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崽子见齐天一副很乐意被打劫的模样,继而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就在寨门关上的一瞬间,寨子外瞬间传出两声闷.哼。
紧接着又是一声声叫骂:“卧.槽,敢打老子,妈的,你挺牛逼啊……”
另一人急忙说:“发泄两下就行了,还有大事要干。”
话毕,接着又说:“快把这个穿上,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还是安全一点儿的好。”
另一人也不吱声。
紧接着,又传出一声:“尼玛!”
“噗,刺……”
“噗,刺……”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很快,寨门被再次打开,两个身穿白色翻毛羊皮袄的人出现,紧接着相互一番交头接耳。
好吧,知道你已经猜出来了,这两人正是齐天和蝮蛇。
对于刚刚的表现,纯粹是演技大爆发。
进入寨子内的两人,打量了一下表面结构,只见寨子东西不过百步,坐北朝南的长度不过五十步,建筑大多不规则,除了右侧占据整个院落三分之一的马圈之外,正中间是一座两层木制阁楼,其他完全看不出。
两人一番简单交流之后,大步走向左侧的一处低矮房屋。
按照蝮蛇的经验判断,此处应该是堆放各类抢来的物品,而真正意义上的好东西,则大多藏在“悍马”的卧室。
两人贴着墙边,一路小跑。
很快便看见阁楼四周站岗放哨的崽子,崽子手中端着毛瑟步枪,不断的哈欠连天,恨不得随时都能站着睡着。
整个房子的面积大概在五百平米左右,阁楼四周的崽子相聚较远,再加上房子内时不时地传出痛苦的叫喊声,即便外面有点声音,里面也听不见。
齐天想到这一点,继而假装与蝮蛇在角落里偷偷摸.摸说悄悄话。
就在这时,那个哈欠连天的崽子发现了齐天两人,于是走到两人近前,低声说:“我靠,你俩不好好放哨,干啥呢?”
这话说的,太干脆了!
齐天皱眉,紧接着心想:“怎么‘野马’的手下崽子都是新人?”
即便如此,齐天也不多想,继而转身向四周很是警惕地看了看,接着对那崽子咧嘴大笑。
那崽子不明白什么情况,心想:“傻.逼!”
笑过之后的齐天,对那崽子说:“快过来,有好东西。”
那崽子纳闷,身子却不敢动,因为“野马”有命令,不能擅离职守。
再说,立志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土匪,必须做到服从命令听指挥。
蝮蛇见那崽子不动,紧接着眼珠一转,似是计上心来,于是说:“快过来,绝对是你最想看到的东西。”
那崽子先是一笑,随即说:“你搁那唬爹呐?”
“卧.槽,特么没事找事,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蝮蛇心底暗暗发誓。
那崽子接着说:“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手上的银子早花光了。当初进局子的时候,当家的还说什么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就给过一回,现在才看明白,我是被骗进来的。”
蝮蛇对那崽子的辱骂假装不在意,对后面的话也很是不在意,再说这年头的土匪都是大把大把的“赚”银子,骗手下崽子藏黑心银子的,也不在少数。
蝮蛇虽然不在意辱骂,但是已经不耐烦,当即心下一横,说出一句令齐天汗颜的话。
只听蝮蛇低声说:“女人的,毛,要不要看?”
齐天猛然抬头看向蝮蛇,心想:“你小子也太拼了,也不怕你媳妇儿知道削你。”
蝮蛇似乎感受到了召唤,急忙对齐天轻声说:“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果然,那崽子听了蝮蛇的话,竟然真的走了走过,与齐天两人一同包裹在黑暗之中。
那崽子也没有想到,在上面借着房子里的光,不觉得下面有多黑,进入黑暗中才察觉是真的黑。
那崽子急不可耐地问:“哪呢哪呢,在哪呢?”
蝮蛇轻笑着说:“在我手里呢,这地方有点黑看不清。”
什么叫有点黑?
特别的黑!
别说手里的东西,人脸都看不清。
蝮蛇的意思是,地方黑,可以去有光的地方看。
谁知那崽子竟说:“不用,我怕被别人抢走。看不见可以感受,用心去感受。”
齐天非常无语,心想:“这得有多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大刀都得生锈啊!”
蝮蛇将手摊开,将头上拔下的两根头发放在那崽子的手里。
瞬间,那崽子发出极其兴奋的声音。
紧接着,齐天轻咳一声,随即向十几米外的另一个崽子走去。
齐天的一声轻咳,蝮蛇接到指令。
就在那崽子“享受”愉悦时——
“咔嚓……”
那崽子的脖子被生生扭断,紧接着身子栽倒在地。
极度心理变.态的蝮蛇,猛然抬脚踩向那崽子的胯下小王子。
“真特么埋汰!”
话毕,蝮蛇急忙跟上齐天的脚步。
很快,如法炮制,又一个崽子拜倒在蝮蛇的“头发”下。
蝮蛇的心里很受伤,却不敢反驳齐天,即使反驳也没用,奈何齐天的头发太长,而他却留了一个板寸。
蝮蛇不敢耽搁,也不敢过分惆怅和感慨,毕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齐天和蝮蛇两人,一连反复,先后用同一种方法干掉五个人。
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正坐在十几米外的台阶上抽烟,而那崽子所在的位置刚好对着房子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