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够爽快!!!”
话毕,达尔罕王放下酒杯,抓起酒壶仰头便喝。
刚刚进门的其其格不明白怎么回事,继而先是看了看齐天,接着又看向达尔罕王,最后将目光落在齐天的侧脸。
“咕嘟,咕嘟……”
满满一壶马奶酒五大口下肚,碍于喝的太冲,放下酒壶的齐天身子微晃,尽显醉意。
“哎、你……”
见齐天的身子微晃,其其格急忙出手搀扶。
然而,不等其其格把话说完,齐天猛然看向身边的其其格,轻笑着说:“没事,没醉……”
话音稍落,忽然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瞬间微微抱拳,恭敬地道:“草民失礼了。”
这时,达尔罕王也刚好喝完,并看向身子微晃的齐天,略显微醺地说:“齐兄弟,你的酒量也不咋地啊!”
话毕,命身边的侍女去取酒。
看着醉态毕显的两人,其其格急忙说:“王爷,别再喝了。”
“不,本王今天高兴,能认识齐兄弟……”
不等达尔罕王把话说完,齐天急忙补充:“都是缘分。”
听了齐天的话,达尔罕王伸手指了指齐天,忽然大笑着说:“对,缘分,本王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合口味。”
齐天抱拳,轻笑着说:“草民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紧接着看向其其格说:“把齐兄弟扶回去。”
其其格轻声称是。
然而,以为其其格身份尊贵的齐天却说:“不敢劳烦王妃,草民可以。”
就在齐天说话的间隙,其其格已经扶着齐天走回几案后面。
与此同时,达尔罕王沉声说:“错了,本王还未娶。”
话毕,又说:“其其格比本王小一岁,本王一直视她为亲妹妹。”
这时,刚好坐在几案后面的齐天看向身边的其其格,轻声说:“原来,你不是王妃!?”
其其格轻笑,同时微微施礼。
“其其格,你的名字真好听!”
话音稍落,刚好抬起头的其其格仅仅看了齐天一眼,瞬间面色羞红,继而低头起身,走向达尔罕王身边。
“说来话长啊,其其格曾经也是一位格格,只因她阿玛犯了错,族人都被杀了,最终我阿玛求情才留她一命,都是陈年旧事,不说了,喝酒……”
话毕,拿起其其格倒的半杯酒便喝。
醉意尽显的齐天不敢不从,只是举起酒杯的瞬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达尔罕王身边的其其格,不巧的是,其其格也刚好看着齐天,一时间四目相对。
深知身份的齐天不好盯着看,继而仰头便喝。
放下酒杯的达尔罕王示意其其格继续倒酒,紧接着看向齐天说:“她叫其其格,你们汉话的意思是花朵、花卉。”
“很好听,很美的名字。”
紧接着齐天又倒了一杯酒,拿着酒杯起身对其其格说:“草民齐善正,敬其其格。”
不胜酒力的其其格见状,急忙倒了一小杯酒,继而举杯对齐天微微一笑。
两人同时喝下。
“好!好!!哈哈……”
达尔罕王说完,紧接着又喝下一杯。
……
一来二去,过了三巡又三巡,齐天和达尔罕王均喝了很多酒。
席间,两人均道出年龄和生辰,达尔罕王12月生,齐天则为3月初,极其无奈地被达尔罕王称之为兄长,并邀请齐天参加他年底的生辰宴。
齐天不敢造次,依旧称其为王爷。
最后,喝的酩酊大醉的达尔罕王偏要齐天留宿别院,怎奈深知身份有别多有不便,于是坚持回苏赫,王爷无奈之下命其其格将齐天送到门口,再由副都统驾马车送回苏赫。
达尔罕王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其其格款款走向齐天,然而齐天的心跳却逐渐加速。
马奶酒,与关东烧或高粱酒根本没法比,对于早已练出酒量的齐天来说,无异于喝水,不过却很的很多,真的醉了,只不过齐天表现出来的醉意略显浮夸——
走到身边的其其格将大醉的齐天扶起,齐天则是轻笑着说:“恩,没、没事,没醉,真的。”
齐天的话半真半假,然而其其格听后却轻笑着说:“喝醉的人都这样说。”
其其格一边说,一边很是吃力的扶着齐天。
齐天察觉到其其格真的很吃力,继而不再演的逼真,而是轻微“放水”。
只是,起身后的齐天假装脚下不稳,顺势趴在了其其格的身上。
其其格对此很反感,却碍于醉酒感到无奈,正当她准备叫侍女帮忙搀扶时,齐天却说:“好香!”
听到这话,其其格一愣,瞬间浑身一僵不敢乱动。
不知为何,自从白天被齐浑身不自在,仿佛被看穿了身体。
别院花园相遇时,逆光看着夕阳下的齐天,对于齐天专注的模样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再到看着齐天举起酒壶,看着他的侧脸再次加深那种感觉,不仅英俊,还很洒脱率性,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最后,当其其格扶着齐天坐在几案后时,齐天说她的名字好听,而后又说很美,那一刻心跳逐渐加快,却不敢看他。
其其格深知是罪人之女,从未敢奢望过改变身份,甚至常年在达尔罕王身边也没有丝毫逾越。
即便达尔罕王族里的人同意,其其格也不会嫁给达尔罕王,因为从小她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况且达尔罕王和萨仁才是天生一对,她只是一个丑小鸭。
在达尔罕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