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音大赉道出名字,那人突然打断,说着生硬的汉话——
“刚才不算,再来过。”
闻言,齐天挑眉,白音大赉的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这时,站在对面的蝮蛇沉声说:“别介,纯粹误会,我和白音大哥认识,刚才只是想打个招呼。”
听了蝮蛇的话,白音大赉轻笑着说:“也是太敏感了,最近盯上我的人有点多,纯粹出于本能的提防。”
听闻白音大赉说被人盯上,齐天当即面露疑色,然而不等开口,白音大赉看向小个子说——
“行了,你就别逞能了,齐队长的手下都不是善茬,刚才蝮蛇兄弟是让着你的。”
话音稍落,便招呼那人来到近前。
闻言,小个子瞬间眉头轻挑,满是结巴地说:“齐、齐队长,白王您说他们是……”
不等小个子把话说完,白音大赉轻笑着说:“坐着的这位,就是侯家集的齐天齐队长,你不一直都很仰慕他么?”
话音稍落,齐天再次看向小个子,只见对方头戴狗皮帽子,身上穿着高领长袖、多处图案的右开襟长袍。
那人迈着如同灌了铅的步子,慢慢走到齐天桌前,试探性地问:“您、您真是齐队长?”
齐天轻轻点头,轻笑着说:“正是,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话音稍落,小个子突然双膝下跪,抱拳道:“小人叫陶什陶,家里人都被xlglm的人杀了……”
不等自称陶什陶的人把话说完,齐天急忙起身将其扶起,不成想竟遭到拒绝——
“齐队长,请您务必受小人一拜。”
陶什陶说话的同时,白音大赉拉了一下齐天的手臂,沉声说:“让他把话说完。”
齐天不解,继而任由陶什陶说——
“小人结识白王之后,觉得他干的都是为了草原牧民,否则绝不会冒着与权贵为敌的风险,打击权贵。”
“殊不知就在半月前,白王道出真相,这一切都是跟着齐队长您学来的,自那时便开始对您产生仰慕之心,希望有生之年能够见您一次。”
“刚刚小人说过,小人的家人均被xlglm的人害死,非常想杀尽他们,这时候白王道出另一件事,关于xlglm世子巴.特尔的死因……”
话音至此,齐天猛然看向白音大赉,没想到如此隐秘的事,竟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说,万一传到对方耳中,白音乌代都保不了。
然而就在这时,白音大赉
轻轻拍了拍齐天的手背,轻声道:“听他说完。”
“齐队长,小人知道您在担心啥,您绝对放心,小人与xlglm不共戴天,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如违背誓言……”
话音未落,突然抽.出挂在腰间的弯刀。
就在刀出鞘的一刹那,紧接着说:“有如此指。”
话音滑落,手起刀落间,精钢所制的弯刀距离手指不足一公分,刚好被齐天牢牢抓住手腕,沉声说:“我相信你。”
起初齐天没想到对方用这种方法,随之抽刀的瞬间,立时生出考验之心,眨眼间,当刀刃即将落在手指时,断定对方是一个狠人,甚至那种狠犹在黑子、崔三之上,便瞬间出手拦下。
很快,在陶什陶连磕三个响头之后,齐天将其扶起,满是称赞地说:“不错,是个勇士!”
……
……
次日清早。
齐天、白音大赉两伙人刚吃完早饭,骁骑营的上将军便赶来。
上将军重重的行了一礼,继而恭敬地说:“额驸大人,白音大王,我们家王爷已在王帐等候,请问是否可以启程?”
齐天看了一眼白音大赉,继而沉声说:“可以,我们都准备好了。”
很快,不消片刻,春妮三女齐齐跟上,一行人走出毡帐,翻身上马,与上将军一同奔向二十里外的科左中旗。
越是靠近目的地,便越是空旷,而且茫茫大草原尽被冰雪覆盖。
望着皑皑一片,春妮不由得发出感叹:“这就是草原啊!真大!!”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这只是草原的边缘,等到深入腹地,方圆十里都看不见一个人。”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冬天还好,夏天的草原上时常有狼出没。”
与此同时,就近的冰雪产夹紧马腹,张开双臂,尽情感受扑面的草原寒风,继而嘴角微扬,满是享受地说——
“辽阔的大草原,无论四季如何变化,都改变不了它的秀丽与清冽,如一股山中清泉,流淌过心间。”
看着闭眼一副享受模样的冰雪尘,齐天莫名的想坐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与之合为一体,与之尽情感受,怎么身边还有一个春妮,顿时便后悔带她出来。
这时,萨仁白了一眼冰雪尘,轻声说:“天高云低,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有啥好看的?还说啥感受,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亲切。”
对于萨仁的话,齐天刚好听在耳中,继而嘴角微扬,随之再次看向感受草原寒风的冰雪尘,心底立时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恨不得立马上前搂着她的芊芊细.腰,轻嗅淡淡的体.香,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吻上她的嘴巴,尽享美妙的瞬间。
殊不知,此刻齐天的表现尽落在春妮的眼中。
很快,齐天、白音大赉一行纷纷催马,直奔科左中旗。
碍于是冬天,覆盖白雪的草地极为不好走,直到一个时辰后,齐天一行才赶到目的地。
望着相距一里的王帐,在上将军的带领下,纷纷下马,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