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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似充满着敬畏,齐雨眼皮缓缓的睁开,他感到脑袋很痛,心口却是完好,很是奇异。
他渐渐睁开了眼,眼前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地面上铺着的是一块块金砖,头顶镶嵌这数之不尽的夜明珠,一颗颗发出璀璨夺目的光泽。
而在这殿外的天色,却是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月亮还没有消失。
他好像想起来什么,想起那一天,西去余辉,东起黑夜,阴阳同天!
他躺在床上,隔着一凉席,衣着很少,天很热。
这床雕龙刻凤,由一整根八百年的红杉木雕刻而成,通体紫红,淡香缭绕。
床外,站着一老奴,一袭黑袍,弓着腰。
“我这是怎么了……”齐雨的声音在飞快的变化,随着苏醒,他的一切都在变化,好似变成了另一个人。
或者说是清醒了,于梦中醒了。
“九皇子,您醒了就好,陛下昨日来过,嘱咐老奴切莫让皇子再生事端。”
“什么事端?我的头好疼……”
“其实就是这几日别再出宫就行,也没什么大事。”老奴干笑几声,似乎隐藏着什么事,略显尴尬。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北荒,风语城,还有…记不清了……”
这说话的声音不再是齐雨的声音,而是一个颇具威严的青年。
一身淡金色的长袍,绣着九条蛟龙,眉宇之间隐有真龙之气。一双丹凤眼,流转着犹如露水般的眸子,折射出骄阳般的光泽以及光泽下的黑暗。
阴阳共存!
洁白的肌肤好似那天山雪莲,更衬得那墨黑光亮的长发,每一根,都好似充满灵性。
俊美无双!
“还有那个名字,那个叫齐雨的名字……这是什么梦,为何让我的心隐隐作痛。”九皇子忽然捂住心口,发出颤抖,他猛地呼吸了几下,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叫南久,他是堂堂南城的九皇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成了一介学童,身来卑微,志取进士之名。
在那梦中,他叫齐雨。
那一场梦,一梦十年!
南久吸了一口干燥的空气,看了一眼殿门之外的天色,皱了皱眉头,脑海中依旧很乱。
不仅如此,后脑勺似乎肿了一般,好似被人打了。。。
“父皇打了我?”南久碰了一下那肿起来的大包,一头雾水,没有丝毫记忆。
“没…没有……这是殿下自己不小心摔着了。”这黑袍老奴在听到南久提起梦境的时候,神色变化不断。
“你当本皇子摔傻了不成?这么长时间没有消?如果真的是父皇打的,我又不会记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南久冷哼中,扯了扯衣领,似很热的样子。
“殿下息怒,老奴拿人头保证,绝非陛下打的。殿下莫不是又热了,老奴去取些东海进贡的活水晶过来。”
南久很是怕热,一刻也忍不了。此刻脑袋晕晕的,也不急着去纠结此事,便对着这黑袍老奴开口道:“去吧去吧,速去速回,这该死的三伏天,热死本皇子了。”
老奴给南久作揖后,后退三步,这才转身踏出殿门。
“齐雨……啧…本皇子居然做了一个寒门子弟的梦,真是奇怪。”南久颇为费解,却也想不透。
他挥手中翻出一道折子,舞动了几下手指,丢出了殿门之外,但见一只白鸽闪电般的出现,抓起折子,挥舞翅膀,飞向天边。
半晌,南久目光一转,顿时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起身,满意的看了看四周的座椅。
但见这些座椅赫然都是一个个绝美的女人,或跪或爬,姿态各异,宛如瑰宝。这些女人看向南久都目露恐惧,似与生俱来的恐惧。
南久邪魅的笑了笑,直接坐在一个芳龄十八的少女身上,少女吃痛,闷哼一声却又不敢吱声半个字,唯有将自己的身体当做靠椅,苦苦的去承受。
南久,这个在外玉树临风,南城赫赫有名的美男子,身份尊贵的九皇子。
在她看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通通纳入九宫,若是换做别的皇子,最次也会是宫女。
但九皇子不一样,九皇子喜欢将漂亮的女人当成家具,多为桌椅。喜好之古怪,但凡知晓者,无不与其保持着一定距离,哪怕是他的六个哥哥和两个姐姐。
不仅如此,九皇子甚至和自己的父皇,因选妃一事而闹得很僵。原因很简单,九皇子就差没把父皇的嫔妃抢来了,其余的,通通占用。
其结果,便是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陛下的选妃之际都没什么人了。。。
为此,九皇子不知道被父皇打了多少次,就差被打傻了。
古往今来,敢和父皇争女人,抢选妃的皇子,除了九皇子之外,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他的九宫也不在皇宫,而在皇宫外的一处巍峨的山上,站于宫门口,便可以眺望到那山下的皇宫。
似被驱除了一般。
只不过,九皇子自己对于继承皇位没有丝毫兴趣,也没有心情去参与宫里想勾心斗角。父皇这般一驱除,反倒正是他想要的,求之不得呢。
南久唯一的兴趣,就是女人,在他看来,女人只有静止不动才是最美的,所以将她们一个个当成家具。
因为只有家具,才不会动。
他的九宫一共有九九八十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