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牢门被踹开的瞬间,大股的风吹了进来。
仰头喝酒的三人,不等将酒咽下,身子同时趔趄,险些被强劲的大风吹倒。
这时,大壮满是纳闷地说:“好大的风啊!”
然而,腮边长痦子的男人却说:“不对啊,今日的天象正常,没显示有大风的迹象。”
“啪……”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酒坛子被强劲的大风吹落在地,然而桌子上的带壳花生,早已吹的一个不剩,尽数落在地上。
“这风来的好古风,似乎不太正常。”
一脸短命相的男人说完,看向两位同伴,然而几在同时,忽然看见牢房尽头出现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很快,快到眨眼间从眼前闪过。
此时的大壮和腮边长痦子的男人,并没有在意一脸短命相的同伴,仍旧在为突然吹来的强劲大风感到纳闷。
这时,一脸短命相的男人本能的瞳孔放大,很快嘴巴便张开,不等嗓子里发出声音,便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只红色蝴蝶簪子,命中喉咙。
紧接着,碍于飞来的簪子劲道过大,径直穿透喉咙,钉在身后的墙壁上,且没入三寸有余。
几在同时,另外两个人并没有看见簪子飞来,却清楚的看见簪子破体而出,随之将目光落在墙壁上,崭新的簪子没有一丝血迹。
然而这时,一脸短命相的男人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之后颈流出鲜血。
仅仅这一幕,两个男人瞬间吓傻了眼,只是不等呼喊,大壮亲眼看见一只红色蝴蝶簪子,在眼前一闪而过,随之腮边长痦子的男人,喉咙处便出现一道血线,径直喷了他一脸。
“啊、啊……”
即将喊出第二声时,突然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大卸八块,大卸八……”
不等说完,后面便没有了声音。
说话之人,正是被折磨到仅剩半条命的阿蛮。
然而,在大壮喊出声音时,牢房的房顶突然响起一声:“来了。”
话音未落,房前房后的房顶,眨眼间出现两个人,两个均是一身劲装的男人,随即眨眼间翻身下房。
显然,刚刚的那一道“来了”,是两个人同时开的口。
这两人正是黑子和崔三。
当两人翻身下房时,刚好看见大壮的身子一分为二,下一秒二分为四,不等黑衣人再度动手时——
“等你很久了。”
黑子、崔三齐声说道。
闻言,黑衣人不看两人,只顾着挥动手中兵刃,将大壮“大卸八块”。
黑子和崔三见对方不理,当即脚下猛然发力,径直冲向黑衣人。
很快,不过眨眼之间,就在两人距离黑衣人不足一米时,黑衣人收起兵刃,猛然躬身递出两拳,刚好迎上黑子和崔三迎面攻来的一拳。
死伤在黑子和崔三拳下的,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不敢说无一败绩,也绝对没有怕过谁,从而没有担心对方挥出的双拳。
结果,黑子和崔三的脚下以滑行的动作猛退,直到身子撞上牢门才停下。
“他就教你们这点本事?”
黑衣人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令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咳咳、你、你是谁?”
黑子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艰难地说。
实际,黑子和崔三的手骨已经脱节,却并没有碎裂。
“你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话毕稍落,背着阿蛮眨眼间奔出牢房。
对方的身子稍出牢房,紧咬牙根的崔三当即吹响骨哨。
……
俏江南,与一处不知名的客栈。
不同的床.上,突然睁开两双眼睛——
齐天和张胜。
两人齐声说:“来了。”
下一秒,两人施展同样的动作,分别抓起手边的苗刀和铁弓,翻身下床,随即直接推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虽然两人不在同一处客栈,但是两人听见骨哨声,几乎是神同步。
当两人纵身跳下窗户时,另一处的小白龙猛然睁眼,紧接着也毫不犹豫的推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几乎在同时跳下窗户的,还有狼牙和尖刀。
由于张胜居住的客栈距离牢房较近,当他从两层客栈跳下时,刚好看见一道黑影,正从四十五度的斜街飞速奔来。
“好快的身法!”
暗夜里的张胜嘴角微动,随之竟然收起铁弓,继而又说:“难得遇到这样的对手。”
就在两人相距不足五十米时,张胜突然斜窜而出,朝着黑衣人奔了过去。
从客栈跳下后,齐天径直奔向牢房的方向,然而刚奔出不消半盏茶的时间,便看见突然出现的小白龙,与相距不过二十余米的狼牙。
“估计张胜已经把对方拿下了。”
不停狂奔的小白龙,高声喊道。
“胜哥好胜心强,如果对方是高手,十有八九会一较高下。”
话毕,齐天再度加快速度。
然而不等小白龙回话,已经被齐天落下四米有余,当即叫骂:“握草,还挺快!”
紧接着,拼了命似的狂奔而去。
此时,张胜已经与对方交手十余个回合,然而对方碍于身法迅疾、灵动,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着实令张胜打不中一拳——
实际张胜打中过一拳,只是拳头落在对方身上时,感觉什么都没有打中,仿佛对方的身体是空的一般。
由此令张胜大为震惊,然而更别提用弓箭,很怕一箭射中的只是对方的衣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