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妨,只是尔非武当弟子,吾怎能随意透漏本派秘学呢。”这老者对龙超的无礼并不放在心上,摇摇手笑道。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乐文管他是什么原因才离开的武当山,这老者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拜师吗,那就拜呗,先把功夫学到手,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才是正事嘛。
“孺子可教也,好,好……乖徒儿,快请起。”
老者扶起乐文,抚须一笑,连连点头,觉得乐文果然有悟性,他随便一说,乐文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看来他没看错人。
“师傅,这位是舍弟,名叫乐超,小名龙超,您能否也把他收做徒弟呢?”
乐文说着,还给拉着龙超,给他使着眼色,可是龙超却丝毫没有反应,龙超不是不知道乐文什么意思,知道他觉得这老头不配做他师傅。
老者摆手一笑道:“呵呵,徒儿,为师名号九应真人,平生从不收徒,汝现在已经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了,故吾只能收汝一人为徒,不能再收徒弟了。”
乐文见这老者不肯收龙超为徒,心道:“什么九应真人,一件事都不答应,还九应真人呢。”
心中虽然气恼,这老者不肯收龙超为徒,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还以为老者不收龙超为徒是因为龙超对老者不恭敬呢,于是便又求情道:“师傅,舍弟虽多有冒犯之处,可舍弟心肠并不坏,他并无恶意,只是性格比较耿直,不善言辞,还望师傅见谅,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您就把龙超一起收下吧!”
“不必多言,为师并不是对汝弟心有不满。只是为师的确只能收你一人为徒。”九应真人一摆手,又拒绝了乐文的请求。
龙超连忙拉起乐文道:“兄长,何必如此,愚弟根本就看不上这老头的武功。你就不必再给他求情了。”
乐文觉得龙超的外家功夫虽然厉害,不过还是靠他本身的天生神力,如果能修的内家功夫,那龙超就很难再遇到敌手了。
可是这一个不愿再收徒弟,一个根本就不愿学这老头的功夫。他也只能翻个了白眼,轻叹一声,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日后,山洞内,只有九应真人和乐文两人。
九应真人盘坐在地,对同样盘坐对面的乐文说道:“徒儿,汝虽然会些轻功,但是功夫却都只是外家功夫,为师现在先教汝吐纳运气心法口诀,汝记好了。”
“是。师傅。”
乐文微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气沉丹田,舌抵上腭,双手相叠掌心向内盖于小腹之上,心无杂念,全身放松,呼吸柔和。静听师傅传出口诀。
“徒儿汝先运元气于周身之内,进而行真元于天地之间;从无为而有为,有为而无为,进而有为而无。无为而有。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从而臻至泯视生死寿夭,成败得失,是非毁誉。超脱一切欲好,视天地万物与己为一体,不知有吾非吾,逍遥自在之至人境界。”
乐文照着九应真人的吐纳运气心法来做,只觉丹田处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向身体的各处经脉,浑身舒畅无比。
九应真人微微点点头道:“嗯,徒儿做的很好,那为师就再传汝内功心法,为师只传一边,汝听好了。”
无极者,混沌未分,阴阳混元一气。两仪者,阴阳两成,清浊分定。太极者,无极而生,阴阳之母。此是时,阴阳似成非成,将分未分;旋流互变,动静交缠。
阴阳太极者,阴阳将分未分之时也;掤劲亦要气势如日中天,坦坦荡荡,一身浩然正气。捋捋者,外阴内阳,体驱外敛;阳守阴攻,是以守为攻之法……
掤手两臂要园撑,动静虚实任意攻。搭手捋开挤掌使,敌欲还着势难逞。按手用着似倾倒,二把采住不放松。来势凶猛挒手用,肘靠随时任意行。进退反侧应机走,何怕敌人艺业精。遇敌上前迫近打,顾住三前盼七星。敌人逼近来打我,闪开正中定横中。太极十三字中法,精意揣摩妙更生。
九应真人和乐文盘坐在地上足足一个昼夜,九应真人把内功心法口诀、太极口诀,全部都传授给了乐文。
九应真人对乐文的记忆力之强赞不绝口,连连点头道:“好,好,乖徒儿,呵呵,汝果然悟性极高,为师果然没看错,为师只是传了你一边心法,你已经能倒背如流了,那为师明日便传授你轻功和拳脚功夫。”
其实乐文觉得九应真人传的这些心法口诀实在太简单了,而且他记忆力相当好,在记忆的同时,他都有暗暗的运用口诀里的心法修炼内功,只是一日,他都觉得他浑身血脉畅通,精神焕发,和昨日一比都略有不同。
不过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还真的饿了,他便朝乐文走去。
乐文刚走出山洞口,便看到龙超几人正在外面烤兔子肉吃,龙超连忙扯下一个兔子腿递给乐文说道:“兄长,这是愚弟打的兔子,刚烤好的,趁热吃。”
乐文接过兔子腿并没吃,而是先给了在洞内打坐调息的师傅,虽然这九应真人来历有些可疑,不过他能把全部功夫交给乐文,乐文还是从心里感激的。
丁珂儿早就听说过武当山的内功心法,而且听说武当的轻功更是一绝,只是没想到,现在乐文竟然成了那原本是武当掌门人的关门弟子,看来以后她的轻功也要望尘莫及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白昼没见乐文,乐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容光焕发,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