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递给张鹏十块钱:“贪财的黒孩,你咋不向我爸要钱?”
张鹏推开江国臣手里的那十块钱:“刚才是我主动给江叔治病的,而你是请我给你治的,所以你需要付给我诊疗费。52网]”
江雪切了一声扭过头不搭理张鹏了,江国臣夫妻却和张鹏聊起天来。这时大客车停下了,下了三个人,又上来三个人。
张工手疾抢到了车厢前面空出来,那三个座位中的两个,另一个前面的座位也被一个原来坐在最后一排的男乘客抢坐上了。刚上车的那三个人都不愿意坐最后一排的座位,他们要求退钱下车。
三十多岁的大客车男司机站起来喝令张鹏、张工,及另一个换坐到前面的乘客把前面的座位让出来。张工大声抗议不让位,坐在最后一排晃得厉害。
江国臣夫妻坐到了最后一排,但江雪却没有让座:“我晕车,我不坐最后一排。”
大客车车的男司机瞪着张工,他大声吼起来。张工面无惧色,岿然不动。
张工还拉着张鹏,不让张鹏坐到最后面:“一样给钱,凭什么让咱们做最后一排?”
男司机狂怒继续大吼,他挥舞的着左胳膊以助声势。某一刻男司机痛叫一声,托着他的左胳膊不吭了。张鹏抬头一看乐了,男司机的左肩关节脱位了。
“老二,去址坊乡卫生院吧。”江国臣和他老婆以及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走到前面:“你恁激动干什么?”
“黑孩,都怪你,你朋友。”江雪走到张鹏旁边:“张鹏,果然是人以群分,你和你朋友都不是好人。你朋友把我表哥的胳膊气得脱位了。”
十几分钟后大客车里的乘客大都退钱走了,想多挣一点钱的男司机弄巧成拙,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舅,老二的脱位的胳膊不容易扶上去,上次去医专二附院才扶上去的,这可怎么办?”女售票员瞪了张工一眼,她不退给张鹏和张工钱:“都怪这个矮冬瓜。”
张工暴怒,江国臣也发火了,他瞪了女售票员一眼:“快道歉!老二不对在先,你还出口成脏。”
女售票员捏着鼻子向张工道了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和她男人老二买这辆大客车的钱是江国臣借给她们的。
“张鹏,我这个外甥和外甥媳妇不懂事,请你原谅。”江国臣十分精明:“张鹏,我外甥这脱位的胳膊,我们给钱,三百行吗?”
大客车的男司机半信半疑,他看了看江国臣后才走到张鹏身边:“你行不行啊?”
张鹏点点头,他拉着老二的左胳膊一拉、一提、一扭,最后再一送:“一百就行!”
老二啊地一声惨叫,他随即惊呼一声:“我的胳膊上去了,这个医生真厉害!”
张工和女售票员目瞪口呆,江国臣一家人心态各异。
江国臣对张鹏的好感又增加了一点,江国臣老婆对张鹏有点好感了。
江雪则是暗中哼了一声,她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起,张鹏这个黑孩会点急救医学,治个晕车,扶个脱位的肩关节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等我学一年医,这些很简单的东西我就学会了
两个小时后张鹏、张工和江国臣一家人在河东市汽车站下车了,张工去河东师专上学了。张鹏拒绝了江国臣一起吃饭的建议后往河东医专去了。
二十分钟后上午十点多,张鹏进了河东医专北门附近大家乐游戏厅。前世在河东医专上学时,张鹏时不时会来大家乐游戏厅赌几把,但他一贯是血本无归。张鹏想到的挣钱办法就是在大家乐游戏厅赢点钱。
十几分钟后大家乐游戏厅一楼某个赌博机,苹果机前,张鹏只用了十多个游戏币就摸清这台苹果机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