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她承认了?”薛勇对此一直很关注,不断的将话题往这个上面引。
还好其他的两个人对此也很关心,也是等着他解答的架势,让宁承甲继续说了下去,摇了摇头道,“她始终没有承认,但在我说了一些威胁她的话之后,她告诉我,她也有人帮忙,如果我敢对她有什么动作,那个人会帮她报仇的!
我想,那个人该是巫神殿巫使级别的人!天巫女身边都跟着两个巫使,绯雪身边跟一个,也不为过吧?”
放下酒杯,张昭蹙眉说道,“如果有巫使参合进来,只怕会有些难办。”
“也不难,”宁承甲胸有成竹的说道,“她已经答应了我们,愿意交出金圣果换取回南域关的机会。
六天之后,就是宁征解毒的日子,我让她指使人在那之前,在宁府闹事,趁着混乱,拿出果子来!”
接着又说了一些细节处的对话,在认为宁云就是绯雪的认知下,没有人会觉得话有问题,偏偏薛勇知道宁云并非绯雪,却也没觉得话有问题,反而因为宁云对自己的信任赶到高兴。
四人就着酒菜,说了一些日后的事情,也就在这几日,都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酒席很快就散了。
薛勇又出现在爷爷的小院。
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把玩着一对已经盘的红润油亮的核桃,盘的克拉克啦的声音在屋内不断的响起。
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等孙子一口气说完了,他才睁开眼睛,看着孙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太师椅示意他坐下说话,“你觉得如何?”
薛勇坐在他下手的位置,倚在扶手上,对着爷爷说道,“我觉得宁云的话里没有破绽,不像是装的。
首先,她没有承认过她是绯雪,但宁承甲一定要认为她是绯雪,本来宁云就是不愿意去的,是我劝她,她才去了,又被宁承甲这样威逼,估计是顶不住他的威胁,又想套话,这才不得已说的话。
第二,宁承甲说起后台的时候,她说自己也有人帮忙,如果是绯雪,必定不会说这样的话,而是直接点出自己背后的人,她可是左巫祝的弟子,会害怕宁承甲一个小小的南域关的守军?
我想,宁云说的帮忙的人,应该是说我,也正是这样,她才不会说出我的名字。
我已经说服她在这时不要给家族添乱,更不可以让宁征烦心,她听进去了,所以才肯去见宁承甲的。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明天我去找她,她应该会和我说今日相见之事。”
“嗯,你明天一早再去探探口风,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薛豹一直没有停下手中的核桃,“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行动,但这是我留给你的力量,能不动用的话,还是不要动用的!”
“爷爷放心,这是我最后的本钱,不会随便使用的!”一听爷爷说,要给自己使用他暗中培养的力量,薛勇不由得心潮澎湃,仿佛自己主宰南域关的情景就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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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听到了丫头禀报薛勇来访的消息,宁云只堪堪用一根簪子挽了头发就跑了出来,一看见薛勇,就想要说什么,但看见目瞪口呆的粗使丫头,还是打发了她,拉着薛勇进了会客室,还关上了门。
没等薛勇坐下,宁云就连珠炮似得把昨日的事情和他说了,一边抚着胸口,脸色发白的,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吓得一夜没睡,也没敢和我爹爹还有大哥说这件事,只盼着你早点来找我,好和你说这件事!”
细看宁云,眼底果然有些黑黑的,显然是没睡好。
“怎么了,别着急,和我详细说一下。”薛勇自然而然的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伸手上去握宁云的手,宁云却飞快的将手拿开了。
他久居花丛,又听说云京的大家闺秀最是矜持,好多都是婚前才见过夫君一面的,宁云肯和他两个人待在一个房间,已经算是难得,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做额外的动作勉强她了。
薛勇识趣的收回了手,看见宁云露出几分感激的目光,在心中暗自得意自己懂得女人的小心思。
宁云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宁承甲的对话都说了一遍,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说完之后,才看着薛勇,很是忐忑的说道,“我当时太慌张了,他又逼得很紧,我还得强作镇定,记不清楚他的原话了,只记得是这个意思!”
说完之后,愧疚的说道,“我自己说的也不记得原话了,也是只能说个大概的意思,可能当时我表现的更差,说不定他已经发现我不是绯雪了!”
“不会,你做的很好,他不会起疑心的。”薛勇安慰完,对上宁云诧异的目光,才惊觉说漏了嘴,补救道,“从你说的里面,我就知道你做的很棒。
你和我说了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派人盯着宁承甲,他出了宁府直接就回家了,并没有起疑心的迹象。”
闻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宁云拍着胸口说道,“太好了,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一直在担心我演的不像,让他警觉了,毕竟马上是有大事了,不能让他来添乱。”
见她一直坚信自己的话,没有和宁征和宁广说起此事,薛勇露出了笑容,顺着她的话说道,“是的,还有五天了,马上就是大帅解毒日子,不能马虎,也不要让他分心。”
宁云闻言就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薛勇一见她这样,马上反应过来,她是有话要说,靠近了她一些,却没有太过亲密的动作,柔声说道,“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