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食髓知味,文浩虽然一开始还不太适应,那之后又被龚程逼着撸了两次,这才真正开了窍。
龚程还有门禁,勉强拖到了十点,不得不离开,临走前想着父母平日里相处的模式亲了亲文浩的嘴唇,柔声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文浩酡红着脸,点头。
门关上,文浩转厅的时候目光不自然的落在了沙发上,脸顿时更加的红了。
他想要和龚程做朋友,也确实很喜欢很喜欢龚程,但是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做这么亲密的事情,那种肌肤完全贴合,能够感受到对方体温的触感实在太强烈了,只是一次他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自从父母出车祸离开后,自己似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温暖温馨的感觉,舅舅虽然收养了他,但是给与他的关怀仅仅是有吃有住有书读就够了。对于如今的情况,他其实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还有个亲人在爱他。有些感情没有得到的时候并不是很重要,就像是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一样,如果一开始就习惯了吃大米饭喝白水,那么有一天一旦吃到了美味的菜肴喝到了冰凉的可乐时,亦如同一个孤儿对情感渴求,那是需要更加深入的,紧贴内心的,被爱着的需求。
三年了。
舅舅没有给他任何心灵上的安慰,甚至因为刘敏的出现,让他一直生活在自己可能会被丢掉的恐慌里。龚程的出现是那么的奇妙,哪怕他们一开始的过程并不愉快,他却依旧在日渐的相处中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照顾,那种被爱着的感觉太强了,强烈的他甚至愿意为对方做任何的事情。
只要留住这种被爱着的感觉,好像世界都变得温暖了。
第二天泳队有半天的假,文浩上午回去了舅舅那里,舅舅上中班,上午正好在家里,舅甥俩简单聊了两句,舅舅知道文浩已经集训完回来了,交流基本就已经结束。
两个人的代沟太大了,文浩深信舅舅是爱着自己的,但是在那沉静的面孔下,谁说没有一点埋怨呢?就看自己一搬出舅舅家里,舅舅就把刘敏劝回来,文浩就很清楚,在舅舅心里,养自己只是义务,但是和刘敏组成一个家庭才是他最深的企盼。
文浩能够理解,正是因为看的明白,所以才活的隐忍,无论刘敏怎么对待自己,只要舅舅开心就好。
但是今天,文浩在结束了和舅舅的对话后,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念龚程,想念那种被人全心全意在乎着的感觉,而不是这种趋于冷暴力一样的对待模式。
“舅舅,我下午有训练,就先回去了。”
“嗯。”
屁股还没有坐热,文浩就起身离开,舅舅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没有问他住校习不习惯,也没有问他自己去集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浩不知道是舅舅想不到,还是拒绝和自己深入的交流,总之当他走出大门的时候,只听见了身后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对于自己唯一的亲人,难道不能有一些期待吗?可正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是个闯入者,所以不敢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奢望。
下楼的脚步很快,一路几乎小跑的去了龚程为自己找的房子,哪怕只是几分钟都好,他想要见到龚程。
回到屋里的时候龚程已经到了,很不满意自己起了一个大早却没有看见人,大发雷霆了一顿,等到文浩乖乖的道歉后,就把文浩拉进了屋子里,三两下的功夫拔了个干净。
这个岁数的男孩儿正是天都可以捅个洞的年纪,更何况在龚程心里文浩根本就是他的禁.脔,新鲜劲儿还浓郁的时候肯定脑袋里都是这些东西。
文浩毕竟也差不多到了岁数,被龚程刺激的提前成熟了之后,反应虽然不如龚程那么强烈,但是也基本来者不拒,龚程脱他的衣服,他就去脱龚程的衣服,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接吻,身体紧紧贴靠着,耳鬓厮磨。
双方都沉浸在和对方分享一份快感的生活中。
浩必须去泳队报道,他就陪着一起去了,在岸上目光热切的看着文浩游泳,那在碧波池中矫健的身影就像一个钩子,勾得他神魂颠倒,真想在水里把人抱住,狠狠的亲吻。
晚上,龚程无师自通,让文浩趴在了床上,捏着那挺翘的屁股,在股缝中摩擦着,来了一发。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气来了八次,这一次一出来,龚程就趴在文浩身上动不了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揉捏着手心里弹性十足的屁股,咬着文浩的耳朵说:“我好想进去,你想想办法嘛,我好想试试,做梦都在想。”
文浩眨巴着眼,有听没有懂,就想着“你要进去继续试就是了,我完全配合你”,却不知道龚程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想办法,最好自己想来一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去。
俩人在床上腻歪到天黑,文浩肚子响了两次,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饿吗?”
“饿啊!”龚程趴在床上快睡着了,他好累。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文浩可比龚程好一点,毕竟处于被动的位置,龚程这么小又不是会照顾伴侣的类型,这两天他实在没出来两次,就是陪着龚程玩了……
用冰箱里的东西做了烂刀牛肉和番茄炒蛋,再加上一点咸菜,两个半大小伙子几乎吃了一锅的白米饭。
龚程吃的嘴角有米饭,文浩伸手去拿,本着节约的原则喂进了自己的嘴里,龚程眯着眼睛凑过来,在文浩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你诱惑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