是这乔如玉又干啥子事情了?”
“二伯娘,这没你的事情,该干嘛干嘛去。”小草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上次这女人怂恿乔王氏来闹他们的乔迁席面事情,她还没跟她算账呢。
“切,不说就不说。”王晓莲碰了一鼻子灰,十分不甘心的嘀咕道。
小草又等了一会儿,见乔如玉还不出来,没办法,自己直接一脚踢开了乔如玉的房门,去里面逮人了。才一进去,就见那个女人披头撒发的躺在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啊。
“你爹都为了你来偷证据坐牢了,你竟然还能睡着。”话音一落,小草直接上前,将人从床上拽了下来:
“啊!”
原本睡的好好的女人一下子从床上跌倒了地上,吓得她连声尖叫,等到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乔如玉已经被小草抓着一只脚拖到了房门口。
“乔小草,干什么,放开我!”乔如玉蹬着另外一只自由的腿,可是,面对小草的力量,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直接拖在地上,所以,乔如玉的后背贴着地面被磨的生疼,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让小草停下来,可是,空旷的院子里面,除了一坨坨昨晚上鸡崽子拉耳朵鸡屎之外,没有其他的。甚至在一阵的摩擦中,乔如玉能够感觉到院子里面那些鸡屎都蹭到了自己的头发上。
一直拖到了院子中心,小草这才像丢一只破鞋一样将那人的脚给丢开了,乔如玉一得自由,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只跳梁小丑一样摸着自己的发热发疼的后背。
“乔小草,你个践人,凭什么这么对我?”待疼痛感稍微缓解之后,乔如玉立马吼道。
如果换做以前,她肯定一巴掌打过去,但是现在她对这个女人已经产生恐惧了,也只敢像一只恶狗见了人一样的叫唤几声,真的动手已经不敢了。
“我们家水田里的鱼是不是你毒死的?”小草不想跟这个女人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
“你,你家水田里的鱼死了,关,关我屁事啊?”乔如玉自从经历了破庙那件事情之后,原本一副柔弱善良的模样也不装了,直接恶声恶气道。
“怎么不关你事情了,大伯都已经告诉我们了,这毒就是你下的,而且,你还让他来我家偷证据!”小花在一旁见乔如玉不承认,气的站了出来大声道。
“乔福气,你个没用的男人,我让你去偷证据,你却跑去告诉人家这事情是我做的,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乔如玉听着乔小花的话,一时没忍住,面色狰狞的喊道。
“如玉,我……”乔福气被自己女儿这么一通叫骂,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脑袋也渐渐地低了下去。
“你个杀千刀的,如玉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竟然跑到这个小践人家里告密,乔福气,你个没用的男人,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一直不说话的沈春香听完自己的女儿的话,立马从旁边跑了出来,伸手就去打乔家大伯,一边打,一边骂,大致就说,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嫁了个没用男人,如今,还帮着外人欺负她们娘俩。
小草看着乔如玉和沈春香不思悔改一直责骂乔家大伯的场面,心中已经对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彻底服了,自己做错了事情完全没有一丝的悔改之心,还不要脸的去怪别人捅出去,啧啧,果然是对奇葩母女啊。
“乔福气,你要是害的我女儿去坐牢,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沈春香泼妇一样的对着乔家大伯骂道;
“你不是说,你要去替女儿定罪吗?你怎么不去了?是不是害怕了?不敢了?像你这种没用的男人怎么不去死啊,我要你来有什么用?”
沈春香越骂越过分,乔大伯则将弯着身体,脑袋都已经低到胸口的位置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乔家大伯突然朝着小草跪了下来,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小草,你们家的鱼是我毒死的,这件事情跟如玉没关系,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她吧。”
“大伯,你干什么呀,你快起来!”乔小叶看着乔大伯竟然朝自己妹妹下跪磕头,立马跑过去要将人扶起来:
“你在我们家的时候已经说过一遍了,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事情跟你没关系。”
“不,小叶,这件事情真的是大伯做的,如玉还年轻,她才十五岁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若是进了大牢那就彻底完了,可我不一样,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进了牢房也没事的。小叶,就算大伯求求你了,你劝劝小草,这件事就当是大伯做的,好不好?”
乔福气通红了眼睛,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说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