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容同小草说过段时间就可以喝喜酒了,结果,十天后的午后,小草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刚从里间的耳房出来,下人就敲响了房门,将一张红色喜帖递了过去。
看着下人送过来的红色请帖,小姑娘满脸的疑惑,这青山城里她又没认识多少人,谁会给她送喜帖啊。
于是,慢悠悠的打开一看之后,简直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阿容,你快帮我看看这上面的字,这……是不是我眼花了啊?”小草伸手抓着司徒容的衣袖,满脸不可置信的扯了扯他的衣服,而另外一只手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媳妇,你没看错。”
司徒容看着媳妇吃惊的模样,好奇的瞥了一眼之后,就一脸“我早就猜到”的表情,英俊的脸上更是毫无波澜。
“所以……乔福运……真的要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了?”小草吃惊到有些结结巴巴,接着想起十天以前那个叫什么韩丽娘的丈夫的话,突然抬头望向司徒容问道:
“乔福运该不是真的把乔如花给……”
小草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容就直接打断了:
“媳妇,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就不要管了。”
说完,就牵起自家小姑娘的手,让她做到梳妆台前,拿起放在一旁的干净大布巾子就一把兜在了她的头上,然后,一双大手按着汗巾子在小草的脑袋上不停的揉擦着,嘴里开始絮絮叨叨:
“每次洗完头怎么都不知道擦干净了再出来呢?非得把自己弄的浑身湿哒哒的,况且,如今这天气是越来越凉了,你这身上的伤口才刚好,万一沾了这洗发水再感染了,可怎么办?到时候,你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司徒容虽然嘴里不断的说着自家姑娘,但是,手上擦头发的力道却是温柔的不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小人儿给扯疼了。
小草坐在镜子前,看着背后教育自己又不断给自己绞干头发的男人,心中只觉得冒出一个个甜甜的小泡泡。
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温柔的拿着毛巾帮自己擦干头发,那一种暖暖的感觉,真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不过,心里甜如蜜,小草纷嫩的小嘴还是微微嘟起,有些不情愿的反驳道:
“阿容,因为这伤口,我都好久没有洗澡啦,再这样下去,那我就真的要发臭啦。”
司徒容一听小草这话,立马伸出手指弹了下女孩的后脑勺,十分不悦的说道:
“臭什么啊?在我心里,你就是一辈子不洗澡,我都觉得香。”
“……”
小草听着这个男人的话,脑海中补了下自己一辈子不洗澡的画面,啧啧,心中一阵恶寒,小脑袋从汗巾子里面钻了出来,又伸手将那大布头给扯了下来,转头对着男人,一张小脸十分认真的说道:
“阿容,我要真一辈子不洗澡,你就该嫌弃我了。”
司徒容见这小草的头发还没干,于是,大手一扯,再次将女孩手上的汗巾子拿了过来,裹在她的小脑袋瓜上,轻轻的擦了擦:
“别动!头发还没擦干呢?”
“哦!”
这次小草乖乖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让司徒容好好擦头发,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司徒容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又伸手抓起梳妆台前的梳子,顺着小姑娘乌黑的长发,慢慢的梳了下来:
“媳妇,你的头发长的都及腰了。”
“是啊,明天让娘帮我把头发剪短一下吧。”小草低垂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长发,缓缓说道。
“何必麻烦婶子呢,我帮你剪就是了。”
司徒容说完,就从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缠了红绳的剪刀,左手丈量了一下小草的长发,右手就拿起剪刀就利落的咔嚓一声,将长发给剪了下来。
剪完头发之后,男人低头认真的望了一眼手心中依旧乌黑发亮的头发,最后,小心翼翼的挑出一缕放在了梳妆台前。
“阿容,这头发是不要了,你把它放这儿干嘛啊?”小草瞧了一眼梳妆台前的黑发,疑惑的问道。
“媳妇,我向你保证,最多再过一年,我就跟你成亲。”司徒容并没有回答小草的话,反而语气认真的同她讲起了两人的终身大事。
“无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小草听着司徒容凭空而来的保证,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透出一丝娇羞,轻轻的说道: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司徒容听着她这话,英俊的脸上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瞧着女孩这娇娇的小样子,忍不住将脑袋凑了过去,嘟着嘴巴轻啄了她的粉唇一下;
“媳妇,你真好。”说完,又忍不住再啄了一口。
“好啦,再亲下去,我嘴巴都要肿了。”小草伸出双手,轻轻的推开了与自己几乎零距离接触的男人,羞羞道:
“阿容,你还没回答我,这一缕头发是干什么的呢?”
“媳妇,虽然咱们俩还未成亲,但是,我早已经将你当做是我的媳妇了,今天刚好帮你剪了头发,所以,我要做一件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
“额?什么啊?”小草眨了眨眼睛,更加疑惑的问道,自家这个男人今天说的话,她怎么就听不懂呢?
结果,女孩刚问完,眼前英俊的男人突然拿起已经放在梳妆台前的剪刀,接着,在小草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男人原本绑起的头发瞬间被剪掉了一缕。
“阿容,你干什么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