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九零告别,让他照顾左眼几天,我和胖子他们先去那边看看。临走时胖子跟张九零说,“大兄弟,过两天我就送他回来,保证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白白胖胖的吴名,只会多,不会少。”
我低声问胖子:“胖叔。你说我会多不会少,那多了什么?”
“傻小子,多点值钱的东西嘛。这下墓的,能不找点东西犒劳自己。”
我连连摆手,死人的东西我可不敢要,他们盗墓多了,身上有股肃杀气息,一般的鬼是不敢靠近,也不知道跟摸金符有没有关系,但是我没有,所以这个麻烦还是别要了。
云南这段时间都在下雨,本来在六七八月的下的雨,全都集中在这两天,或许是太累了,大家都没能好好休息。
刚开始上车的时候,胖子给是叙说着他没遇见吴邪他们之前的英勇事迹,“夹喇嘛(请他盗墓)”几乎每回都有他。
没多久,胖子就侧头一边扯起呼噜,扭头睡了。
吴邪开车,小哥从上车就一直睡着,姿势始终都没变过。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吴邪一眼,他的眼圈有点黑,血丝浓重。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怎么过的。
想到他们三人老远的过来帮我救人,还没正式道谢,“多谢你们来帮我。”
吴邪一怔,从后视镜看了看后边的情况,确定是很他说话后,他笑了笑:“这有什么谢的,你不也帮过我,多说可就生分了。”
“呵呵……是,吴大哥,这次你们倒斗是为了什么?”
吴邪沉吟一会,“找点东西,不过不是为了钱,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好奇而已。”
“呵呵,不用好奇,等到了,你就明白了。”
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在半路找了一家馆子吃了一顿,随随便便。
“小吴,吃好了,等会好上路。”
“上路?”我停下手中的筷子,呆呆看着他,而胖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改口道:“是准备,不是上路。妈蛋,中国话真容易被误解,你明白就好。”
我连连点头,想到胖子是北派的摸金校尉,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对了,胖叔你之前说北派的精神是什么?”
胖子脸色一凝,愣了好一会,这时,吴邪笑道:“看吧,自己瞎吹牛逼,圆不了吧。”
胖子怒道:“屁!我们以前北派有好多规矩,尤其是下墓的时候,那规矩都是一套套的,对每个不同身份的墓主,都有一套专门的规矩,你就拿一般的豪绅来说……”
他口若悬河给我说着盗墓之前,要做的准备,那些规矩比起《鬼吹灯》胡八一做的还要繁琐,胖子一口气说了七八种不同身份的人“王侯将相,达官贵人。”
一套套的,听得我天花乱坠……
“总而言之,到了我胖爷这一代,只有一个规矩。”
我好奇道:“是什么?莫非您找到了金钥匙(作弊)?一招搞定。”
胖子笑道:“那就是听我的,你听我的绝对不会错,这就是金钥匙。”
吴邪反正是偷笑得不行,有说有笑,倒也有趣。
我们四人一直往山里走,车就丢在了刚才吃饭那个地方,胖子告诉我,往里走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东西就不让我背了。
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挺不舒服的,搞得我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出了温室,这朵花就要萎了。
山路走了许会,听到水流声,胖子指着对面不远的地方说:“过了这条溪,在往西走二十分钟应该就到了。看到那个山没有。”
我反正是没看清,随意点点头应付,胖子说:“看起来不远,其实远得不行!等你走到了哪里,你就知道了,自己在山面前,小得比蚂蚁还小。”
两三分钟,我们面前出现一条小小溪,溪水清澈透明,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喝上两口。
我小跑过去,准备喝上两口,这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把我拉了回来。
“不能喝。”
我转头一看,却是小哥拉住我。
“怎么……了?”
“这条水溪有蚂蟥。”
听到这样,我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初春季节的蚂蟥很小,小的跟米粒差不多,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跟姥姥他们下田插秧。下去之后,小腿密密麻麻都是蚂蟥,吓得我当时坐地就哭,现在想起来还全身发毛。
甚至我以前在老家听长辈说过,有人在山里喝水,回来之后,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那个人在山上砍柴,就是这个时段,累了之后,小溪边喝了个饱。
没几天,那个人总说肚子疼,而且疼的只是一下子,毫无规律可言,找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出毛病。
有人还说他的被下降头了,大家伙都相信了,不过奶奶百分百确定他不是被下降头。
大家就质问奶奶,你说一个人突然间从一百五十多斤瘦成不到一百斤,才短短十几天。不是被降头是什么?
有的人说是被人下蛊,这个说法也得到很多人认可,反正不是降头,就是下蛊。
而我奶奶坚持说两者都不是!
有过了几天,那个人瘦成骨头一样,风吹都能吹倒。
看了都嘇人,而对于下下降头和下蛊的传闻更加得到人们肯定。有人推荐他去找九太公看看。
九太公很确定的说,不是降头,也不是下蛊,大家就郁闷了,既然都不是,这个人为什么会瘦成这样,难道撞妖了不成。
九太公想了想,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