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果然和潘萍开始说起来宝宝拍写真的事儿,可以在哪儿拍,有哪套衣服比较适合他之类的,倒是把刚刚尴尬的事情给抛到了一边。
卫靖泽和江延宗和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对方,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拉着江延宗在沙发上坐下,卫靖泽说:“除了宝宝拍写真,还有一个事儿要跟二老商量一下,那就是装电梯的事儿,我们两年前就考虑过这个事情,只是那个时候忙,所以没有说,现在虽然也忙,但是工匠师傅们有的是时间,所以我们想这个事儿是应该提上日程了。”
老汉和潘萍之前没想过这事儿,现在突然听说了,还有点新鲜,就问:“你们打算修个什么样的电梯?修在哪里?
房子里面虽然够大,但是显然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装电梯的,可能要修在外面才行。
卫靖泽说:”那还得看专业的人怎么说,看咱们哪里合适了。“
虽然房子只有三层,可是以后潘萍和老汉都日渐老去,而宝宝也日渐独立,希望他们能够十分方便的上下楼,不需要两个人操心什么。
特别是潘萍,这辈子都没法靠自己的双腿上楼梯了,可是她虽然计划着从二楼搬到一楼,不代表以后都不用去二楼,她的金孙孙还在二楼住着呢,想必她也很想找自己的孙子的时候方便许多。
老汉也考虑到自己是八十岁的人了,现在身体还好,可等以后一天一天老去,腿脚会越来越不方便,有个电梯也是好事儿。
现在家里有钱,花点钱修个电梯也没什么,大家都能够接受。
商量好了卫靖泽去找专业公司来做修电梯的事儿,大家的话题又回到了天赐宝宝身上,反正拍写真也不想去影楼拍,几个人的想法是,就在家里家外面拍就行了,村里风景很好,可比影楼里各种摆出来的风景好看多了。
众人也想趁春天,山上的果树都开了花,十分漂亮。
只是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其他的人就全都知道这个事儿了,纷纷为宝宝拍写真的事儿出谋划策,好像宝宝是他们亲孙子一样,都十分上心。
于是,这事儿卫靖泽和江延宗两个人就不怎么插得上手了。
卫靖泽显得无比哀怨:“我自己的儿子,我都说不上话了。”
天赐宝宝在家里就像个小明星似得,大家都抢着夸他,跟他说话,如果犯了错,卫靖泽或者江延宗把眼睛一瞪,机灵的小家伙就撒腿跑去找靠山去了,不是这个爷爷就是那个奶奶,反正老人家们都像护着亲孙子一样护着他:“宝宝还小呢,你这么凶干什么?”
“这小子犯了错,就该好好教训!”
“诶!人家还小,身子骨嫩,别打坏了!看你凶巴巴的样子,别把人家吓着了!”
两个人真是无奈,不管什么年纪的老头儿老太太,宠着小的的心理,是一样一样的,说都没办法说通,人家有更多的理由反驳你。
“那什么时候能够好好教?孩子不教,长歪了就难掰回来了。”
“这……怎么也得两三岁吧?”
“那不行,这个时候虽然还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已经有了,如果不让他知道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以后就会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是不管两个人怎么说,老人家们都要护着宝宝,卫靖泽和江延宗无奈了,只好每天睡前,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将宝宝的表现跟他好好说一遍,该罚的还是要罚,鉴于宝宝比较小,所以惩罚都是打手心这样的,没办法,两个人都是糙男人,想不出更好的惩罚办法了。
为了能够早日揍上屁股,卫靖泽还每天早上抽点时间带宝宝做锻炼,美名其曰,帮助宝宝健康成长,实际上是为了揍人家的屁股,可怜的天赐宝宝还被蒙在鼓里呢。
相对于许多父亲简单粗暴的办法,两个人觉得自己真的是够有耐心了。
幸好宝宝躲归躲,还是聪明懂事的,事情跟他说过之后,就不怎么犯了,两个爸爸才敢任由他作下去。
家里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宝宝,连张梅都经常抽时间陪宝宝玩,她自己的孩子在家里,给婆婆带着,虽然每天打电话,可是这孩子离开了自己,就像心头割了一块肉一样,电话也解不了多少相思之苦。看着活泼白嫩的宝宝,张梅就有些移情了,虽然宝宝比她孩子要大一些,可是并不妨碍她喜欢宝宝。
潘萍最近在忙着收拾宝宝的衣服,这孩子的衣物还真不少,除了自家人买,亲戚朋友也有送的,不过大多没上身,质量不过关,江延宗是不会让上宝宝的身的,所以还有许多新衣服都没怎么穿过,潘萍知道江延宗的脾气,所以干脆就送人了,倒是宝宝的一些旧衣服都留了下来,她心里期盼着卫靖泽两个人能生二胎,或者更多,反正家里的孩子多少她都不会嫌多。旧衣服就想着以后的宝宝也可以穿。
这家里有个女人果然要好很多,虽然潘萍行动不便,但也是将家里收拾的齐整多了,老汉和卫靖泽江延宗没想到的地方,她想得到,看得到,所以宝宝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好多了。
潘萍从二楼搬到一楼,一楼的房间采光都还好,也没什么潮气,潘萍因为多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关节有些发炎了,卫靖泽帮她治过,只是这病也不能一蹴而就,还需要许多耐心。
潘萍搬下来了,然后几个人又把天赐宝宝的东西放进了房里,他的玩具衣物之类的不少,随着年纪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