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姑父的建议,我们四人还是进了这座诡异的哈察尔小村子。
沿着小村子的主街道往前走,我们发现了很多具被婴煞吸食脑髓而死的尸体,他们的死相和之前在村口见到的尸体的死相大同小异。这让我们更加不安了!察猜的嘴里头已经开始嘀咕着什么,而莱莉则时不时会四周张望。
我却紧紧地跟着姑父,生怕姑父此时离我而去。
我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来到哈察尔村的村委办公室旁边。
我很奇怪,为什么哈察尔村庄和中国的农村一样,还有村委办公室。察猜给出的解释很简单,他说这些年来泰国一直在模仿中国的模式建国,山村里头有村委办公室是很正常的。
我想既然有村委办公室想必就有村委的工作人员?
这一路进村来,虽然活人没见到一个,死人倒是见到了不少。也不知道,这个身为人民的公仆的村委办公室里面的干部还在不在办公室上班。
我们四人进入村委办公室,一间一间房间的找,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活人。
但始终无果。
来到村长办公室的时候,终于见到一名伏案在前一直在用手写着文字身着白色衬衣的女中年。
我顿时大喜,正要相问。
姑父制止了我。
他示意察猜问她。毕竟莱莉是正儿八经的泰国人,泰语比我们要讲的正统的多。而且这样一个村里头的干部真不一定会说英语,也不一定听得懂英语的。
察猜笑了笑,走到门口对着村长办公室里头背对着我们的女中年用着泰语问道:“请问你是哈察尔村的村长先生吗?”
女中年没有答话,依旧是背对着我们,她的右手还在不停地写着什么东西。
察猜见女中年没有答话,又问了一遍,但女中年依旧仿佛没有听到过他的问题一般,右手一直不停地在写着东西,身子都没有挪动过一点。
察猜顿时有点聒噪,他走进办公室,走近女中年,右手拍在女中年的左肩上:“请问你是哈察尔村的村长先生吗?”
“不好!危险——”姑父突然喊了一声,疾驰冲进村长办公室。
就在察猜右手拍在女中年左肩的一刹那,察猜的右手顿时冒出黑烟,而那个始终不答话的女中年突然转过头来,一脸阴邪地对着察猜道。
察猜慌忙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的手掌,已经被烧的乌七八黑的。
我立刻跟进去撒了一撮糯米在察猜的手心处,然后用布给他巴扎好。
“怎么了?”察猜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道,“你差点就感染尸毒,变成行尸了。”
“啊......”察猜惊恐地叫了一声,人也差点瘫倒在地,还好我和莱莉扶住了他。
姑父这时对着一直阴邪笑着的女中年道:“孽畜,见了本道还敢造次?”
女中年没有理会姑父,一直在阴邪地笑着,他好像就没有见到我们进来一般,两眼暗淡无光。
我们顿时困惑不解,正一筹莫展之际,那女中年竟然笑了一会儿又回去用右手一直不断地写字了。
我将察猜放开,这才走上前去,探头看了看这女中年在写什么。
赫然发现,她在写的只有一个字——“鬼”!而且还是中文的“鬼”!
“姑父......”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姑父,回头惊恐地望着姑父。
姑父倒是心平气和地道:“别大惊小怪的,你旁边的女中年早就感染尸毒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仿佛一切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她为什么不会像其它的行尸一样,凶残无比呢?”我问道。
“不凶残?你等等就知道了。”姑父淡淡地说了一声。
姑父的话刚说完,我旁边的女中年突然将右手的笔重重地摔在伏案上,随后站起来张口向我咬来!我这才发现,这个女中年张开口竟然有脸盆那么大,原本还算俊俏的面容瞬间变得恶心难当。
还好我身手还算敏捷,没有被女中年抓住。
一旁的莱莉和察猜已经被吓得退出了房门,而姑父却无动于衷一直在看热闹。
“姑父,救我——”我边躲女中年的纠缠边对着袖手旁观看热闹的姑父求助,但姑父没有搭救我的意思,他竟然坐下来叼着一根香烟,仿佛在看一场表演。
“姑父,你倒是救救我啊——”我边躲边求助,心中奇怪为啥女中年就纠缠我不放了。
“你可是大黄位的驱魔师,连一具小行尸都对付不了了吗?”姑父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他乐呵不已,还示意惊恐的莱莉和察猜不要大惊小怪坐下来看表演就行。
“哎哟喂,我的个姑父啊。”我道,“我这不是奇怪她为什么就纠缠我不放了吗?毁掉它并不难,难就难在贸然毁掉,生怕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放心,这不会有啥不好的后果滴——”姑父笑道。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听了姑父的话顿时吃了一粒定心丸一般,迅速地掏出一张灵符,贴在行尸的额头上。
这具行尸竟然被灵符给定住了。
“不错不错,”姑父赞赏道,“居然还知道用定身符了。”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
“小子,你这定身符是你画的?”姑父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定身符我一个大黄位的驱魔师怎么会画呢?就算画出来,也不会给定身符开光,根本就没有法力。我手中的这些定身符不过是我偷偷地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