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齐天道出原因,野马便明白是来找悍马的。
第二次重复,野马立时懵逼了。
悍马也懵逼了。
齐天见两人面色茫然,倘然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继而沉声说:“既然不懂,那我就给你解释解释,不过……”
这时齐天突然嘴角轻笑,那笑容令野马和悍马很是捉摸不透。
同时,野马警惕性十足地后退了一步。
“不过,我是要收利息的。”
齐天的话音稍落,立时会意的蝮蛇抽刀而出,眨眼间祭出“力劈华山”。
刀之利,利在砍。
一刀砍向那崽子的左侧锁骨,顺势而下,至腰间而收刀——生劈!
由于刀势迅猛,直到收刀,那崽子才感觉到一丝森寒凉意入体,紧接着,低吼出痛苦的叫喊声。
转瞬,面色惨白,豆大的汗水自额头流下。
碍于疼痛异常难忍,竟跌坐在地,并大呼:“杀了我,快杀了我,啊……”
身边一众同伴见状,无不心惊,碍于对方人多势众,硬是没敢动手,继而纷纷看向野马,等待指示。
野马看了一眼那崽子,只见刀口极细,却不露骨。
野马瞬间一脸怒气的看向齐天,沉声说:“齐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天嘴角轻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刚刚说的很明确,既然不懂,我就在解释之前,顺便收点利息。”
话毕,齐天的目光落在了悍马脸上,一瞬间两人对视,又似乎是在交流着什么。
紧接着,齐天又说:“你有意见?”
此时野马的内心愤怒到了极点,却奈何不了对方人多势众,况且齐天身边的蝮蛇刀势凌厉,如嗜血杀神一般;侯米尔更是一脸的兴奋,朴刀紧握在手,早就跃跃欲试了。
即便是叱咤江湖几十年的野马,见这阵势也不得不吃瘪,继而强忍怒气,硬挤出一句:“没意见。”
什么?
没意见?
野马身边的几个崽子均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当家的竟然说“没意见”?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崽子立时血气上涌,平举手中的鬼头刀,极其叫嚣地说:“妈的,裤裆烂了,蹦出个鸟来,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跟小爷比试比试?”
不等野马张口制止,一脸兴奋的侯米尔立马说:“好说好说,我们这帮人里,属我最没用,你要当心咯!”
话音稍落,手中朴刀迅疾而出,挥舞间,刚猛绝伦的刀势如滔滔大江一泻千里。
那崽子只是一时冲动,更加不清楚对方有几斤几两,这才大言不惭地叫嚣。
只是,那崽子见侯米尔的刀势异常凶猛,别说挥刀格挡,就算用肉.眼去看,已倍感眼花缭乱,更加不敢硬接。
碍于豪言已经说出口,即便是输,也要输得漂亮。
一时之间,竟生出舍命的打法——见侯米尔挥刀已至身前,立时举刀迎上,慌乱格挡,已然忘记招式,只是……
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要看对方是谁,如果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呢?
起初,侯米尔想着在齐天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再加上刚刚蝮蛇的那凌厉的一刀,立时激起内心的豪情,于是血气上涌,挥刀而出。
对侯米尔来说,根本没把那崽子放在眼里,因为那是一个怂货——说出很是挑衅的那句话时,双.腿已然在发抖。
满脸兴奋的侯米尔挥刀至那崽子的身前,毫不犹豫地以鹞子翻身斜砍——毫无悬念,凶猛的刀势自那崽子的左肩滑落至右腿胯骨——
并没有出现惨不忍睹的画面,只是伤了皮肉,然而足以令那崽子疼痛难忍。
顿时,疼痛的哇哇大叫。
身子方定,收止刀势,冷眼看向对面的野马,一字一顿地说:“还有谁?”
嚣张!
实力雄厚才会有资本嚣张。
侯米尔的话音稍落,对面的崽子却没有一个吱声,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老江湖的野马看向侯米尔,极其不甘心地咽了口唾沫——忍。
野马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激动,随后沉声说:“齐队长,这回您可以说了。”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说:“这就不打了?我还以为你的手下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没想到都是和你一样——怂!”
这时,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彪形大汉,沉声说:“一个个的小.逼崽子,装什么逼,俺们当家的刀法老厉害了,等一会儿全特么给你们撂倒!”
听这崽子这么说,侯米尔立即眉毛轻挑,尽显浮夸的表情,轻声说:“我好怕怕呀!!!”
野马听见崽子说出这句话,倍感心虚,继而心底暗骂:“这特么徐老三,说话秃噜反仗,没个把门的,啥玩意儿都特么往外说。”
听到那崽子的话,齐天眉毛轻挑,轻声说:“没看出来,你也是玩刀的!?”
齐天话音稍落,蝮蛇急忙附和:“别是天桥把式,中看不中用!”
话毕,身后的一众手下哈哈大笑。
听到蝮蛇的这句话,野马立时面色铁青——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深知齐天一方人多势众,而野马这边仅剩三个挡刀的,却不得不考虑委屈求全,待来日,再报今日之仇。
野马看向体壮的崽子,满口无奈地说:“你可别说话了,听齐队长怎么说。”
话毕,看向齐天,沉声说:“齐队长,老话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野马今天认栽,而且愿意把悍马交给齐队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