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却并未责怪，一双老目若古井般，不起一丝波澜。
“王有九等。七十层至八十层，为至高之王，却仅为二等。八十一层，为无上之王。其上无上，以我为上。其下，每十层为一等。若那般十层之下者，虽为王，却是九等之王，不堪之王！”天主缓缓说道。
叶飞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偌大封王塔，合共八十一层，却只能登上个位数，又有何用？
“我名闻衍，封号丹圣。”
天主忽然介绍起自己来，让叶飞怔楞瞬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丹圣？
仙界之中，丹道九阶，却未曾有丹圣之名，最高乃是九阶丹帝。然而，自从叶飞知道有半圣之后，对“圣”字格外敏感。
若冯可赏镇圣锤，一锤可镇圣。叶飞当时便猜测，针对的可能就是半圣。
而眼前的天主封号竟然以丹而封，丹中之圣，岂不是堪比半圣？
“叶飞，你去过两界虚空？”
就在叶飞思虑之间，天主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界虚空？去过。在修炼界时，我曾去过两域虚空与两界虚……”
叶飞正娓娓道来，忽然顿住，继而惊声叫道：“前辈，您是两界虚空，虚空城闻家人？”
当年，叶飞大战桁犰之后，被长孙傲偷袭，遁入两界虚空。
其后，寻找出路之时路遇闻汤，将他带入虚空城中。又得虚空城丹神闻鋈丹神指点，顺利进入九阶丹神。
叶飞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虚空城闻家人的善良，毫不设防。
眼前的天主，也姓闻，且也以丹见长，又提起两界虚空，岂不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