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心乱如麻。
大家又是一片沉静,我说:“兄弟们,没事,让我自己难受一会就好了。”
“三哥,难受就哭出来,会好受点。”飞机说。
“就是,男人哭了不是罪。”教授也说。
“三哥,别难受了,我给你说个事啊,有一次我和我的一个女朋友过夜,准备拿下她,她不停地喊着疼,我就用尽各种办法安慰她,后来我们完事后她给我说这是她的第一次,我点了根烟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骗她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她看着我抽烟就问我,为什么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完事后抽烟啊,我艹我听了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我也给他回了句,草,习惯了,于是我就提起裤子穿好衣服走了。”
鸵鸟说完大家一顿狂笑,笑鸵鸟sb,搞了个破鞋,真jb丢脸。
我却问鸵鸟:“你说女人是怎么怀孕的?”
那时候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同时想着两个女人,一个是林玲她怀孕了,另一个是马蓉和我开过房,别人说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