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夜里太热,睡不着就是没事出来逛逛。( 。”柳晚晚笑着回复了一下。
即便是笑容,柳晚晚也笑得有些力不从心。刚刚的事情的确是吓了柳晚晚一跳,只不过她没喊,是因为本身的素质让她警觉,如果喊了会让事情更糟糕。
“慕姑娘,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忠伯没有表情的对着柳晚晚说着,然后对着柳晚晚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便打头开路去了。
柳晚晚也不好在做停留,看了一眼那个封锁的破‘门’,便跟着忠伯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柳晚晚没有说话,跟在忠伯身后想着一些事情,不过却都是无关紧要。毕竟这样的深宅里面,总有那么一两个地是禁地,也总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死过人。
“……郎君啊,你在何方?卿家我想的你心慌慌,心慌慌,照月光,月光下独悲伤,郎君啊,你何当归?卿家我……”#_#67356
歌声再起,飘入耳畔。
柳晚晚忍不住抱住自己手臂,疾步上前走到忠伯身边,低声的叫道:“忠伯。”
“什么事?慕姑娘?”忠伯停下身子,转身看着柳晚晚,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听没听见……有人唱歌?”柳晚晚试探‘性’的问着忠伯,指着自己身后西侧的位置问道。
“歌声?没有啊。”忠伯疑问了一下,摇着头否定道。可是看着柳晚晚那疑问的神情,那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的笑了起来,道:“忠伯我年岁大了,一些小来小去的声音是听不见的。”
忠伯一直板着脸表现出一副死人模样倒是没什么,这突然一笑,让柳晚晚感觉到一丝‘毛’骨悚然味道,也不再问什么,便对忠伯做出请的姿势。
因为,刚刚那个歌声这个忠伯必然是听见的,而且是常听的。
他之所以给自己笑容,那不明显是在掩饰什么,只不过这样的掩饰太过于做作,是为了故意吓唬自己,还是为了要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忠伯再次向前,柳晚晚跟着身后,开始警戒。
一直到柳晚晚的住处,忠伯才离开。
柳晚晚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看见忠伯转身离去。也没有多想想什么,转过身准备休息的时候,却听见一个苍老的声线在唱着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郎君啊,你在何方?卿家我想的你心慌慌,心慌慌,照月光,月光下独悲伤,郎君啊,你和当归?卿家我……”
忠伯?忠伯……在唱那首歌?
柳晚晚感觉身上如同冷水灌顶,身上的‘毛’孔瞬间的炸开,如果仔细看去,柳晚晚一定会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立了起来。
不远的暗处。
“王爷,按照以往的顺序,我们已经展开了第一步。”刚刚那个管家正站在茂密的‘花’丛中对着一个身影作揖。#6.7356
“下去吧,准备随时应对。”那个背影点着头。
“是。”管家应声,便离开了。
这时,另一个身影,却从一旁的树上跳了下来,来到这个背影前,笑着说道:“估计她一定会吓得够呛,不过她还好,在梧桐苑前没有叫喊,也是自身的条件过硬,比以往的那些‘女’子要好很多。”
这两个人,正是北裔珩和叶修。
“不喊,不是条件过硬,也许是过分惊吓失音了而已,当然也不排除她的胆‘色’很大。”北裔珩说着,忍不住看了一眼柳晚晚的住的屋子。
“也对,估计今晚她不会很好过。说不得会蜷在被子里偷哭呢。”叶修抿了一嘴。
“嗯。”北裔珩应了声,嘴角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过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柳晚晚的确吓得够呛。
这之前的歌声倒是没什么,但是这个忠伯突然的唱起歌,这简直是"c这要是神经脆弱的人,说不定早就昏过去了。
不过,柳晚晚现在却没有蜷缩在被窝里哭泣,而是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柳晚晚总感觉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不想让自己管闲事收起好奇心,那么这个忠伯就不会在自己进屋后,就开始唱那个惊悚的歌谣。
这是?
柳晚晚眉头一皱,当即就去柜子里寻找衣服。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是辰王让下人给自己准备的,自己带来的衣服,还没有收拾出来呢。
这一件件的锦衣绣袍都是今年的新款,但是却都是琐碎复杂,平时穿起来是好看,但是真要是有什么事,这衣服就是累赘。
柳晚晚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颜‘色’深一些深蓝‘色’锦袍,快速的换上后,柳晚晚将裙摆全部撕掉,那些琐碎的装饰更是被柳晚晚扔到了一旁,那广袖的袖口也被柳晚晚找布条束缚在了手腕上。
披散的长发也被柳晚晚快速的束了起来,这男装的打扮,柳晚晚可以说是应心得手。
不一会儿,一个侠客类型的柳晚晚,就出现在了镜子前。
柳晚晚照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还算是满意。毕竟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能做到这些也却是有些不容易,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那个奇怪惊悚的歌声,柳晚晚今晚决定必须揭开。
柳晚晚轻悄悄的推开‘门’,没有点灯笼,就独自消失在了夜‘色’。
一直在暗处监视的人,见柳晚晚出来,连忙就去向管家汇报了,而一切的准备也在此时拉开了帷幕。如果柳晚晚非要提前行事,那么他们的计划也就提前,最终的结果这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