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池上二比起往日出乎意料的认真之色,的确是引起了黑泽银的少许兴趣,前者偷偷摸摸去摸索他抽屉里的小动作,黑泽银也是尽收眼底。
但是,这也得碍于他自个儿的改装太过成功,导致这种黑科技对于**的保护太过完善,所以即使是黑泽银自己,在不动用任何发明的情况下也没办法得知对方的意思。
当然,他身上的眼镜就肩负了很多用法和功能,不过他懒得使用罢了,而且这是青池上二想要隐瞒的**,他若是擅作主张去触动的话,把才是不妥的做法,也势必会真正惹怒青池上二。
和青池上二平时打打闹闹可以,但是涉及到太多深层的调侃戏谑,对于在认真起来简直可以用多疑这个形容词来形容的青池上二来说,那就是人身侵犯了,发生这一点……是黑泽银和青池上二都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所以黑泽银还是决定安安静静给青池上二一点儿私人空间,自做自事,在悠哉简单度过了早晨之后,依照惯例去宫野明美所属的餐馆吃午饭了。
毕竟,相对起来,他同样是有些事情要和宫野明美说说。
最近的事情,真是一波接一波的茫然,一波接一波的令人不知所措。
黑泽银叹了口气,将耳机摘下来,随手放在了桌子上,视线扫过屏幕上所显现出来的除他撰写的头条新闻之外的其他新闻,眼眸微微闪烁。
那是其余媒体之后加上的报道消息,大多都是关于鞍马博人这个杀人犯的。
和其他杀人犯不同,鞍马博人是为了亲友犯案,因为他所杀的几个人都犯下了罪无可恕的错误,国民似乎对起有了很大的争议。
真是够令人惊讶的……
在这其中,站大多数的人,竟然都是认为卡慕那些人该死,呼吁减轻鞍马博人的刑法,这社会舆论对法院判案也有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黑泽银想,这背后大抵都归功于血腥玛丽,也就是倭文静那家伙尽心尽力推动的关系,否则的话如今网络也不可能闹到这么轰轰烈烈的地步。
看得出来,倭文静和鞍马博人的姐姐鞍马真央的关系真心不错,否则也不会这么全力以赴,还请到了律师界有名的女王妃英理来做辩护。
百分百的辩护成功率,即使不能够完全罢免鞍马博人的罪责,但是争取到缓刑和减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减刑多少……嘛,法庭还未开审,谁说的准呢?
反正,他所在意的也是鞍马博人的最终去处,其他东西是压根儿无所用处的东西,忽视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一个又一个的人物接二连三出现,就算是排除掉无关紧要的人事物也还收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
黑泽银觉得大脑皮层那是愈发疼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就摇摇摆摆走了出去,只是刚刚要踏出办公室的时候,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环视了一下周遭,眉头皱得更紧。
“奇怪……”
“哪里奇怪?”
“贝尔摩德不在。”
“她不是在那里整理稿子么?”
“假的,皮囊罢了。”
“什么意思?”
“她应该是找了一个组织成员来扮演角色,自己逃之夭夭了。”
“……她的作风就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主义,本该如此。”
“不,消失得太彻底了,匆匆忙忙,没有任何的前兆,和琴酒一模一样,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影了。”
“或许是那位大人叫他们回去的,日本最近不是有一场大型的游戏比赛吗?可能是又要缘由这个计划什么东西吧。”
“那位大人还真是会自找麻烦。”黑泽银不由自主嘟囔了一句,转而却是倏然意识到什么,本能拧紧眉毛,看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乐呵呵出现在他的身边的青池上二,嘴角牵扯,“你干嘛呢?神不知鬼不觉的,我若是被吓到了,你负责吗?”
“你这不是安然无恙嘛……”青池上二顺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乐呵呵笑道,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都是充斥着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怎么,搞清楚了这一点之后,你接下来是准备再去餐厅吃饭吗?”
“是啊,怎么了?”黑泽银随口回了一句之后,就迈着步子快步往报社外头走出去,期间也只是甩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给青池上二罢了。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青池上二偏过头去,冷不丁的发出一句询问,正当黑泽银脚步一顿,咋舌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却继续轻声娓娓道来,“下午我想去趟电视台,以工作的名义,你陪我去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哈?”黑泽银在稍微一愣之后,却是讶然失笑,“准备介绍我和你女朋友认识?这就不用了吧,多此一举的事情。”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好不好!论条件你那里都比我好,要是把你介绍给怜奈,你是想要让我多一个情敌吗?”青池上二立马对黑泽银反驳了一句,“而且电视台不单单只有怜奈,还有小天好不,你每次都说我脑子里想得不是正事,我看你想得才不是正事吧?”
“行行行,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水下……干嘛找我?”解决完一个问题之后,黑泽银却是愈发莫名其妙。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青池上二已然是有点儿不耐烦起来,“我又不是小天肚子里的蛔虫,哪里会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反正是正经事就对了,毕竟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