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爷跟食府签订了单子之后,一板豆腐卖五十块,比自己担着出去买多卖二十块,这豆子啥的都是自家种的,水也是自家井里打的,只是比较费柴火和电,算下来,能赚不少钱,每种豆腐十板能卖一千块了,一个月下来也是好几万呢|何况还有豆干豆皮之类的,虽然辛苦一点,可是这赚钱真的是不少了。
前面两家听说这个事儿后,都快后悔死了。
他们不愿做豆腐,因为做豆腐辛苦,都说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都是靠力气吃饭的。可是如果能够赚这么多钱,辛苦一些又有什么呢。
卫靖泽倒是一直劝来爷把自己的儿子儿媳叫回来帮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天天起那么早做豆腐,半天还要干农活,铁打的都熬不住啊,可是来爷一直觉得自己撑得住,儿子也要在外面赚钱,就是没松口。
卫靖泽见对方不进油盐,也就不劝了。
随着食府的名气越来越大,食府的食客早已经不仅是疗养院的那些人了,市区的不少人也驱车前来吃饭,拒价格不便宜,但是吃得舒服啊,吃一顿,感觉舒坦好几天呢,所以许多不差钱的人都十分愿意来这里吃饭。食府的菜谱一出来,很快就会被预订光。
慢慢的,也有一些人觉得这里环境好,请生意上的朋友来吃饭也显得有诚意,根据这样的需求,江延宗很快又开辟了商务间,这样的包厢价格当然更贵了。
这食府每天还真是财源滚滚。
江延宗是准确的抓住了那些有钱人的喜好和特点,交通不是问题,基本上都有代步车,环境要好,食物要好,要显得高大上,才会让这些有钱人趋之若鹜。
因为江延宗出手大方,也有不少人想把食材卖进食府,好分一杯羹,只可惜江延宗本身是外来户,并不看重本地的关系,而且对方的那些食材品质陈寒也不看在眼里,所以那些人想分都找不到门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叉水村把钱给赚了。
最近卫靖泽在钻研水库养鱼,不仅要看水库的环境,还要看食府的食客们喜不喜欢这样的鱼eads;无盐春事。
于是,卫靖泽最近跟江延宗联系的也更加频繁了。
根据自己水库的环境,卫靖泽拟定了一张准备购买的鱼苗的单子,准备找江延宗商量一下,打电话问了江延宗在疗养院,卫靖泽就骑着小电驴过去了。
到了疗养院,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江延宗的院子,结果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
卫靖泽没多想,直接冲进了卧室,一眼就看到穿着丝绸睡衣的江延宗在床上打滚,一边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和护士都站的远远的,手足无措的样子。
“医生,快救他啊!”
医生也无奈:“我们近不了身,药已经被打翻好几次了!一靠近就会被攻击。”
江延宗是有头疼的老毛病,时不时都会犯,但是没见到他疼的这么厉害过。
眼看着江延宗疼的就要用自己的头去撞桌角了,卫靖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个跨步冲过去,死死地拉着江延宗,江延宗一抬头,卫靖泽正对上他血红血红的眼睛,也忍不住吓一跳。
江延宗头疼的无法自控,拼命挣扎,卫靖泽担心他还会自残,死死地抱着他,不准他乱动。卫靖泽的力量之大不用说,江延宗完全无法抵抗,动弹不得,狂躁之下,直接一口咬在卫靖泽的胸前,卫靖泽顿时有一种魂魄要出窍的感觉,尼玛你咬在什么地方啊!靠靠靠!这里最敏感了啊!痛死了啊!就算是卫靖泽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此时眼角也忍不住沁出了泪花,这人是属狗的吧?!
这个时候,卫靖泽当兵多年练出来的意志力发挥了重要作用,就算胸前像是被啃掉了一块肉,他还是没放手。
医生见机忙上前先给江延宗打了一针镇定剂。
药发挥作用之后,江延宗终于软了下去,没有力气挣扎了,大家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看看自己的胸前,有血冒出来,卫靖泽感觉真是哔了狗了。
忙着给江延宗处理病情的的医生让护士帮卫靖泽处理一下伤口,那美貌的肖士看着卫靖泽脱掉t恤,露出漂亮的肌肉,忍不嘴了脸,真没想到这穷山沟沟里还有这样的极品,好想舔一舔啊!
卫靖泽不好意思让护士来,自己用碘酒擦了擦,贴上纱布,伤口处理好了。
穿上衣服,医生那边也忙活完了,卫靖泽问医生:“他这是怎么回事?治不好吗?”
“要是能治好,江先生出多少钱都愿意治啊,我们觉得应该是他受了刺激,情绪波动的时候,脑部血液增多,血管压力增大,导致头痛,这种刺激越强烈,头疼就越厉害,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治,只能希望江先生住在这里,少受些刺激,少受点折磨。”
卫靖泽也是听着有些晕,听上去是裁像又不是病的样子。
医生又拉着卫靖泽打了一针狂犬病疫苗,说是以防万一,让他定时过来打剩下的几针。
医生和护士忙活完就走了,卫靖泽走过去,如今睡着的江延宗看上去好多了,睡着的样子十分美好安宁,跟刚刚狂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卫靖泽也不知道江延宗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是从司机曾经透露的只言片语中,猜测着应该是家庭的原因,江延宗如今在b市,家里还有什么事情能够烦恼到他呢?
心里思索着,卫靖泽坐在床沿,把江延宗的头小心地移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按摩,江延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