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宴客的时间越来越临近,事情也在一点一点准备着,卫靖泽家的新房子准备宴客的事儿随着请柬散出去之后,也逐渐传开了,许多人都听说过这栋十分漂亮的房子,但是进去看过的,除了叉水村的人和老汉的亲戚有机会进门看过,其他的人关系不那么亲密的,许多都是只在外面看过两眼,对里面的户型规制什么的,倒是不太了解。
因为这栋房子在这附近都很出名,所以许多人都以接到了请柬为荣,而且准备好好看一看卫靖泽家的房子,就算是自家做不了,看看也是好的。所以老汉那边发出去的请柬基本上回答都是会来。
老汉跟卫靖泽计算宾客的数量,此时宾客的数量估计已经达到了二十桌了,一桌十个人,也有两百多人。
这在乡村并不算是特别盛大的宴席,不过卫靖泽那边很快也收到了自家战友的回复,有些人愿意趁着假期,来参加一下宴席,顺便会会老战友,聚一聚之类的,也有人因为有了别的安排,没有办法前来。
江延宗那边更简单。
“江少,你这是诚心诚意邀请么?”
“这重要么?”江延宗不耐烦地翻白眼,这些家伙还真是叽歪啊,自己发了请柬,来不来就一句话嘛,还问诚心不,不诚心就不发请柬了啊!
对方看了看那大红的俗艳艳的请柬,觉得有些好玩,没想到江延宗也会做这种事儿,用这种土到不行的请柬正式请大家去参加酒宴,跟他的风格还真是不太符合啊!那家伙别看这严肃,可是在这种事儿上,还是喜欢弄些文艺的调调的,有时候他能自己设计个一个请柬,找了工厂做了,然后再发给大家,说不定那请柬还得用毛笔写字。
“那行吧。听说是新房子,我们能住吗?”
江延宗想了想,说:“住倒是能住,就是住不下许多人,还有别的客人也要来住。”
房子是修的挺大的,目的也是为了请朋友亲人来住,赵森阳和赵令齐父子是第一批,后面还有谁,江延宗暂时也不知道,说不定卫靖泽的战友们也会留下来住宿呢?
“得,既然有地方住,那我就去定了,记得给我留张床啊!”
江延宗呵呵一声,说:“谁要管你住宿啊!要住可以,交钱!”
“行,钱能解决的事儿,还真不是事儿。”
当然,这人以后就为了自己这么轻松地答应了而后悔了,钱确实是不是问题,可是江延宗真是下得了狠手啊!人家下狠手的时候,自己不愿意挨宰不去就算了,可是那地方真心好啊,去了就不太舍得走了!于是大把大把的钱都被江延宗这个奸商给赚走了!
悔啊!自己为毛答应的那么爽快,坑了自己也坑了大家!恨啊!恨江延宗给下了套!恨他手黑心黑!
可是然并卵,人家依旧呵呵地就把钱赚了。
人家爽快到掏钱了,江延宗也不好继续毒舌了,便找卫靖泽商量,客房要如何安排,他那边是不是有战友会来住。
卫靖泽想了想,战友多是几年未见的,人家如果有事,吃顿饭就走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人家假期没啥事儿,自己不留人家住两天,确实是不太说得过去,便说:“应该会有几个战友住吧?怎么了?”
“帝都那边的朋友问我能不能住,我担心他们人太多,住不下
。”
卫靖泽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人家大老远从帝都来不说,往日照顾生意也照顾了不少,不留人家住也说不过去,这下自家空置的客房可能都要住满了,估计还住不下,这也是令人头疼的事儿啊!
“而且我说要住宿费,人家也说没问题。”江延宗又补充了一句。
得,这下更没法推辞了。
卫靖泽搔了搔后脑勺,说:“我的战友都说要拖家带口过来,估计一家人就得一个房间,你那些朋友,如果可以的话,也就挤挤吧!挤不下了,我再去找别人家帮忙。”
村里条件不错的人家,像潘秋阳潘壮牛之类的,家里是新房子不说,去年赚了钱之后,把屋子也捯饬的不错了,很能住的人,那些帝都来的人,如果不嫌弃,还是能有地方住的。
江延宗说:“那就只能那样了。”
有的住就不错了,还挑?又不是宾馆,还得给你好的设施和服务。
于是江延宗在群里说:“前来参加宴席的请注意,如果想要住宿的,请带上自己的洗漱用品,小村庄没处儿买,高档的东西有钱也买不到,住宿的地方尽量安排,讲个先来后到,如果村里也没地方住了,那就只能去住宾馆了。”
哎哟,这整的跟啥似得。
就算是有人有怨言,江延宗还是那句话:爱来不爱,爱住不住,我还懒得伺候呢!
好吧,人家还真没留人住。
有人在私底下议论:“我觉得江少的脾气比以前更坏了。”
“确实,以前是冒冷气,现在是说一不二,没商量的余地。”
“我觉得倒像是被宠坏了……跟我那爱闹脾气的女朋友一样一样的。”
“诶,还真是……”
至于那个宠坏了江延宗的“元凶”,如今正到处忙呢。
这边,卫靖泽正在跟潘金桂说鸡和鸡蛋的事儿,办酒宴需要不少鸡和鸡蛋,要如何一边保证供应一边满足宴席的需要,就要对鸡的数量好好计算一下。
“小泽,宴席那边恐怕不能用那么多鸡,不然宴席一办完,那些老鸡就没了,要用年前孵出来的那两百只鸡顶上了,可是那批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