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上官府后院书房,看到上官书双手捧着一本《诗经》,爬在桌子上好像正在看书。
乐文心想:“难道这小子去了一下春香楼,改邪归正了?要是真的改邪归正,这银票还不好借了。”
走到书桌前,才发现上官书,哪里是在看书啊,他是双手捧着书,脸趴在桌子上,眼睛闭着,正在打盹呢。
“咳……”
上官书听到一声咳嗽声以为是他爹来了,连忙抬起头,一脸迷茫的左右看了下,看到原来是乐文,便起身来到乐文身前,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一直干到现在啊?”
“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些,你有没有三千两银票?”乐文懒得和他废话。
一听乐文提起了银票,上官书连忙捂住怀里的几张银票,嘟囔道:“我这点钱,晚上还要去找花魁呢,你……你都吃过了,怎么还要银票啊?就……就不能给我留一口?”
“别废话,快点把银票给我,我有急事。”乐文翻了翻白眼,都快无语了。
“不给,这点银票都你了,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没了。”上官书抵死不从。
乐文有些无奈了,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你如果不给了,我就给你爹,说你昨天去春香楼了。”
上官书一听到乐文的威胁之语,连忙从怀里掏出三张银票说道:“给……给你,就给你,不过你一定要还我。”
乐文接过上官书递过来的三张银票,一看刚好三千两,便随口说道:“放心吧,会还你的。”
没想到这么顺利,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就全部搞定了。
来到春香楼,**颤抖着双手接过乐文递过来的五千两银票,就五张银票查看了数遍,才把闻心言的身契交给了乐文,心想:“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头,片刻之间便弄来了五千两,早知道多要点了。”
来到楼上,打开房门,看到闻心言正坐在**头发着呆,走到她身边,闻心言才发觉了乐文,不敢相信的说道:“乐公子,你……真的来赎我?”
乐文把闻心言的身契递给闻心言,闻心言接过身契,感激涕零道:“奴家,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
说着便抱住了乐文,乐文推开柔软的玉体,淡淡道:“你走吧,这些钱就当作你的盘缠吧。”说着便从钱袋里掏出,上个月官府发的补贴。
闻心言不愿接,摆摆手道:“乐公子,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去哪里奴家便去哪里。”
乐文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我可养不起你,你还是离开此地,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闻心言推开乐文递给她的银子,苦苦央求道:“奴家……像奴家这种进过**的女子,哪里有好人家肯娶我……奴家现在无亲无故,你让奴家去哪里?奴家不怕穷,不怕吃苦,就求能跟着公子,即便做个丫鬟也行。”
“你跟我做丫鬟?呵呵……我现在还给别人做书童呢……”乐文翻了翻白眼,淡淡道。
闻心言看了看身契上五千两赎回的字样,不相信道:“书童?你莫要骗奴家,你一个书童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乐文看到闻心言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我现在真的是上官家的一个书童,这些钱是我借的。”
“……奴家不管,即便你是个要饭的,奴家也要跟这你要饭。”闻心言恳切道。
乐文有些无语了,这闻心言看来是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他总不能把他带回家吧,要是让母亲知道他带个**女子回家,就没办法交代了。
看来只能先给她租个房子住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乐文带着闻心言离开了春香楼。
闻心言背着一袋行李,跟在乐文身后问道:“乐公子,你看起来很像读书人,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功名呢?”
“功名?呵呵……我现在只不过是个秀才而已。”乐文淡淡一笑道。
“秀才?你看起来和一般大小,就已经是秀才了?”闻心言恭维道。
乐文回头对闻心言苦笑道:“秀才算的了什么,没看到我现在混的要去给大户人家当下人吗?”
“没事啊,你去给别人当下人,回来奴家给你当下人,嘻嘻。”闻心言调皮一笑。
乐文摆摆手道:“哎……你以后别再说自己是奴家了,就称呼你自己心言吧,奴家这个词,我还真听不惯。”
“哦……公子让奴……心言怎么做,心言就怎么做。”闻心言话里带话道。
乐文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喜欢丁珂儿那种腹黑娇蛮的类型,不太喜欢这种太顺从的女子,他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可惜丁珂儿却看不上他,这让他简直跌入了冰谷,虽然时隔两年,不过这两年来还是,不时的会想起丁珂儿那副腹黑娇蛮的样子,难道他是有受**节不成。
也许是世上的人都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越容易得到就越觉得没什么吧。
乐文给闻心言租了一个小院子住,帮她一起收拾了下房间,交代了几句,便又去上官府了。
哎……平白无辜欠了五千两银子,这可让他怎么还啊,看来要发明个什么来赚钱才行了。
明朝洗头用的还是皂角和一些植物,比如黑芝麻,何首乌什么的……不过吸收很不好,如果能通过能把这些东西通过高级脂肪酸钠,做成罐装的洗发露来钱,一定能赚上一笔。
说干便干,从市场上买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