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特么滚去治伤,你马勒戈壁的!”
紧接着,惨叫声愈发清晰。
当齐天走到二楼楼梯口时,刚巧与迎面而来的三人相遇。
偷东西的崽子,正低头耷脑,无力抬头看对面的“猪头”齐天。
扶着崽子的两个男人,看见上楼的“猪头”和“红孩儿”本能的一愣,继而疑惑地问:“你们干啥的?”
“东西在哪儿?”齐天冷声问。
留有板寸的高个男人,怒声说:“上特么这儿找东西,知道这是啥地方么?”
男人话音稍落,身后不远处的屋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声音,齐天很熟悉。
与此同时,偷东西的崽子本能的一惊,继而忍着剧痛抬头,只是没等将头抬起,身侧的男人迎面中了一拳。
那男人没有感到头脑发懵,相反清醒许多,继而冷眼看向“猪头”齐天。
突然,鼻孔里流下了鼻血,男人下意识地抬手去擦。
就在前一秒,另一个同样留有板寸,戴着鼻环的男人,被黑子击中胸骨,并传出“咔嚓”一道骨裂之声。
这时,就在男人的手即将擦鼻血时,齐天眨眼间出脚,不偏不倚刚好踢中胯下老二——
“噢唔……”
瞬间吃痛的男人,双手护裆。
几在同时,齐天再次祭出重拳,砸向对方胸骨,骨裂的“咔嚓”之声不绝于耳。
按照常理来说,虽然砸中鼻子并致使流鼻血,十有八九都会懵逼,但是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正如这男人,没懵逼的同时反而更精神。
就在这时,偷东西的崽子抬头看向“猪头”齐天,立时震惊地问:“是你?”
话音稍落,两侧的男人双双倒地。
崽子本能地后退半步,并下意识地看了看两个倒地的男人。
惨白的脸瞬间露出惊慌之色,不等张口叫喊,反被黑子以手刀,击碎脖子下两侧的锁骨。
“说。”齐天依旧冷声说。
同时,侧耳倾听不远处,里间屋子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在、在……”
崽子说时,抬手指了指里间的屋子。
然而,不等说完便被黑子扭断了脖子。
紧接着,齐天和黑子慢慢靠近,却发现一束光自门缝倾泻而出。
此时,两人站在房门两边,齐天打了一个见机行.事的手势,随后透过门缝看向屋里——
只见一个赤.裸的男人,整个头埋进对方胯部。
同时,女人的叫喊声愈发加大。
“靠,怎么说也是个汉子,竟然喜欢这么玩!”
齐天心想。
这时,齐天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女人的左手,按着男人的大手,右手摸着男人的头,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叫喊声。
这男人的身材与齐天差不多,却比齐天矮半头,短发,肤色偏黑,左侧肩胛骨有半尺长伤疤。
当齐天走到炕边时,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事——
炕上的女人,正是博望居的老板娘。
当然,齐天并没有多想,于是瞬间出手,紧扣cs脊椎骨,当男人发觉时,“咔嚓”一声扭断。
快、准、狠!
由于速度快过,男人只觉背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其他没觉得有丝毫不适。
此时男人已经停止了动作,一脸痛苦的女人发现了突然出现的“猪头”和“红孩儿”,立时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模样。
黑子大步走向女人,并说:“如果乱叫,必死无疑。”
只是,当男人看见“猪头”齐天时,本能一惊,继而挥拳准备砸向齐天——
不等挥出一尺远,背上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并且面部扭曲如吞粪。
“呃啊……”
男人强力支撑疼痛,继而一字一顿地说:“你干了啥?”
“你就快死了。”
齐天直接开门见山,紧接着又说:“令牌在哪儿?”
闻言,对方男人一惊,继而说:“你是朝廷的人?”
“咔嚓……”
左臂手肘被齐天生生折断。
折断,并非手臂脱臼。
“啊啊……”
闻声,齐天露出不耐烦的模样,继而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扭断。
干净,利落。
女人看见刚刚还在喊叫的男人瞬间没了声音,这时却慢慢的躺在了炕上,身子一动不动。
“不想死,就把东西拿出来。”
齐天冷声说。
同时,黑子瞬间出手捏着对方的下巴。
此时的女人已经吓傻了眼,不敢有丝毫的抗拒,继而指了指三米外的一个松木柜子。
黑子放手,转身去取。
很快,黑子折身返回,沉声说:“都在。”
齐天深知博望居、微胖矮小的掌柜的是好人,继而不好处理这女人。
不过,这女人背叛男人在先,而且齐天看得出,女人早已离心,于是……
黑子叫了一声下面的崔三,随即开后窗,三人相继跳了下去。
瞳孔放大的女人临死前都不明白,明明说好交出东西不用死,可对方却偏偏失言了。
……
次日清晨,卯时两刻。
齐天被枕边的萨仁用头发弄醒,继而轻笑着说:“咋醒那么早?”
“鸡都叫两遍了,这是啥时辰?”
不懂时辰的萨仁,撅着嘴巴问齐天。
“距离开城门还有半个小时。”
话音稍落,齐天便将头埋进萨仁的胸口。
“半个小时,那是多长时间?”
话毕,又说:“你们保险队的人,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