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玄奘就听百花羞将早就编好的故事讲了出来,却是言道,自个本是宝象国三公主,十多岁的时候,在御花园看花,却是被一个妖怪强行掳走了,好在自家夫君天生神力,又得异人传授道法,见得那妖怪掳走了自个,连忙上前,将妖怪打跑了,将自个救了回来。
自己想着自个叫妖怪掳走,担忧自个回了王宫之后,那妖怪与自家父王母后为难,因此,却是不敢回去。何况,自个身为公主,叫人掳了,难免贞节上头有些难说,因此,只得假托自个是孤女,因此,嫁给了自个如今的夫君,只是这么多年下来,自个连孩子都有两个了,却是想念自家父王母后,只是想到当年的谎言,却是不敢跟丈夫说,生怕夫君觉得自个骗了他,前些日子又听说,这么多年来,父王母后一直还在命人寻找自己,因此,心中更是两难,极为愧疚,不知该如何是好。
玄奘一听,却是大喜,老实说,路上遇到这么多整日里看着自己,简直就跟看到一盘子猪肉一样的人,玄奘也是受够了。如今随便遇到一个女子,竟然是宝象国的公主,玄奘总算是觉得有了时来运转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自个若是给国主将他们爱女送回去了,总不至于他们还拿自个当盘菜吧!
因此,玄奘便是说道:“女施主实在是多虑了,虽说国主与王后乃是一国之君与一国之母,但是凡是为父母者,爱子之心都是不变的!”说到这里,玄奘却是忽然想起了殷温娇与刘洪,心里头又是一阵怅然,殷温娇与刘洪在知道自个竟是会害了自个性命的人之后,殷温娇立马就起意,将自个丢弃,偏生到后来,却是又不肯叫自个沾染亲手害死父母的罪过,与刘洪两人一起自戕了。玄奘对于他们的感情极为复杂,如今说什么爱子之心,玄奘都觉得可笑起来。殷开山乃是开国功臣,一国宰相,对自家女儿又有多少爱女之心了,若非他与刘家那边不肯和解,最后又如何到了这般地步,以至于两败俱伤。
不过,玄奘这会儿为的却是打消百花羞的顾虑,因此又是说道:“女施主当日被掳,并非自愿,何况,半途便叫庄主所救,何谈失节?女施主顾虑父母,这才对庄主隐瞒,却非故意欺骗,如今女施主与庄主已经夫妻多年,又有二子,正该是与国主他们一家团圆的时候,何况庄主一身武艺,又有异术防身,便是国主也是会因此得意的,岂不是皆大欢喜?”
百花羞听到这里,便是露出了喜色:“圣僧说的是,这些年却是我想差了,竟是庸人自扰,多谢圣僧指点,妾却是明白了!”
玄奘听着,觉得只怕百花羞其实早就有了主意,如今也就是缺了个台阶而已,嘴上却是说道:“女施主本就是灵慧之人,之前不过是一叶障目罢了,却非贫僧的功劳!”
百花羞喜道:“圣僧稍待,妾身这就去跟夫君说了!”
这边百花羞与奎木狼一块儿演了一出戏,然后便是对着玄奘说道:“多谢圣僧指点,我与夫人这便去拜见岳父岳母,圣僧若是不嫌弃,与我们同行如何,路上也好与我们讲解佛法!”
玄奘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心里松了口气,又难免有些得意之情,没了那几个徒弟,自个也不怕到不了西天。
奎木狼他们很快打点好了行李,一群人浩浩荡荡,打算往国都而去,我们几个人也充作他们的亲朋好友,混在其中,自然也没人注意,倒是暗中跟随的孙悟空与朱刚烈瞧见,将我们认了出来,心里顿时就知道,只怕我们在前头已经给唐僧挖好了坑,心里头又是一阵幸灾乐祸。
他们这些日子却是过得自在,只需要有一个人暗中看护着玄奘,省得他叫什么毒蛇猛兽祸害了,或者是自个太废物,将自个饿死了,其他人自然可以好好潇洒一下,想干什么干什么,远比之前在玄奘身边鞍前马后还得不了几个好字来得舒服。
如今见得玄奘被坑了还不自知,一个个巴不得再看看玄奘的笑话,反正他们也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真的叫玄奘死了。
碗子山这边距离宝象国都那里还是有几日路程的,尤其这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又有百花羞还有三个孩子,更是快不起来。因此,这日天色晚了,有没有到得附近的城镇,因此,奎木狼便直接吩咐下头就地安营休息。
我与青兕自然也分了个帐篷,红孩儿却是跟奎木狼家的两个孩子混在一块儿,我与青兕正坐在一块儿,各自啃着一条羊腿,然后青兕就开口道:“来都来了,出来吧!”
很快,孙悟空和朱刚烈就从虚空中浮现出来,朱刚烈很是不见外地凑了过来,笑嘻嘻道:“还有羊腿吗,给我来一个,这些日子,可是憋死我了,该死的秃驴,居然给我取个名字叫八戒,戒个鬼啊!”
孙悟空也是撇了撇嘴,他虽说惯常吃素,但是偶然吃点肉食,他也并不介意,花果山那边一帮子猴妖,吃人的事情也没少做就是了。他这几日抽空回了花果山一趟,花果山却是颇为凋零,当年他那一番折腾,花果山成了气候的猴妖都叫天庭抓了去,留下来的一帮猴子猴孙日子过得也是颇为艰难,孙悟空很是将这些年欺负花果山一帮猴子的妖怪教训了一番,又找东海借了甘霖,将花果山拾掇了一番,总算恢复了几分气象,不过心里头还是憋足了气,尽管一帮猴子猴孙挽留,他还是觉得,还是先将这一路走完了,先赚点功德,将自个的实力提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