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国其实有过恋爱的经历,那就是他在国内大学时期的女同学。当初他为了爷爷而违背了初衷,让那位红二代的女同学非常失望。他俩的关系也因此疏远了。当许振国得知那个女同学已经嫁给了自己另一位男同学时,不由的异常失落和感伤。他有时感叹,自己为了家族企业,居然付出了牺牲爱情的代价。
虽然他当时的地位在整个晋山已经处于最顶级了。作为如此货真价实的钻石男人,可以说当时的各种佳丽排着长队供他挑选。可是,他居然一个也看不上。因为她们都给不了自己初恋时的感觉。所以在以后几年,他还是单身如旧。
不过,这也跟他工作太忙有直接关系。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小,是要把一套现代化的高科技的玩具生产线和整个的管理系统都在一个空白的区域平地建立起来,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工程。
许振国经过了整整三年的努力,都快让他操劳得白了头发,他的瑞兴分公司以及整条生产线才建成投产。
当然,他也不可能在管理上搞单打独斗,这期间,他也招募了大量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才。并让他们逐步融入了自己的企业当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员工走进了他的世界。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芳名叫方秋英,毕业于国内一所重点的财贸学院。因为她的年轻,没有太多的从业经验。所以,她刚到许振国的瑞兴公司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出纳员。
许振国并不是直接录用她的,但当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时,顿时被她的美貌气质吸引了。她给许振国第一眼印象是,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再调皮的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可以说,许振国只看一眼,就记住了那个女孩清纯无暇的美丽。
此时的许振国已经三十好几了,他还从未对任何女孩产生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而对这个方秋英的感觉,甚至已经远远地超越了他大学时期的初恋。既然她是自己的下属的下属,那自己追求她岂不是近水楼台吗?
在以后工作中,许振国就常常‘屈驾’往方秋英的办公室里跑,甚至面对那个女孩漫不经心的漠视,许振国也不禁失去了矜持的风度。
由于方秋英是公司很不起眼的出纳员,她并不享有独立一间办公室,而是跟其他五名同事共用一间。当许振国隔三差五往那里跑时,还让那些方秋英的同事们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们没有料到公司的大老板居然会对她们如此青睐。可到了后来,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同事看出了端倪。
她立即召集除方秋英之外的其他四名你姐妹们在一起商量:“咱们的老板之所以经常来咱们这里,完全是为了小方呀。可小方对人家还带搭不理的。我估计是咱们在场,她有些抹不开面吧?所以,等下次老板再来,咱们可不能再当电灯泡了。”
那几个同事经过她这样一讲,也顿时醒悟了,纷纷表示赞同。
果然,当许振国下次再光临那间办公司里‘视察’的时候,方秋英的同屋同事们都不约而同借故出去了。这让许振国和方秋英都始料不及。
不过,许振国很快明白了那些下属们的意思。他也乐享其成地趁机跟方秋英搭讪:“这位姑娘芳名叫方秋英吧?”
方秋英不明白自己的同事们为什么突然都撤了,现在这间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这位老板了。她的心里有些紧张,但故作很从容道:“是的。您来过这么多趟了,早该熟悉我们几个姐妹了吧。”
许振国哈哈一笑:“我对她们几个还都叫不上名字呢。只有你除外。”
方秋英心里一惊,但故作糊涂道:“这是为什么呀?我的职位又不高。”
“哈哈,因为你是她们当中最年轻漂亮的呀。”许振国毫不掩饰地笑道。
方秋英俏脸一红,心里也跟着发慌。她本想也想找借口逃出这间办公室,但她手里的工资报表还没完成,就赶紧埋头弄报表,不再搭理许振国了。
许振国本来平时像走马灯似的过来转一转,可今天他感觉机会难得,就进一步跟跟前这个女孩套近乎道:“你今年芳龄是26吧?”
方秋英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是一言不发。
许振国见她不吱声了,就继续问道:“你的老家在东北吧?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弟弟?”
方秋英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停下手里的工作,抬头质问道:“请问,您是要查我家的户口呀?”
许振国尴尬地一笑:“哈哈,这算什么查户口啊。我只是证实一下你的个人情况而已。”
方秋英歪着脑袋问道:“您有必要了解一个普通员工的情况吗?”
“哈哈,我不希望你只是我的一名员工,也希望你会是我的朋友。”
“哼,我们的社会地位如此悬殊,您觉得这可能吗?”
“可能,完全有可能!”许振国执着地点点头。
方秋英有些木然了,只好继续低头忙自己的工资报表。
许振国这时又趁机讲道:“你想不想了解我的情况呀?”
许振国一看她不回答,于是就主动自我介绍道:“我今年34岁了,至今还没有女朋友。虽然比你大了整整八岁,这个年龄差距不算大。你不会嫌弃我太老吧?”
不料,方秋英仰头讲道:“谁说八岁的差距不大呀?人们都说,人与人之间相差超过三岁,就会有一代的鸿