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他送医院去。”“是啊,留着外面指不定又会占那个女孩的便宜。”···
在满车厢的讨伐声中,张玲雪拽着我坐在位置上,我刚想开口,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我不要说话。我只能乖乖得低下头闭上嘴巴。在全车厢的人们骂够了,我才能抬起头,小声得问她:“你刚才说我是神经病做什么?害的整节车厢的人都把我给当成神经病了!”
张玲雪没好气得答了句:“要不是我说你是神经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得坐在这里啊。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占人家女孩的便宜,他们还不把你给丢下去。”
也是,要不是张玲雪说我是神经病的话,我早就给丢下车厢去了。“我那叫占便宜吗,我那是驱邪。”
“你说驱邪大家信吗,小心他们给你弄一个流氓加江湖骗子的罪名。”
我转头看了眼那个女孩,她现在没再拿手机和别人聊天了。双手抱着胸低头假装睡觉,不过她的眼睛还是睁开一条缝朝我看过来,生怕我会突然又过去占她便宜似的。
我仔细看了眼她的额头,眉心的黑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我转头小声对张玲雪说:“小玲,这女的没事了吧。”
张玲雪摇摇头,“邪祟是走了,但那种感觉还在。怎么,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我连连摇头,心想我边上就有你这个大美女的,我怎么还会看上别的女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我占了那女的便宜···呸,是帮那女的驱邪回来以后,张玲雪说的话都带着点刺。
“难不成那邪祟还在车厢里头?”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张驱邪符,念咒烧了,就在符火燃起的同时,车厢上空响起一声闷哼声,接着整节车厢猛烈得抖动了一下,把全车厢的人都给吓了一条,都以为车厢脱节了。
“邪祟还在。”我匆匆扑灭符火,生怕把这邪祟给惹怒了,又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张玲雪脸上露出了点惊讶的神色,她望了望四周,还是摇了摇头,她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我心说这不科学啊,难不成邪祟躲在车厢上头。我从背包里头拿出一根柳枝,这柳枝是从岭头村山上折下来的,柳枝能够开阴阳眼,我当时以为或许能够派上点用场。就在下山的时候顺道折了一枝。
在柳枝上蘸了点口水,在眉心上画上一个太极印,小声念道:“吾行一令,诸神有请,左右,目清,急急如律令!”咒语念罢,我感觉眼前一亮,眼前的视野似乎变了不少。我心头一喜,开阴阳眼成功了。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脸上都不由僵住了,这车厢上头的邪祟,还不是一般得多。满车子都是鬼魂,有的趴在人的背上,有的站在座位边上,还有的就躺在地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差点没给吓死,满车子全是鬼魂,想想这些还在说笑的家伙知道自己身边就躺着一只鬼,指不定会有什么表情出来。
不过这些都是普通的孤魂野鬼,根本没法构成什么威胁。一定还有更强大的邪祟存在。我又转了转,车厢里头并没有什么更猛的厉鬼或是邪祟。难不成真得邪祟躲在车厢外。我一抬头,心说乖乖,原来这邪祟躲在上面。它趴在车厢上头,张着一张满是獠牙的嘴巴看着乘客,似乎是在寻找新的目标。我仔细得看了眼这邪祟,一看清它的正脸,只感觉尿意充盈,差点没尿裤子。
你们别笑我,我的心里素质还算强的,要是普通人,就直接给吓晕过去了。这家伙张着四只血窟窿一般的大眼睛,每一只眼睛之中血洞洞的,透着一股子诡异气息。嘴巴上头长满了獠牙,獠牙上还滴着点点血丝,而皮肤却是黝黑无比,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十分的恐怖。
我下意识的把手伸进背包里头去摸铜钱剑和杀鬼降妖符,只要这邪祟敢轻举妄动,我立即出手,打他个魂飞魄散。
张玲雪感觉有些不对,顺着我的目光抬起头,满脸狐疑得问我:“你看见什么吗?”
“你没看到那邪祟?”我疑惑得问道。
张玲雪摇了摇头,我又问她,这满车厢的鬼魂呢?她转了转头,摇摇头,“这车厢里头有鬼吗?”
这是怎么回事,张玲雪她的阴阳眼不会是失效了吧。我又试探性得问了她一句:“你真的看不到那只邪祟?”
张玲雪依旧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玲雪的阴阳眼怎么会无缘无故得就失效了的。我问她出岭头村的时候阴阳眼还有效果吗,她说她在上火车之前阴阳眼都很正常。那就是上了火车以后阴阳眼出了问题。我不由得想到那只邪祟,张玲雪阴阳眼的失效,不会是和那只邪祟有关系。
我再一抬头,发现邪祟早就已经不在了。这家伙不会是在我和张玲雪说话之际,偷偷得跑到别的乘客的身上去了。我仔,他们的目光澄澈,眉心上也没有黑气,根本就不像是被附体了。接着张玲雪又说了句:“咦,那感觉消失了。”
那邪祟是真的走了。
也还好这邪祟走了,省了我们不少的麻烦。只是张玲雪的阴阳眼照样没有回复过来,这样就可以基本摆脱是邪祟原因的可能。我细细得询问她最后几次使用阴阳眼的情况,这样能盘查出一些可能性原因,然后对症下药。可是说了许多,依旧没能知道原因是什么,只知道她在上了这节车厢以后阴阳眼就失去了效果。
“算了吧,没有阴阳眼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那我也就不用整天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