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影,他还不会那么快醒,我们先回去。”
宗政无忧站在上官陌影的身边,低声开口,他还想知道,今天晚上,她还会不会动手杀人,只是,看她这样子,并没有不妥的地方?
闻言,上官陌影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想了下,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自己只需等就好了。
在哪等,都一样。
而且,她也想试试这七色葫芦果的效果,是不是真能解了她身上变异的摄心蛊。
上官陌影回了寝宫,让宫人也准备了沐浴的水桶,宗政无忧跟封陌天,就在另一个房间里等着。
房间里,琉璃灯罩下,灯火摇曳。
上官陌影坐在椅子上,看着放在桌上的淡红色锦盒,而打开的盒子里,黄色的锦泊上,放着一颗葫芦果。
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上官陌影伸出手,拿起了果子,放进了嘴里,有点凉,还有些苦涩,她微微皱起眉头,将葫芦果吞下。
而此刻,另一间房间里,一片寂静。
宗政无忧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想到了上官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封陌天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眼角,瞥了宗政无忧一眼,没有开口,他们两人一开始就是对头,他还真没什么话要跟他说的。
宗政无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过了好一会了,陌影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到这,宗政无忧在房间里也待不下去,朝着门外走去,身后,封陌天正要开口,便听到,隔壁,发出了啪的声音响。
这声音,很细微,但是,对宗政无忧跟封陌天来说,却是格外的清晰。
宗政无忧眼里,闪过抹不安,连忙打开了房门,朝着上官陌影的房间冲去,而封陌天,速度也不比他慢。
痛,钻心的痛。
上官陌影倒在了地上,痛苦让她的五官皱起,脸色变得惨白,冷汗,也跟着流下,她死死的咬紧了下唇,就连血丝顺着唇角滑下也不自知。
痛,为什么会那么痛?
上官陌影双手抱住了头,那股钻心的痛苦,让她恨不得撞墙。
而此刻,她却连爬起来撞墙的力气都没有,好痛。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人打碎,又被狠狠的碾压,让她,痛得只想到死。
门,碰的一声被推开。
宗政无忧一见倒在地上的上官陌影,心下一惊,一脸担忧的冲了上前,将地上的上官陌影抱在怀里,眼眸,在看到那一丝鲜红,一紧,声音,依旧清冷却难掩焦虑的开口,“陌影,醒醒,我是无忧,陌影?”究竟是这么回事?
难道?
宗政无忧猛的抬头看向桌上那已经空了的锦盒,剑眉皱起,而他怀里的上官陌影,却猛的睁开了双眼。
一双红色的眼眸,如血般鲜艳,诡异,隐约间,透着股邪气。
血,她要血。
上官陌影伸手,拉下宗政无忧,如血的眼眸,盯着他白皙的脖颈,猛咬了下去。
宗政无忧此刻,已经明白宫里死的那两个宫人,是谁杀了。
他的陌影,究竟,怎么了?
脖子间的刺痛,感觉到血液的流失,宗政无忧想到她白天时候的茫然,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宗政无忧抱紧了上官陌影,任她咬着自己,竟也没想要推开,封陌天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他的速度,就算再快,也没快过宗政无忧,这个人,简直是深不可测。
只是,现在,又是这么一回事?
封陌天看着死死咬住宗政无忧脖子的上官陌影,还有,那一双朝他瞪来,充满了煞气的血色红眸,脑子里,猛得浮起白天的事情,迅速的上前,在上官陌影的身上一点。
感觉到脖颈上的痛楚小了,宗政无忧低头,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陌影,担忧的开口,“陌影。”
“她只是被我点了**,究竟是这么回事?”
封陌天微咪起眼眸,看了眼宗政无忧鲜血淋漓的脖颈,疑惑而又低沉的开口。
闻言,宗政无忧没有开口,他一脸温柔,深情的看着怀里的上官陌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看着这样的宗政无忧,这样的上官陌影,封陌天只觉得,心口,很闷,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窒息。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底那不舒服压下,转身,声音冷漠的开口,“我让百草若过来,你也处理自己的伤。”
宗政无忧对他的离开,依旧没有反应,他动作无比轻柔的擦拭掉上官陌影嘴角边的血迹,低透,吻向她的唇,将她抱起,朝床边走去。
而很快,百草若便来了,被封陌天提着领子拖了过来,松手间,还差点跌坐在地,好在,在场的人不是很多,他也没出什么糗。
只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在乎了。
“无忧,你的脖子是这么回事?”
百草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宗政无忧脖子上的伤,还有衣服上的血迹,一脸震惊的开口。
“我没关系,你快过来看陌影。”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陌影不能出事,只有她,绝对不能出事。
闻言,百草若连忙来到床边,看着昏迷的上官陌影,握起她的手,替她把脉,而脸色,也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难看。
“七色葫芦果呢,她,可是用了?”
百草若一脸的焦急。
宗政无忧回头,看了眼桌上空了的红色锦盒,百草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