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说的你好像跟这里的医生很熟悉似的……”
倭文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黑泽银拉拽了出去,眨眼过后自己就已经站定在了一个名为新出诊所的建筑物前,不由得微微一愣。┡.Ωm
“啊嘞,这个诊所……喂,小银,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到这里来?”
“当然,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停车?”黑泽银随口接应一句,没理会倭文静变得有些怪异的脸,直接把她拉了进去。
倭文静趔趄了几步,虽然是勉强和黑泽银齐头并进往里面走去,但是却仍旧死命想要挣脱开黑泽银的手:“等等!等等啊小银,不是我说,这家诊所,这家诊所可是……”
“啊,新出医生!”黑泽银却没理会倭文静的挣扎,一直硬拉着她的手臂前进,直到视线当中跳进一个人影,黑泽银不由得眼前一亮,抬手就打了一个招呼。
前方站着的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年轻人似乎正在和一些朋友谈话,听到背后传出黑泽银的声音下意识愣了一下,本能侧过头去,对上对方的视线却是不由得抱歉拧紧了眉头:“抱歉,新出诊所今天停……”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倭文静却是喘完了气,牵着黑泽银的手不顾场合就叫了出来:“你他妈把我带到这家诊所是要干什么啊混蛋!这里的主治医生在两天前就他妈的死掉了啊……”
“死掉了啊……”
“掉了啊……”
“了啊……”
“啊……”
……
黑泽银的瞳孔放大,愕然不择言的倭文静,脑子有那么一刹那的短路。
一旁的新出智明也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倭文静身上,镜片反光,脸色少有的冷峻:“很抱歉家父前不久意外身亡了……”
“听说还是被他妈给宰掉的呢。”倭文静贼眉鼠眼地凑到黑泽银的耳边低语,目光还不时往新出智明身上瞥去,“真是一出绝佳的家庭戏剧!这件事情在我们那里可是闹得沸沸扬……”
“够了!”倭文静天生的嗓音注定了她不擅长说悄悄话,一边的新出智明脸色难落在腰部附近的手不由得捏起拳头,终究是忍不住咬牙打断,“如果阁下是来谈论我们新出家的八卦的,请出门左拐,这里不欢迎你们!”
所以说倭文静这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嘀嘀咕咕说什么啊……
黑泽银也是本能黑了脸,松开倭文静的右手改抓左手狠狠向下一捏,还残留的深刻疼痛让倭文静险些叫出声来,但强大的自尊心还是让她紧咬牙关,强忍着不痛呼,只得怒目圆睁瞪着黑泽银咬牙切齿。
但是能够让她安静下来黑泽银就求之不得,哪里还会理会倭文静的什么小脾气,侧过头,就冲着不远处的新出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新出医生,我代她向你道歉,请你别介意,她刚才出了一些意外撞坏脑子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帮帮她。”
黑泽银出,表情那是分外的诚恳。
“喂,你说谁脑子坏了,信不信我一枪……好痛!”
倭文静刚想要咆哮,黑泽银用在手里的力却让她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青紫。
“再说一句废话我一枪毙了你!”
黑泽银斜眼,面对倭文静的侧脸被阴霾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在笑,声音却是冷到彻骨。
“我……我脑子坏掉了真是对不起!”倭文静差点没被黑泽银的这副姿态给吓到,惊叫一声之后立马转过身去,干脆利落对新出智明鞠躬,“请你治疗我吧!”
新出智明:“……”
“医生你?”黑泽银笑眯眯地朝着新出,“你医德那么高尚,一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你她还流血了呢……”
黑泽银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倭文静血淋淋的左手示意给新出忘记了自己晕血的本能以及如今没带墨镜的登堂入室,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血色,顿时眼前一红,仿佛今天所有的压抑都早那么一瞬间喷涌出来,二话不说立马推开倭文静,扶着墙壁就开始干呕。
说实话他现在的情况比倭文静还要严重……
脸色苍白不说,浑身还冒着虚汗,身上或多或少的污渍以及黑红,特别是衣袖的部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再配上他如今靠墙大吐特吐的行为……
“准备……”新出智明终究是医者父母心,扭头准备对旁边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招呼,然而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另一头一双手却是很快为黑泽银递上了手帕,“不用准备什么,他只是晕血罢了,现在应该紧急治疗的是倭文静,她手腕上的伤口需要第一时间做紧急治疗。”
“真是谢谢了……啊嘞?是你?”
倚靠在墙边的黑泽银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擦了擦,侧头想要道谢视线却落了空,微微一愣之后目光下移对上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却是脸色微变。
知道江户川柯南早就恢复成了工藤新一,而面前这个孩子的眼神也显而易见比柯南更加的淡漠平静,黑泽银不可能没有意识到对方的真实面目,可那名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轻轻咳嗽了几声,伸手揉了揉易容成江户川柯南的灰原哀的脑袋。
“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我还真是不能没有你啊!不过你怎么在……”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却忽然又觉得身后伸出来一双手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提起,不由得微微愣住,本能抬头,目光却再度触及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现在还真是有闲情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