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瞪眼大叫一声:“不好!”顾不得麾下士卒正在挣命,掉头便向战马奔去。自管自的打马急向着霍丘而逃。
却是他自知不曾安排得有援军在此,且自知若是援军来时,当由东南方而至才对。此时军自西北角杀来,定是敌军无疑。
因此,打马夺路便走。有无数袁军于徐盛水军箭下逃得上岸,正大喘了口气。忽闻得一将当先而至,挥刀大吼:“大将伍旭在此,敌军降者不杀!”
身后数千精兵扬声厉吼:“降者不杀!”顿时,刚逃得上岸的袁术军,无不骇得面无人色,纷纷的或逃或跪地求降。
那小将闻声,于激战中回头望去,眼见大军已乱,心知形势不妙。遂“呔!”的一声大喝,扬枪震开,依然狂攻如虎的陈到长枪。
转头撒步急奔淮河岸边,双腿蹬处纵身而起,‘扑通’声响,便一个猛子扎入了满是血色的淮河之中。随波逐流的,顺着水流直向南岸下游而去。
陈到已自脸色苍白,兀自扬声喝道:“贼将!可敢留下名来!”那小将自顾逐水而奔,哪有空来回答于他。
倒是,正在远处指挥大军的华飞。闻声望去,正见得陈到驻枪喘息不已。鲜红的血一滴又一滴的,顺着他的左手滴落在地上。
华飞见状大惊,急令人唤医匠前来,边自己急先策马奔至陈到身边,“呼!”的跳下马来一把扶住陈到。
“嘶!”的一声响亮,扯碎了自己的衣袍,边在陈到手臂靠心脏处,急急忙忙的为他包扎伤处。边连声问道:“叔至!你感觉怎么样?”
陈到见得是华飞扯袍包伤,眼眶微红的摇手道:“主公!一点小伤不妨事的,您快去指挥大军。”
正在此时,随军医匠赶来。华飞忙把陈到交给医匠,吩咐他好生养伤。随即,转身指挥大军行动。
待他回头时,见得渡口战事已毕。袁术军攻上渡口的两万大军逃的逃、死的死、余下者已尽降。
淮河南岸的张得梅与伍旭,得徐盛水军接手看押俘虏后,已按他所令率两部精兵,大喊大叫的直奔霍丘而去。
华飞急传令龚都与何仪率军,收拾残局。命徐盛率水军,在淮河上交错排开,搭板成桥的接应着,太史慈的骑兵渡河后。
受了华飞密计的太史慈渡过淮河后,追着大败而去的袁术军而去。准备给他来了个,宜将剩勇追残贼寇!
却说,太史慈原是在下蔡县城西北方向巡视的,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呢?
原来,这一切都出自于华飞的谋划。他在与接得情报与诸曹商议之后,利用下蔡县城南临淮河,对淮南方面来说,实属易守难攻之地的特点。
急传命镇守下蔡县城的木远,动员城内外的百姓相助,又广设旌旗的命百姓装扮成士卒模样上城驻防。
以区区六千之卒诈称两万守军,以为疑兵之计。示敌以强的达到使敌军惊惧,不敢来攻的目地。
又令太史慈引四千骑兵,于下蔡之西北方沿河巡视,以助木远一臂之力。在加上了有行动迅速的骑兵巡视之后,华飞料定袁术必不敢强攻下蔡县城。
却命太史慈于九月十八日,乘木远纵火放烟迷惑敌军之机,引骑兵回撤至颍上县城,来与自己会合。
虽然,这样做有些弄险,但是,华飞认定即便袁术挥军强行渡河,攻打下蔡县城。在短时间内,他也休想拿下,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皆占的下蔡县城。
更何况若是下蔡县城战事起,太史慈的骑兵们行动迅速。可迅速重返下蔡县城,相助木远守城。如此一来,可谓万无一失。
随后,他又根据袁术生性骄狂的特点。与及淮河的地形,判断袁术不敢强攻,下蔡县城后。必然会领军,直取安风津渡口而来。
因此,他命尉曹陈倒率所部四千人,在徐盛水军的帮助下,火速进驻处于两县之中的安风津渡口。
命陈到伏军于内诈称两千人之数,令骄狂的袁术以为防守兵力薄弱。示敌以弱的引敌,在不占地利优势的情况下,对守军展开攻击。
又根据袁术多疑的性格,令陈到于危急于时,出动埋伏的两千军,给袁术吃颗定心丸。由此,计中有计的,给袁术挖下了一个大坑。
又令徐盛引水军驻扎于汝水与淮河交汇之西,暗中接应张得梅与伍旭所部,渡过淮河等待时机。并等待最佳的时刻,给袁术来了个军半渡而击。
最后华飞自引中军及刘辟龚都等将,率精兵日息夜行的至颍上县城埋伏于城内,同样的等待最佳的出军时机。
在华飞的精心谋划下,数路大军在最好的时间段,采取同时发作多路夹攻的方式,打得袁术的九万大军尽乱的,被一击而溃!
却说华飞在太史慈率骑兵离去后,带着许褚引本部精兵迅速登船。徐盛命众军拆去木板顺流而下,一路与陆军遥遥的保持着呼应。
太史慈于九月十九日的傍晚,在与张得梅两将会和后。依计大张声势的领军,急奔守备薄弱的霍丘县城。
袁术惊惶之下,急引残军弃城奔寿春而逃。张得梅与伍旭依令,领军尽搬霍丘县城钱粮,向安风津渡口而回。
太史慈遂却引精骑点起火把,连夜衔尾大叫而追,只慌得袁术,狼奔鼠蹿不已。另一边,走水路的华飞与徐盛沿着水势,循淮河之水东下,径取阳泉县城而去。
于九月十九日午夜时分,两军会合与阳泉之西,形势大震。袁术闻报惊惶,遂尽弃刚运至阳泉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