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我有需要尽管对她们说,除了自由,别的条件都会被允许。
宫崎纯一郎自从生气的离开房间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我的内心异常慌张害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躲在被子里无声的偷偷的哭泣,我无法入睡,整夜整夜的失眠。但是,我必须强迫自己吃,强迫自己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审时度势,细心观察。我特别想知道我目前的处境,想知道我在哪儿,想知道宫崎纯一郎的目地。
但是,我不能先开口问。我知道,宫崎纯一郎是在和我比耐性,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谁就会在这场心理战当中处于劣势。我只剩下这一点点的优势了,绝对不能失去。
我非常仔细的观察过,从房间的装饰上,窗外隐约的风景里,从门外偶尔的窃窃私语声中,从侍候我的丫鬟的服饰上,我朦胧的感觉到,我此时恐怕已经不在北平城了。我也想过要逃,但是,目前的状况不允许我如此做,所以,在确定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我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宫崎纯一郎不得不承认,他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把玉玲珑想得太简单了。他原本以为玉玲珑虽说是一个大家族的掌家人,但终究也不过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温室里长大的花儿。面对如此的困境,恐怕早就应该哭哭啼啼的求饶了,只要他愿意,她绝对是会合作的。
可是,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两天来玉玲珑好吃好睡不见半分憔悴。还要了一些书,用来打发闲暇时光,她把自己照顾得非常好,甚至从来没有哭闹过,并且没有急着要求见他。为此,宫崎纯一郎十分郁闷,非常郁闷,特别郁闷。
他明白,他现在在心理上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了。宫崎纯一郎的内心有很强的挫败感,这种挫败感在心里燃烧起了一把火,从一点点逐渐的燃烧成了燎原的大火。
这把火,烧出了宫崎纯一郎的愤怒,烧出了仇恨,烧出了厌恶,烧没了风度,烧没了理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有多优秀,多强势,只要是输,就是耻辱,是不可原谅的奇耻大辱。
宫崎纯一郎要想尽办法打掉玉玲珑心理上的优势,打掉她的悠闲自得,打掉她的无所畏惧,要让她害怕,让她痛苦,让她哭,让她跪在自己的脚下,或许到那时,他才会有些胜算。
宫崎纯一郎进门的前一刻,我还在窗前呆呆的出神,迷茫无措,神情恍惚。听到脚步声,我急忙坐到沙发上,双手用力的拍打着脸颊,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苍白。以优雅的姿势,随便拿着一本书,假装很认真的在看,刻意的透出悠然自得的神情。
宫崎纯一郎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瞪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今天穿了一身浅粉色的中式套装,高领散袖口的斜襟上衣,配一条宽腿散花长裤,面料是带暗花的锦缎。头发依旧梳成一条麻花辫,辫子斜斜的垂在胸前,辫梢上绑着一朵我自己用丝绸编制的浅粉色的花儿。一张不施粉黛的清水脸,除了左手腕上的玉镯之外,没有佩戴其它的首饰。
其实,这只玉镯还是在于家的时候,淑媛大嫂送我的,从她为我戴上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摘掉过。说实话,直到今天,我还是不知道,对于淑媛大嫂我是该恨、该爱、还是该怜。
我全身上下的装束没有半点的不妥。我放下手中的书,尽量的压制着心里的忐忑,静静的与他对视。应该承认宫崎纯一郎是个很好看的男人,斯文有礼,玉树临风;特别是脱掉了一身古板的中山装,摘掉了眼镜散开了头发的他,更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无权无钱,单是外貌也是很吸引女人的。
我猜想,宫崎纯一郎平日里的服饰打扮,应该是有专人负责的。因为,每次他的服饰总是整洁考究,高贵精致,奢华耀目。
他与我都没有说话,互相的看着,我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不寻常的气氛在酝酿着,让人紧张,使人窒息。我咬紧牙关,故作镇定,我很明白,我只有这一点点的优势,绝对不能失去。
“从来没有见到你穿裙装是什么样子的。”宫崎纯一郎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嘶嘶”的摩擦着空气。
我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沙发里面靠了靠,我从他的脸上把目光调开,没有说话。
“你很讨厌我,是吗?我猜你一定是讨厌我的,否则,你不会每次都沉默以对。”
“谈不上讨厌,不喜欢而已。”
“嗯,”
他点了点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他的脸对着我的脸,很近,他呼出的热气直接冲到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皱着眉头扭过脸。
宫崎纯一郎站直了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停了下来,“你喜欢谁?马子服还是关起远?”
我愕然,瞪大了眼睛仰着头看向他。他怎么会知道的?他不应该知道啊!
“很奇怪,是吗?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宫崎纯一郎很高兴的看到玉玲珑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产生了变化,“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我收回目光,垂下眼帘,我不想让他看出我太多的情绪变化。我在心里猛烈的吸着气,费劲的平复着不安的心情。
“又不说话了。不想知道我都知道些什么吗?”
“我没兴趣。”我尽量的让声音不带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宫崎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